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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聽取她關於和總統關係的彙報。他強調她必須告訴他們全部事實真相,還說她可以在他們監聽的情況下,給貝蒂、維農·喬丹甚至是總統打幾個電話;或者裝個竊聽器找他們聊天。
1012房的恐怖(2)
他們正盤算著給她裝個麥克風,然後去白宮橢圓辦公室竊聽美國總統的談話!這還不算荒謬之極的,他們還要她背叛貝蒂,這個善良溫柔、常去教堂的女人已經在過去幾個月嚐盡了人世間的痛苦。莫妮卡說:“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打電話給貝蒂,和她說話,誘她上鉤。我做不出來,太卑鄙,太無恥了。她是一個好人,如果我這麼幹了,以後肯定無法面對自己。”
時間慢慢流逝,房間裡安靜了一陣,然後斯塔爾的人又來施加壓力了,態度更加咄咄逼人。他們拿來一個錄音機,放了她這周早些時候和特里普午餐時的談話錄音。這時她才反應過來,特里普在談話時帶了無線電,FBI幹員則一直監聽她們的談話。更糟糕的是,他們還給她看了兩人午餐後一起離開那裡的黑白照,斯塔爾的人讓她不寒而慄have her cold,莫妮卡意識到她沒機會逃出了。
然後,他們再次談起合作,告訴她只要照他們說的做,就會向法官說情,將她的刑期從27年減到5年,前提是她必須馬上和他們合作。
琳達·特里普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年輕的朋友在她面前崩潰。對莫妮卡而言,她的這副樣子惹人憤怒。“我想傷害她,想如野獸般將爪子狠狠抓進她的面板。”最後,特里普被帶走了,一個FBI女幹員取代了她的位置。坐在那裡的時候,從頭到尾特里普一語不發,不過這毫無意義。醜聞曝光後,特里普在一次訪談中把自己描繪成一個受害者:
“如果我是個無辜的旁觀者,我也相信自己最好也不過是個背信棄義之徒,最壞的卻是個魔鬼。”
莫妮卡再次要求和弗蘭克·卡特說話——如果不能打電話給他,或許能坐計程車去他辦公室呢?他們再次拒絕讓她和律師說話,這次是因為她過去和他的聯絡方式,讓他們擔心卡特會把事情洩露給喬丹。莫妮卡的態度從原來的針鋒相對變成好言好語,說自己能理解這點。
整個下午,清醒的莫妮卡一遍遍地要求和律師聯絡。有一次他們拒絕的理由是卡特是一個民法,而非刑法律師,在這事上幫不了她。他們毫無誠意:卡特牽頭華盛頓公社辯護人組織已經有6年了。莫妮卡又表示想找卡特介紹一個刑法律師,不過他們又以會讓卡特起疑為由拒絕了。情急之下,莫妮卡要求打電話給卡特的合夥人,讓他介紹一個刑法律師。這次,回到了最初的答案:整件事情必須高度保密。
最後,她問道,在沒有律師的情況下,她該怎麼辦。他們答應給她一個刑法律師的電話號碼,不過她覺得他們推薦的肯定都是他們一夥的,所以拒絕了。不少評論家指出,調查人員的行為明顯侵犯了莫妮卡作為一個美國公民應有的人權。而且,這些傢伙,特別是FBI的人,習慣了和大奸大惡之輩打交道,面對一個如驚弓之鳥、又不諳什麼法律和個人權利方面情況的年輕女孩,自然大佔便宜。即使總統在面對大陪審團的電視庭審中,也指責調查人員在兇狠的調查中,像對待“十惡不赦之徒”般對待莫妮卡。
筋疲力盡也聯絡不上律師,莫妮卡改變策略,轉而要求給母親打電話。他們再次重申不希望她打給任何人。他們始終看著她,監視她的每個行動。她要去洗手間時,他們先掏空她的口袋,又派一個FBI幹員拿走那裡的電話,才放她進去。
麻煩接踵而至,斯塔爾另一個副手布魯斯·烏多夫進來了,搬出他那套。選擇再次擺在她面前:27年徒刑或馬上合作。長期囹圄之災的恐懼壓倒一切,一次,她向艾米克哀訴:“我的一生完了。27年,誰還會娶我?和我生孩子?”調查官回答說:“這就是我們給你機會合作的原因,這是你最好的正確的選擇。”
突然,空氣凝重起來,傑克·貝奈特的駭人身影閃了進來,房間裡頓時又熱又擠。他是斯塔爾最得力的手下之一,更習慣對付大凶大惡,而不是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貝奈特像一條大狼狗對付一隻小貓那樣,想跟麻煩的證人來場速戰速決。“看,莫妮卡,你已經花了兩小時,要快下決定了。”當她懇求打個電話給母親時,貝奈特粗聲粗氣地回答:“莫妮卡,你24歲了,而且我們知道你很聰明,不用打電話給媽媽了。”
這時,習慣每天給女兒打個電話的瑪西婭·劉易斯,已經打來三次電話了。莫妮卡警告說,如果不讓她給母親打電話報平安,瑪西婭會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