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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斗篷遮去她的身形,穆七言只看得到她模糊的背景。
所有的窺探到她身邊,都像被無形的牆擋住,再難寸進,雖然他們兩人身上沒有任何強大的靈氣,但就憑這手段,穆七言就敢斷定這兩人的修為,與他在伯仲之間。
足以稱霸天仁的可怕存在。
就算是他記憶中的人還在,一千年的時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從天道初窺的境界臻至今日這兩個足以與他一較高下的境界。
但她的聲音,與他記憶裡的人毫無差別,甚至帶著他希望擁有的舊日模樣。
過去的墨青稜,真讓人懷念。
可她已經死了。
跌落虛空,與死無差。
她不可能再回來。
四周除了風聲,已無人開口,所有目光都集中在穆七言和來人身上。
“怎麼稱呼我?讓我想想。”青稜說著朝嬌娘眨眨眼,笑得有些調皮。
嬌娘已經愕然石化。
對於青稜,所有人的記憶都只停留在一千多年前青凰川雙修結禮上慘烈的一幕,青凰神君已歿。
“在下青凰川主穆七言,請教二位高名。”穆七言聞言唇邊浮起一絲笑意,對她的態度不以為意,反而報上了自己的名姓。
青稜轉身,眼前卻白影一晃,有人擋到了她面前。
唐徊與她正面相立,兜帽下的臉表情冷凝,眼眸裡全是壓抑的恨。
她眉梢一揚,以眼神詢問他。這個男人從穆七言出現的那一刻起,就繃緊了神經。
唐徊卻不回答,他再次伸手,將她的兜帽蓋到她頭,細細繫緊她脖間的束帶,這才退到她身側,青稜這次看不透他的想法,見他讓開便不多言,誰知她才要開口回答穆七言,這男人的手忽然就纏上她的腰枝,將她往他懷裡一帶,不容拒絕地半擁著她站在雲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殊遲?”青稜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腰。
她還沒在人前和他有過這樣親暱的舉動,眾目睽睽之下她不自在極了。
穆七言笑容未改,眼簾微垂,掩去眸中一星冷光。
霸道的佔/有宣言,只有男人才看得懂。
唐徊在向所有人宣告,青稜是屬於他的。
“哼。”秋荒峰的上空傳來冷哼,不知五川中的哪一位川主看不過去這兩人目中無人的態度,
“既然上了青凰川卻又偷偷摸摸,不敢以真面示人,你們將青凰當成什麼地方了?我五川之尊,豈容你們兩個無知小兒在此放肆!”
一道紫芒劃破長空,自穆七言身邊掠過,帶起他衣袂微動,如流星襲向唐徊。
“我討厭他看你的目光。”唐徊側頭回答青稜,語調四平八穩像無波的海面。
他還嫌就這麼抱著太兒戲,最好能結了雙修,把還沒完成的最後一步給辦了,這樣就能名正言順地想怎麼親近就怎麼親近了。
仔細想想,真是讓人期待的日子。
他的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目光從兜帽下若有所思地掃過青稜,腦海裡晃過些香/豔畫面,修仙幾千年,他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有些人味和欲/望,灼燙熱烈能讓他心花怒放。
那道紫芒襲到他身前,他眼皮未抬,信手揮出一道剛勁。
剎那間,龐大浩瀚的輪迴之力如海浪四湧,那道紫芒宛如海浪中的細微浮萍,轉瞬就被吞噬殆盡。
川上眾修大驚,其中尤以青凰七子為最。
一千多年前穆七言的雙修結禮那天,被派去追捕龐梓的所有修士,都死得不停一點痕跡,而事後他們尋下山,只在那裡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之後他們遍尋天仁,掘地三尺也沒尋到這氣息的蹤跡。
不想一千多年,這人竟自己出現了。
要知當日死的時候,可有青凰七子!
外人作何感想,青稜不管,她地瞪大眼。
妄聽在她魂識裡不懷好意地笑著,將身邊男人此時情緒一絲不漏地告訴給她。
這什麼時候了,他居然有心思想入非非?!
“把你腦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收起來!”青稜羞怒不已,手掐上他腰間軟肉,指尖帶了點星辰之力——他的身體鋼筋鐵骨,不用點力量根本掐不疼他。
“星辰之力?你真狠!這兒可不能掐。”唐徊忙抓緊她的手。這種情況他就體味出“殊遲”的好來,除了“殊遲”能這麼肆無忌憚的調戲她,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