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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悲哀的故事,一個男孩的故事。
和花一樣,潔白的又美麗的男孩。
那個雨林被染成腥紅的故事。
在雨林深處,劉重志等一群外地人正前進著。作為嚮導的當地人只肯帶他們到雨林的入口便離去,他們的本能不願進入,就算他們知道里頭危險的生物在現今已經不再具有絕對的殺傷力後,深殖於他們DNA中的恐懼感依舊存在。
那種心態並不會太難理解,就像城市人對於傳染病菌的老鼠一旦產生恐懼的本能,在看到鄉下人抓田鼠來吃時,就算知道那是不會導致疾病的一種食物,他們已經根深柢固的恐懼仍然存在,遲遲無法一起大快朵頤一樣。
在這個雨林當中,有著一種最近才被世人發現的新物種,一種群居的小白花。
並不是說,這種小白花有什麼劇毒,會經由接觸或空氣致命。它的可怕之處在於,它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寄生花。
不可思議到什麼程度?到它的外表長成|人類的兒童一般,讓經過的人類會本能的把他們抱起來,同時間就被花朵寄生上,被寄生者會因為精力過度被吸取,造成短期間死亡的後果。
而且因為這種寄生小花所需的營養,是成年男子
所以說,現在混在這群外邦人當中,唯一一個當地人的薩拉更顯得出他的勇氣與特別。他曾經獨自一人深入雨林中,從遍地的寄生種小花,喔,或者該說是男孩們當中,尋找出他曾經一見鍾情的那一朵亞麻花。
亞麻是個外表約七、八歲的小男孩,粉嫩嫩的膚色是舒服的白,這是每一個寄生花朵的特色,他們人型時的膚色和他們的原身花瓣是一樣的白色,粉粉嫩嫩的,不是東方人雜質的白,也不是西方人硬質的白。
他很愛笑,一和薩拉四目相對就笑,也許是因為這樣,他的腮幫子總是微微鼓起,讓他看起來年齡似乎更小,有種不懂事的幼童的稚氣。
可是隻要是知道花朵特性的人就知道,這種以男人Jing液為生的男孩們,沒有一個是純潔的,他們天生就會幫男人Kou交,張開雙腿露出窄小的、彷佛未經人事的小小肛口,可是他們搖晃腰身的動作暴露出本能的淫蕩。
所以就算亞麻看起來再純潔可愛,薩拉都能對他勃起,心中毫無罪惡感的把他成|人的蔭莖插入他稚嫩的肛|穴內,並且磨擦、抽送,最後She精。
除了亞麻以外,隨行的還有幾個男孩外貌的小花們也一樣,不管是總愛冷著一張臉的紫羅蘭,還是看起來溫溫和和的代赭,或者是一雙眼珠子到處轉的翡翠,甚至看起來只有三、四歲大小的緋紅與戴綠都一樣。
都是,一樣的。
牽著亞麻男孩的小手,薩拉帶領著這一群外邦人走進了雨林的深處,接近四十度的高溫加上九五%的溼度讓這幾個外邦人不是太舒服,可是男孩們似乎挺喜歡這個出生地,就連平常懶得走路總愛讓飼主抱在懷中的翡翠都扭動身體,要求韓耀德把他放在地上自己走。
柔軟的土地充滿彈性,輕輕一踩又馬上彈了上來,下頭是無數的屍體所轉換的生命體,枯乾的落葉、死亡的昆蟲、腐爛的小動物殘肢、毛髮……身為紫羅蘭飼主的劉重志是個植物學者,他非常清楚這種環境有多適合植物的成長,所以他轉頭望向一行人中唯一沒有牽或抱著小花男孩的男人——鄭一——的手上所抱著的那個玻璃罐,劉重志心中的期待越來越高。
就在一個轉彎,撥開掛在眼前阻擋視線的藤蔓時,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到了。
雨林的深處,滿地的蕨類與蔓藤,覆蓋住天空的密林。
一個又一個的男孩子,或趴或臥,或倚或坐,在鋪滿枯葉與綠藻的地面上,在藤蔓纏繞的樹幹邊。
除了韓耀德是第一次看到,其它幾個人都曾看過的這個景象,依然讓所有人驚歎。
眨了眨眼,眼前成群的男孩卻在下一次睜眼的瞬間成為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接著又在某次的眨眼時成為初次看到的一群男孩。
這就是『花』,既是花朵,又是男孩的謎樣生物。
劉重志是第一個邁步走近的,愛花成痴的他不知不覺地想要伸手去研究任何一朵小花,當場被他身邊的紫羅蘭給攔下。
“啊……抱歉抱歉,小紫,我不是故意的……”男人脹紅了臉,急忙解釋他差一點出軌的行為:“別生氣,我再也不敢花心了……”
斜眼瞧著劉重志被妻管嚴的小紫教訓,鍾潤牽著他以前來這兒精挑萬選帶回家的代赭,小心翼翼的不碰到任何小花男孩地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