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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的人,關我什麼事?”青稜揚唇笑了,蘭潛並沒對她做什麼,只是抱著那點小心思把
真相暗示出來而已,否則她到現在還被瞞在鼓裡。
說起來,她還要感謝蘭潛。
“我的人?我的人只有你。”唐徊將她束到懷中,只有把她抱在懷裡,前一刻差點失去的痛苦才能被安慰。
青稜瞪他一眼,沒回答,眼裡卻有些羞色。
蘭潛將兩人的對話聽得齊全,一顆心絞痛不安。
“少主,蘭潛知罪,請少主責罰。”她沒轉身,仍舉著托盤跪在地上。
“責罰?蘭潛,你跟我這麼多年,覺得我會如何懲罰你?”唐徊漠然道,一邊擁著青稜走到她身前。
蘭潛垂著頭不敢看他們。
“蘭潛自知罪孽深重,愧對少主這些年的信任,不論少主如何懲罰蘭潛,蘭潛都沒有怨言。”她說著趴下,伏到地上,將手中托盤放到旁邊。
“罪孽?我還要多謝你,不是你,我不知還要瞞她多久,你何罪之有?我不罰你,我要賞你!”唐徊搖頭,聲音溫和,望向她的眼神卻仍舊結霜凍雪。
青稜頗為驚訝地看向他。這男人葫蘆裡又賣什麼藥?
蘭潛則愕然抬頭,看到的卻是唐徊擁著青稜的畫面,又刺得她心裡浮出恨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少主,蘭潛愧不敢受。還請少主責罰!”
“不,我要賞你。賞你整個古魔從未有過的榮耀——我還你自由!”他森冷開口。
蘭潛猛然間色變。
“不要,少主,不要!”她跪爬到他腳邊,扯住他的衣袍,哀求。
她是唐徊的血僕,血脈相聯,生死同命,是古魔一族的古咒,從古至今只有古僕代替主人死去,卻從來沒有主僕解除契約關係的情況,對於血僕而言,能獲得自由的確是獨一無二的榮耀。
但對蘭潛而言,那意味她與他之間,再無關係。
她不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和氣息,再也追不到他的腳步,這比死更加痛苦。
唐徊無動於衷。
“青稜尊上,求求你,是蘭潛的錯,蘭潛不會再有非分之想,求你讓少主別解除血咒!求你!”她轉而跪到青稜腳下,苦苦哀求。
青稜後退,沒讓她抓到自己的裙襬。
“抱歉,他的決定我改變不了。”
不止改變不了,她也不想改變,放蘭潛離開已經是唐徊給出的最好結果了。
蘭潛哀求忽然停止,她木然跪在地上,片刻後她重重朝著唐徊磕頭。
“砰砰”聲響從地面傳起,她連續磕了三個頭,才絕決開口。
“要蘭潛離開少主,不如就請少主收了蘭潛這條命!”
她厲聲一句,倏地揚手朝自己額前拍去。
青稜眉頭皺起,唐徊本只是冷漠的臉上已添怒意。
她的絕決只是對他的威脅,蘭潛在賭唐徊對她的情份是不是真的一絲不剩。
“滾出去!”唐徊冷怒喝道。
他甩下衣袖,在她的手拍上自己額前時,將她整個人震飛出了蟹屋。
與蘭潛之間的血咒即時被他抹去,他們之間不再有任何瓜葛。
蟹屋的大門緊緊閉上,他不理會門外蘭潛死活。
房間靜下,只剩下他們二人。
唐徊單手將她拉到蚌殼座上,青稜趴到他胸口,懶洋洋地撐起頭,靜靜看他。
“把嫁衣穿給我看看好嗎?”他手凌空一抓,鮫紗嫁衣如紅霞般飛到青稜身上,輕輕蓋下。
寬大的衣裙展開,將兩人都蓋住,鮮豔無雙的色彩化成海洋,淹沒理智。
“或者,我服侍你穿?”
鮫紗下的手,緩緩按到她腰間,抽起她腰間纏的束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