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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景天眼睛有些溼潤,他笑著說道,“你們也知道,我回到縣裡後,就一直和那幫學生打交道,說實話,全班就我沒出息,我是無臉見班長大人啊。”
洪景天這話,那可是半真半假,不過,那種同學之間的真情,卻是實實在在的。
“什麼叫沒出息?看你說的,我們同學一場,以後一定要多聯絡才對。”王璽乾並不知道洪景天去當副鄉長了,這時就安慰他道。
這時,跟在王璽乾後面的程纖纖、劉雨丹、羅昌平和孫武賢,也紛紛上來握手問好。
他們這幾個,和陳富衝、江志波一樣,大學畢業,都是直接分進了省城寧州的。只不過陳富衝進了農業廳的農科所,而江志波在寧州市東城區柳家巷街道辦。
至於王璽乾,卻是直接分配進了公安廳,程纖纖在寧州市zhèng ;fǔ辦,劉雨丹在省教育廳招生辦,羅昌平在省紀委,孫武賢在省交通廳。
能大學畢業,直接分配進省城大機關的,家裡的關係,自然十分了得。比如王璽乾,據洪景天的瞭解,家裡似乎非同一般,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大學四年,穩坐班長一職,而且還在學生會里,弄了個副會長。
只是王璽乾從來不對同學談起家庭情況,所以他父母倒底是做什麼的,洪景天並不清楚。
王璽乾帶著大家,進了江南酒家,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到了二樓的雅間。雖然是老同學,但大家還是把王璽乾推到了首位,而洪景天,卻被王璽乾拉去,坐在他的一側。
他的理由就是洪景天算是遠方來的客人,難得和大家聚在一起。
大家就坐後,陳富衝吩咐服務員上菜,於是服務員魚貫而入,把jīng美的菜餚擺在桌上,同時四瓶茅臺,也放在一邊。
洪景天沒想到只是老同學聚會,卻搞得這般奢侈,但看到王璽乾沒有任何表示,洪景天也就靜靜地坐在一邊。
“來來來,景天難得和我們大家聚在一起,大家先敬他喝一杯。”王璽乾看到江志波幫著把酒倒好後,笑著舉起酒杯,大聲說道。
“班長大人,這可不敢當,這杯應該我敬大家。”洪景天連忙客氣道。
看到洪景天準備站起來,王璽乾將他按住,笑道:“景天,你坐著就是,大家能一起同學四年,這是難得的緣份。”
洪景天見他說得真誠,再加上這王璽乾,在班上向來就有號召力,而且看樣子,這一干同學,似乎也是以他為中心,自然也就客隨主便。
你來我往,喝了幾杯後,王璽乾自然關切地問起洪景天的工作情況,其餘幾個同學,這時也注意聽著,特別是程纖纖,一雙溫柔的眼睛,更是緊盯在洪景天身上。
在大學的時候,程纖纖對坦誠穩重的洪景天,暗生情愫,可洪景天對她的暗示,彷彿一點都沒察覺,弄得程纖纖對他惱怒不已。等到後來,聽人說洪景天跟柯老師的女兒,手挽著手走在校園裡,她以為洪景天和柯雨藍早走到一起了,這才慢慢死心。
不過,對自己鍾情的人,程纖纖還是十分關心。知道洪景天被分回南坪縣後,心裡還為他擔憂不已,只是卻鼓不起勇氣,主動聯絡他了。
“報告班長,屬下幾個月前,變動了工作。”洪景天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這一裝模作樣,頓時把大家惹得鬨笑起來,在印象中,洪景天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搞趣過。
“呵呵,變動了工作?不錯啊景天,你現在又到哪個單位去了?”聽到洪景天說他的工作又變動了,王璽乾還是替他高興。
要知道,雖然他們都是中文系的,但作為天陽大學畢業的學生,除了洪景天外,還真沒有誰去教書的。
聽到王璽乾這話,洪景天又故意嘆了口氣,說道:“班長,不是高就,是被髮配了。”
“發配了?”這次不只是王璽乾吃驚地問道,其餘的同學,也驚奇不已。
於是洪景天把自己到全縣最差的鄉里擔任副鄉長的人,簡單說了一下。聽到洪景天是去當副鄉長了,王璽乾幾位才鬆了口氣。
王璽乾笑罵道:“景天,你小子就知足你,才參加工作三年,你就成了副科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看我,到了現在,才是一個股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混成副科呢。”
“班長你在省公安廳,那可是大機關,隨便出來一個幹部,都比我們縣長牛,我這個破副科,哪敢和你比啊。”洪景天笑著說道。
雖然也算玩笑話,但洪景天說的也是實情,王璽乾他們幾個,全在省裡的大機關,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