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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翡的目光落到尾巴上,看了看他不自覺握住的手,一句話在嘴裡翻騰了半天,好半天才挑了下眉,問:“你師父沒教過你矜持嗎?”
“他是在示愛嗎?”烏鴉跟伏月天道,“他想跟女君交/配?他好大的膽子。”
伏月天也惱了:“他好大的膽子!什麼時候能輪到我摸!”
烏鴉這麼一隻鳥,居然流露出很形象的“嫌棄變態”的眼神:“你是想被抽死吧。不確定,再看看。”
伏月天不好意思道:“抽我也行。”
烏鴉扭過頭,說:“我就沒指望魔族腦子正常。”
不過一魔一鳥很快又閉嘴了,因為謝知寒不僅沒鬆手,還把黎翡的骨尾拽得緊緊的,拉到懷裡,斷斷續續地道:“……疼。”
“哪裡。”她不耐煩地問,“別拽了,很癢。”
就算是骨骼組成的,但連線尾巴的間隙裡,還是分佈著軟組織和神經。
謝知寒聽話地鬆手,有一點綿軟意味地回答:“喉嚨……很痛,會變成啞巴的。”
黎翡原本在敷衍:“變成啞巴我會治你的。”說到這兒又停了,因為她發覺謝知寒的聲音有點軟綿綿的,伸手扯下了他矇住眼睛的綢帶——
他半睜著眼眸,銀色的、泛著灰濛濛的雙眼裡溼漉漉的,像是滲進去一汪水。明明還是沒有焦距,但黎翡一下子被融化了,她暫且放下恩怨,十分尊重自己的愛好,把他抱緊用力地蹭了一下,笑眯眯地道:“乖乖,再說兩句話。”
“疼。”他嗓子很難受,“不要……”
這兩句也是帶著點哭腔的,黎翡愉快地勾起唇,又貼著他蹭了一下,說:“我給你治了就不疼了,我看看是哪裡不舒服……“
她一邊說,一邊挑開他脖頸上的細鏈,低頭含住了被反覆磨損的傷口。她的唾液具有加速癒合的作用,熱乎乎的,舔得人很癢。
謝知寒想動,但是又被摁住,沒辦法掙扎。
直到後來的那碗湯藥發揮作用,讓謝道長又昏睡過去之後,黎翡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他,也同時放過了一旁負責“當醫師”的烏鴉,和端茶遞水一整天的伏月天。
伏月天腦子有點不清醒地走出無妄殿,路上遇到十幾個魔將的行禮問安都沒有回覆,等到跟公儀璇碰了個頭,才止住腳步,掉頭叫住自己的下屬。
公儀璇戴著面具,剛從前線趕回來,風塵僕僕,正露著肩膀把肩頭裡迸進去的法器碎片挑出來,也沒起身行禮:“伏將軍,太嶽魔域的八病觀已經退出戰局,其中……”
“我不是想說這個。”伏月天從旁坐下,也沒客套客套問她的傷怎麼樣,直接道,“蓬萊道子的眼睛是你弄瞎的?”
公儀璇愣了下:“怎麼了,那是女君的命令。”
“我知道。”伏月天道,“除了這個,他的身體你檢查過嗎?”
“檢查?”公儀璇沒品出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今天跟女君求愛了。”伏月天長話短說,“他摸女君的尾巴。”
公儀璇本來手很穩地把一枚碎片挑出來,結果一抖,差點往肉裡懟回去,她“嘶”了一聲,不由得提高聲音:“他也配!”
“就是。”伏月天咬了咬牙根,“別跟別人說,我怕他們……”
“我還沒摸過呢!”公儀璇喊得更大聲了。
伏月天:“……”
你一女的怎麼也他媽這個德行。
公儀璇躁動地想了一會兒,尾巴在地上轉圈兒,然後還是意難平地道:“他不行的,以女君的身體來說,就是一次都能弄壞他了,魔族跟人族沒有辦法結合。”
伏月天放心了不少。
公儀璇繼續道:“說不定小道長只是不清醒,或者就是種族差異,他們人族正統修士又不長尾巴。將軍,你回頭跟他說說就行了。”
這話倒還算可靠。
“對了,要是真能摸的話。”公儀璇的臉有點紅了,不知道在想什麼,“將軍幫我問問女君,可不可以讓我摸摸。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