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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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瓶啤酒,往肚子裡猛灌。
燕子硬實的胸部緊緊地靠著我。我在她的耳邊說,我是不是學懷了,我這樣緊緊地抱著你。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燕子說。
我一下放開了,跳了幾步就把嘴唇印上燕子的嘴唇,燕子不拒絕也不接受,只是緊緊地咬著牙關。一曲結束,我把她拉到邊上的座位裡,一坐下燕子主動地靠在我的懷裡。
唉!怎麼說呢,有些事是說不好的。燕子望著我喃喃地說,我摟住她的肩膀,嘴巴慢慢湊上去,燕子看著我,閉上了眼睛。
你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對我那麼好?燕子讓我吻了一會後問我。我知道燕子現在需要的是什麼。我張口就說,會的,肯定會的,你這麼好,我怎麼不會呢!
你也是隨口說的,燕子說。
你後來好像談了一個男朋友,有幾次我都看見你和一個男的在一起,我問她。
雖然談了但是實際上沒談過,燕子說。
那時候你不理我,一到週末,我就到這裡來混。我說。
你好像後面也找了個女朋友?燕子笑著問我。
找是找了,但是她哪能裡能和你比。這也只能怪你,誰叫你不理我。
舞廳裡只有幾對人在跳舞,我帶著青春的,硬實的,清純的燕子在舞池裡一圈一圈地跳著,跳到燈光昏暗的地方,我就和她親在一起,我心裡的火苗慢燃燒起來,慢慢旺盛起來。一曲結束,我把她拉到一處燈光昏暗的地方,舞曲開始,我把她吻在身下,燕子不拒絕也不掙扎,輕輕地呻吟著張開了嘴巴。我吸吮著她的舌頭,慢慢地把手從她後面伸了進去。我摸索到了她背上的胸衣帶子,我還努力地往上伸著手但是燕子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我用勁她也用勁,我再用勁她閉上了嘴巴,抬起了身子說,走吧,我們還是去跳舞!說完就站起來,拉上我的手往舞池裡走。
我們的距離又成了剛進舞廳時一樣,只是手和胳膊接觸,燕子有幾次在轉身的時候用胸部擦過我的胸,但我好像是已被揭穿陰謀的竊賊,在燈光裡沒有一點信心。
燕子對我還是有感情的,畢業前我打算去南方的一個單位,簽了協議前燕子打來電話問情況,我讓她到那個單位去了解一下情況,燕子那個週末就去了,還拍了很多那個單位的照片。那個單位在珠江邊上,燕子赤足站在水裡,衣裙翻飛,像天空中的彩霞。
可你畢竟是個女孩子,一位南方的女孩子,一樣地喜歡彩虹,小竹籃,喜歡在河灘裡撿各色的石子;喜歡早晨帶露的鮮花,夜晚為一顆流星的飛逝而淚盈滿眶。
你也問我,一位北方的男孩,竟對這裡的山水如此的痴迷,我望著你,但我搖頭不說。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這是我和燕子剛在一起時寫給她的詩,這首詩發表後我給燕子寄了樣報,但是燕子在那時看過了也就看過了,她沒有被子我感動,沒有被我的誠心感動。現在燕子又回來了,而我還在重慶的燥熱夏天焦急地等待著畢業。
社會上的女人一到舞池就迫不及待地把胸前的兩座山峰擠向男人的胸膛,她們身上厚厚的粉脂掩飾著時間在她們臉上刻劃的痕跡,她們青春的身體被男人長久地開墾、生育而變得粗陋,變得笨拙。她們不需要感覺男人青春的氣息,而是需要男人雄性的直接的肉體的刺激。燕子在我的懷裡顯得清新,顯得純潔,顯得活潑,顯得熱情。
重慶噢啊噢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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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的意思是讓我帶上相機,和他一同到對面的卡拉OK廳裡去玩,乘裡面的人不注意時把裡面苟合的人拍下來寄到報社或者電視臺,讓裡面的陰暗世界暴光。
老頭自己講他一天晚上叫了一個女的在屋子裡睡覺,半夜房門被公安局的人以查戶口為名叫開,公安局的人進屋後沒有問他有沒有戶口,而是以老頭嫖娼為名,把他和女人一同帶到了公安局。他們讓老頭交一千塊錢就放人,老頭回到他的房子時,房子裡的各個角落都已被翻過了,就連老頭的枕頭、被子裡面的棉絮都翻了出來。當然,老頭藏在被子裡面的一千多塊錢也不翼而飛。
老頭說那個女人不是妓女,而是他以前的一位顧客,他以前做木工時給她家做過傢俱,他的傢俱做完時那女的和她的男人一同下了崗,過了幾個月女人的男人又和女的離了婚,離婚時搬走了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而把一個小孩留給了她。老頭後來改做鋁合金門窗,一次在街上攬生意時碰到了女人,女人知道還欠著老頭的錢很難為情。老頭是一個人,她問了老頭的住址,平時就來給老頭洗洗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