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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自己做主。
☆、番外之冉典
身為新世紀的宅男,他也曾在中二病犯的時期幻想過到異世界呼風喚雨、無所不能,虎軀一震,四方來服。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漸漸放下了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就在他勤勤懇懇地踏實工作,並獲得了極難得的升遷機會後,他以前一直期待卻從未降臨、現在已經放棄了的機會來臨了。
神說;他原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他的存在會威脅到現世之人的安危。為了人類的安危著想,為了世界和平,他必須回到該回的地方,而不是滯留在地球。就算他勉強留下來了,那裡也不會有他存在的餘地。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遇到了神經病,只笑笑就忽略了這自稱為神的胡言亂語。不料在一夜過後,“神”的話成真了。
他打電話招呼客戶,可電話完全不通。驚疑的他跑到電話亭,可客戶卻完全不記得他們的約定。這時,他還能自我安慰是客戶不上心,信心滿滿地找下家。可當他到了公司卻被前臺攔住,他就頓覺不妙。前臺是他一手提攜的,不會記不住他。
心覺不好的他立刻回到租賃的小屋,那裡已經住上了另一個單身男人。他不服氣,找到房東質問她,房東卻像完全沒見過他似的,反倒橫眉豎目地問他是誰。他跌跌撞撞地回了老家,在回家的小道上,不時有人用陌生警惕的目光看他。他的心越發往下沉——他的家鄉是一個姓的村民組成的,相互通婚之下幾乎人人都有或近或遠的親緣關係,人人都識得彼此,不存在會對他陌生警惕的人。剛才路過的還有一位原本對他極友善的大伯,冉典剛剛對他打了招呼,可是換來的居然疑惑茫然的眼神,他甚至被反問是誰。
冉典覺得更加不妙,他飛快地奔回家中,定定地看著兩鬢已經斑白的母親。她站在一方不高的臺階上,手上拿著一件小小的*襁褓在搓洗,唇角掛著溫柔的微笑。
他上前,鼓起勇氣問:“是冉典家嗎?”
母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說:“小夥子,你跑錯了,這裡沒有叫冉典的人。”
他急了:“真沒有?您再仔細想想。”
他的母親不高心了:“我人老,可還沒到老糊塗的時候呢!這方圓數十里呀我再熟不過,絕對沒有叫冉典的人。”
冉典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他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不被需要之人”,發誓要找到別人捉弄他的證據。
他又走過小學、初中、高中,前去詢問有沒有“冉典”這個人。令他絕望的是,學校的檔案裡完全沒有名為冉典的人的記錄。
他真的被世界拋棄了!!!
神再次出現:【現在相信我的話了?】
他苦笑:“就算我不相信,事實也狠狠往我臉上扇了一巴掌。還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既然你沒想在第一時間就‘處置’我,那麼,一定有事想我去做對不對?”
神的聲音依舊是冷漠的:【自然。你雖然不能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了,不過卻可以在另一個世界重生。在那裡,你要仔細觀察,找出別的同樣來自於這個世界穿越者,並,將他們送走。找到的人越多,你得以存活的時間就越久。】
冉典“倏”地抬眼:“只是找人……麼?”他定了定神,“我還有機會回來麼?”
神的聲音一片冷漠:【非也,送走才是關鍵。至於回來麼?你與此世緣分已盡,回來了也是孤獨一人。縱然如此,你也堅持?】
冉典堅定道:“落葉歸根是每一個國人的心願,我又豈會例外?”
【那麼,找出所有的穿越者吧!】
【你要記住,送走的方式多種多樣,不過你只能用一種,就是將他們的精神與依附的*分開……】
當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張萌萌的蘿莉臉。見他醒了,圓乎乎的蘿莉臉上盡是歡樂,小姑娘衝出門大呼小叫地喊:“爹爹媽媽快來,哥哥醒了。”
冉典撫上了抽痛的頭,放下時看到的是一雙骨節分明白如玉的手。
……已經不是他的手了。
在小姑娘的呼喚下,冉典見到了他此世的父母。
“你怎麼這樣粗心?若不是妙妙發現的早,就你這小身板,還不得叫病毒侵蝕了個乾淨啊?盡叫我和你爹爹擔心,個不孝子!”那個說到一半就忍不住哽咽了的就是他這一世的母親了吧?
她身側的男人一臉冰霜,看似不苟言笑的臉更嚴肅了:“病好之後,自己領罰!”
女人哭得更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