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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周小牙閉上眼睛後,立刻便悄悄地在心底默唸起咒言來,身形一動未動,卻已將一個“萬蟻噬象盅”的咒言向著身側十米外的蒼鶴老道當頭砸了過去。
萬蟻噬象盅:這是一種最低階有盅咒,以靈力驅動,施展之後,對方如同被萬蟻噬身,雖然不會致命,但那種奇癢,卻絕非一般人能夠忍受,更加重要的是,受術者根本找不出身上的癢點,就好像一頭大象身上爬上了一萬隻螞蟻一般,左支右拙,怎麼撓都沒用。
這一記盅咒扔出去之後,周小牙偷偷地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兒,果然看到一旁的蒼鶴老道身形微微顫抖了一下。
確定了盅咒命中目標之後,周小牙心下偷笑,趕緊閉上了眼睛,裝模作樣地打起坐來。
十分鐘!
十五分鐘!
轉眼間,二十分鐘一晃而過。
在這二十分鐘裡,廣場四周圍觀的幾百人群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古怪起來。
眾人圍聚的廣場中央地面上,周小牙自打閉上眼睛之後,整個人似乎立刻便進入了一種假寐的空靈狀態,如同一位得道的高僧一般,整個身體幾如石化,紋絲不動。
倒是十米之外一開始倍受眾人看好的蒼鶴老道,卻顯得極其地異常甚至可以說滑稽。
這老東西在這二十分鐘裡整個身體簡直就沒停過。
剛開始還是偶爾地輕輕顫動一下,到了後來,要麼聳聳肩,要麼伸伸脖子,一看就知道壓根兒沒有進入那什麼所謂的打坐狀態之中去。
最後的這幾分鐘,老道士連腰都微微地扭了起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全身無一處不癢,坐在那裡簡直度日如年一般。
事實上,此時此刻的蒼鶴老道確實是有苦難言。
今兒也不知是怎麼了,剛一閉上眼睛,通體上下便如同爬滿了一千甚至一萬隻跳蚤一般,簡直就是無一處不癢。
偏偏癢成這樣,人還不能動,外面可是眾目睽睽啊!
這種感覺可真是活受罪了,也就是老道士禪功了得,幾十年的忍耐工夫下來,這才撐了這麼久,換做一般的人,只怕半分鐘就夠嗆了。
不過,老道士有苦自己知,但落在旁觀的眾人眼中卻顯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
看到他自打坐下了之後,全身幾乎就一直沒停過,雖然沒有較大的動作,但聳聳肩膀歪歪脖什麼的卻一個接著一個,這哪裡還是什麼世外道家高人啊,打起坐來,簡直就比電視裡孫猴子那猢猻都沒個定性呢!
心下如此這般地嘀咕著,四周圍觀的眾人對這蒼鶴老道的印象頓時大打折扣。
而恰好在此時,原本尚只是聳聳肩膀晃晃腦袋之類小動作的老道士,不知是不是突然間鼻子嘴巴癢了起來,緊閉著眼睛的他,居然直接就張大了嘴巴,打呵欠似地一時還沒打算閉上。
除此之外,鼻頭兩邊的鼻冀似乎還在一鼓鼓地。
“阿嚏!”
未待眾人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老道士突然間一個大噴嚏打雷似地噴了出來。
隨著噴嚏聲重重地響起,他那因為張嘴而微仰的兩個大鼻孔裡瞬間飈出兩道狂風,一下子就把身前三米之外的十支蠟燭一起吹滅了。
甚至於,其中擺在前面的三支蠟燭,還因為氣流太大的緣故,直接就倒向了地面。
如此一幕,瞬間將四周圍觀的幾百市民們全都雷倒了。
“哇塞,好厲害的氣功啊!”
“放屁,這叫哪門子氣功?這純屬噴嚏神功,靠肺活量取勝!”
“我去,原來這就是武當道家高人啊?今兒可算真的長見識了!”
……
望著眼前戲劇化的一幕,四周目瞪口呆的圍觀眾市民紛紛驚歎,話語傳入傻眼在前頭的江老頭耳中,立刻便讓他羞得滿臉都通紅起來。
正當他動了動嘴皮,打算說點兒什麼撐點場面的話的時候,廣場中央打完一個噴嚏的蒼鶴老道卻是陡然間睜開了眼睛。
“徒兒,這小子耍詐,他他……他往老朽身上扔跳蚤……哎呀,癢死我了都……”
一骨碌從地上爬起身來,此刻的蒼鶴老道整張臉黑得跟煤炭一般,抬手指著一旁猶還閉目打坐的周小牙,張嘴一邊罵著,一邊已經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扯起衣服來。
那架勢,可不就是正擱身上捉跳蚤的節奏?
冷不丁聽到這番話語,四周那些還未從老道士的驚天噴嚏中回過神來的市民,直接就再次傻了眼。
江老頭更慘,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