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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一件毛線衫和外套頂兩天。莫妮卡就說陪她一塊回去,不過特里普不答應,說自己去就行了,免得麻煩她。莫妮卡還是要陪她回去,說不習慣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讓別人進去,不過特里普非常堅持,還說莫妮卡這是不信任朋友的表示。最後,特里普出於自尊放棄了這個要求,困惑不已的莫妮卡也繼續工作了。
只有當醜聞發生後,《新聞週刊》報道說特里普和戈德伯格有個有趣的計劃,要去偷那件沾染精液的衣服來作為這段關係的證據,她才意識到特里普的隱蔽目的。毫不出奇,莫妮卡一點也不覺得這計劃“好笑”:“這段衣服插曲是整件醜聞中最令人羞愧的事情,真是噁心。”
即使特里普的背叛完全公開化之後,有個謎團也一直沒有揭開,甚至少人問津:她的行動在多大程度上,是受到她和以下人士的關係所驅使——右翼的戈德伯格、《新聞週刊》記者伊斯科夫,還有透過他們聯絡到的由富有的反克林頓組織投資的葆拉·瓊斯律師團?雖然表面上,她把莫妮卡的東西錄音是因為如果——僅僅是如果——她被傳召擔當瓊絲案的一個證人的話,她自己也被鮑後·貝內特指控撒謊。
特里普陷阱(5)
她乾的可不只非法錄音那麼點事。給莫妮卡和大使的見面製造麻煩,快遞,還有試圖偷竊那件沾染精液的衣服,是否都是一個大陰謀的一部分?這些看似獨立的事件正能體現葆拉·瓊斯律師們的指�控——�克林頓用工作交換性服務,也符合伊斯科夫需要的“公眾要素”,這些是否僅僅是一種巧合?
11月12日,總統打電話來時,特里普恰好在莫妮卡的公寓裡過夜。醜聞曝光後,她再次
給出了不真實的描述,暗示這晚電話打來時她正在莫妮卡身邊,聽到了她朋友的說話。事實上根據莫妮卡的陳述,她睡在另一間屋子,根本聽不到。
這周早些時候,莫妮卡焦急等待和喬丹的面試結果,也擔心這個事情會像她的白宮工作那樣吊在那裡,就給總統留了訊息,讓他打電話給她。她的焦躁情緒也受到特里普的影響,後者老是鼓勵她要不斷奮力爭取,搞得她又急又氣。這段時間,她的情緒不斷左右搖擺,既渴望離開華盛頓,又為想到以後沒有機會再見總統而心痛不已,還有因為無法再在白宮工作的遺憾。
總統打電話前兩天,莫妮卡給他寄了便條,想和他在老兵日(11月11日)見一面。她還加上一段懇切的言辭,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三週前,我要你注意我最近的經歷,和我保持聯絡,不過我現在依然只能徒勞地寫著便條。我不是傻子,知道這世界正在發生的大事更重要,但是我並不認為自己在無理取鬧……日子太艱難了,我努力處理如此多的事務,無人傾訴。我現在需要你,不是一個總統,而是一個男人。請你做我的朋友。”
這次的午夜長談,總統態度和藹。他告訴她橢圓辦公室的主行政主管南希·亨內奇第二天正要處理希爾基金的財務問題,她不在的時候,莫妮卡可以來找他。他還問她是否能帶點貝蒂忘記買的藥過來。
期待會面的那天,正是標準的喜憂參半。不出所料,亨內奇出了白宮,沒人會找麻煩了。所以莫妮卡按照安排,打電話給庫裡,要她安排一個合適的時間,因為她自己還要擺平五角大樓那邊。庫裡放了她鴿子,說總統正在打高爾夫,她之前也沒空和他講這事。
莫妮卡不僅買了他要的藥,還有專門對付感冒的鋅片糖。這不是她第一次送他糖。一次,她送他一些“回憶膠丸”,其實是一種果凍軟糖,還附了張“藥方”:“吃一粒就能想起你看到我時有多麼開心,再吃一粒就能想起我有多麼漂亮。”類似的事還有幾次。下午,她把那些藥交給貝蒂,留在了白宮。然而隨著時間慢慢流逝,她逐漸不耐煩起來,對貝蒂明顯的搪塞也越來越憤怒。
最後,剛入夜,貝蒂打來電話,說總統因為她沒有給他們安排見面而大發雷霆,讓莫妮卡馬上到白宮。因為這樣的見面越來越需要隱蔽,莫妮卡到白宮的經歷就像一部B級片裡的場景。庫裡要莫妮卡先到白宮停車場裡找到她的車,在那裡等她。可是莫妮卡到那裡發現車鎖著,只能淋著雨,站在車邊,拉下帽子蓋住了臉。最後,貝蒂終於出現,帶她溜進白宮,為了不被看她不順眼的人發現,她們飛奔過走廊,衝到總統後書房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總統的這位秘書顯然不希望有人知道後書房有人,所以莫妮卡只能不開燈,在黑暗中等待。她邊等待總統,邊在黑暗中摸索,幼稚地以為能開啟書桌抽屜,卻發現鎖著。上一次在這個房間,她因為放有自己送他禮物的一個包被隨便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