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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青抿了抿嘴唇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沒做過,一次,二次,二十次有什麼不一樣,我其實…… 其實覺得沒什麼。”
沒什麼!
肖銳清醒了一點,嘴角一咧,“你不是說你原來的酒吧有100的,有300的,你的意思是你是100的……就你這一身骨頭…”
馬青終於低了頭,兩隻腳來回的蹭,好半天之後換了一幅漫不經心的笑臉,“我沒什麼姿色,你要嫌多,50也行,我本來就不值什麼錢………”
“好,這可是你說的,50就50。。你想賣我就嫖。”
說完肖銳一把抱起馬青出了浴室扔到床上就撲了上去。
也許是憤怒,也許激|情熄滅後再次燃起更加熱烈。肖銳像一匹烈馬一樣在馬青身上弛騁,即然是嫖客,就要有嫖客的範兒。好不好的,該不該的姿式被肖銳用了個淋漓精緻,沒有前戲,沒有合適的潤滑油,就著浴室裡的一點大寶霜,肖銳在馬青身體裡橫衝直撞,看著身子下面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任他擺弄的馬青,不停地顫抖偶而的痙攣,身上是他掐出來咬出來的一片片痕跡,那個晚上不怕死,打不死的馬青又回來了,張牙舞爪的馬青又回來了,只要還有一絲力氣,就能像個長藤纏著他,扒著他,咬著他。肖銳知道馬青只能這樣,要不他一定會號哭出來。
馬青嘴邊淡淡的笑和著眼睛裡因痛迸出來的一兩滴眼淚就一像一首撕心裂肺的搖滾,伴著震耳欲聾的跋子聲,把肖銳藏起來的,掩示掉的東西一併拔出,熱烈得就像針尖上舞蹈,興奮激烈而眩暈。
肖銳知道這是個錯誤,不管是對於馬青還是對於自己都是個錯誤,
可錯已鑄下,誰也不能反悔。
50元一次的交易進展的很快,頻率很高。因為肖銳本就是個血氣旺盛的年青人。能看到馬青在身下左搖右擺是一件難以想像的快事。不屈的馬青,倔強的馬青,再痛也挺著的馬青,把肖銳身上所有虐待的因子都誘發了,肖銳是從馬青身上才知道自己有點SM傾向的。滿身青紫、偶而冒了血的馬青給了他一種異樣的快感,但快感之後,馬青臉上始終伴隨著低聲慘叫的笑容讓肖銳有一種這世界就要崩塌了的恐懼。
50元一次,一百元兩次。一天一天過著。一次一次積累著。
馬青逐漸在肖銳不知道什麼時候慢慢溫柔下來的攻勢中適應了這種Zuo愛方式,偶而也會有點快感讓他覺得生活總體上來說還不算太慘。
馬青在床頭準備了一個檯曆,一個圈或兩個圈畫起來從來不避諱著肖銳,紅色的記號,黑色的日期。肖銳的不安、內疚隨著這種唐而皇之的提醒逐漸消退。
小馬快跑 ………19
每年的十一月,無疑是肖銳最忙的一個月,校足球賽從系裡踢到院裡,快扒了所有隊員的一層皮。
眼看著還有幾天就要進行的決賽,肖銳和王海每天在隊裡都要練到差不多八點多才能回去。
給馬青說了這陣子不能做飯讓他自己對付,肖銳一下輕鬆了好多。可也不知是不是這陣子口味變了,覺得平時那家味道還不錯的炸醬麵也不如過去好吃了,坐在學校門口的小店裡和王海一會抱怨鹽重了,一會抱怨面煮老了。
“娘們都沒你事多。”王海從桌子底下蹬了肖銳一腳,
肖銳眼疾手快還了他一筷子。“你丫的不想要牙了。”
王海裝了一幅哭樣,“是不是你老婆教的,成天這麼沒規矩。”
“屁。”肖銳的臉青了,他最見不得王海天天在他面前說馬青是他老婆。男人就是男人,什麼老婆,再者說了,他和馬青什麼關係也沒有,現在撐死算個炮友,還是個只在家裡能說上兩句話,在學校裡能躲多遠躲多遠的炮友。
“唉,銳子,其實馬青那小子人不錯。”王海捱了罵不記打又湊過來。
“他讓你當說客了。”知道王海和馬青最近走得挺近乎,肖銳就沒給王海好臉。
“你腦子進水了,還用得著我說,真的,前天,錐子拉我參加馬青的英文辯論賽,那真的不是吹的,我就在電視上看過有那麼厲害的,沒想到身邊就藏著一位,那小子神了,霹靂啪啦,說的對方啞口無言哪後來都開始結巴了。”
肖銳愣了一下,馬青參加辯論賽,馬青從沒給他說過。心裡陰了一下,抬起頭就對王海沒客氣。
“就你這水平還去聽英語的辯論賽,你聽懂了?”
王海恓笑一聲,“當然當然沒聽懂,聽不懂聽個熱鬧還不行嗎?”
“熱鬧你也聽不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