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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嘆氣,虞秋起身,寫了封信讓人送去蕭家,她得跟蕭青凝確定一下,否則她沒法安心。
可這次沒能如她的意,小廝去時正好撞見蕭太尉回府,沒敢把信遞進去。
虞秋前腳拒絕了別人,後腳自己也不如意,止不住地唉聲嘆氣,看窗外的春花都覺得和她的心情一樣是灰濛濛的。
這麼支著下巴把記憶中的往事回顧了一遍又一遍,始終未找出是哪裡出了變故。
虞秋鬱鬱寡歡,忍不住懷疑她所謂的上輩子真的只是一個夢,可枕下簡約的青環玉佩明晃晃地提醒她,她的確是死而復生的。
如此,隔了數日,虞秋又一次做了夢,興許是連日回憶前世遭遇,這回她夢到太子別院。
高聳的望月閣上,四面空曠,唯有垂紗隨風擺動。
虞秋在垂紗後,看見一人背對著她靜坐。
此時清風拂簾,烏雲被緩慢推開,懸枝明月悄然露出,如霜月色傾瀉而下,將四周照亮,也讓虞秋看清了對月而坐的人和他面前的棋盤。
這是虞秋第三次夢見雲珩了。
虞秋背過身,屏息凝氣,她可不想面對雲珩,太嚇人了。
“不出來嗎?”溫潤的聲音這麼問道。
虞秋心尖一抖,想要悄悄離開的腳停住。
“夢中而已,你既有能耐入夢,又能屢次脫身,應當是有些本事的,怎會怕我再次出手?”
虞秋心跳加速。
入夢,是什麼意思?誰的夢?什麼脫身?
背靠垂紗紅柱,虞秋望著雲英石鋪就的閣樓地面上的影子,確信自己完美地躲藏在紗帳的陰影中。
興許雲珩根本不是在與她說話,她藏的很好呢。
“西面絞紗後,你呼吸太重了。”
虞秋一口氣沒嚥下去,差點嗆到自己。
雲珩又慢悠悠說道:“為了等你,我特意蒐羅了些引夢香,不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