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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臂膀挎住張寬的脖子,手往下一壓,就打算把張寬弄地上去,“姓張的,你毀我也不是這麼個毀法,馬青人可是個正經人,別扯他身上去。”
“什麼意思,合著我們這群人都不正經了。”張寬哪是吃素的,再不濟還有大個子撐著,把阿北的手一架一扭,阿北吃痛一著急就朝下三路抓去,張寬嚇了一跳,用力卡著阿北的胳膊,“文明點,文明點,今兒可別亂來,我們家領導可大駕光臨了,一直在那邊偷看呢。”
“誰?”阿北嚇了一跳。直起身子回過頭看那邊角落裡桌子邊坐的三個人,眼睛一下亮了。“媽媽呀,蘇博士,今兒刮什麼風了。”
鬆了張寬,阿北拉著馬青就奔那桌子而去,“馬青,今兒我可讓你開開眼,咱們去批發博士去,簡直太氾濫了,十塊錢三個,信不信。”
馬青自從進了這酒吧腦子已經半暈了,這死阿北哪還有一點點失戀的樣子,如魚得水歡騰得不行。
站到桌子邊上,聽著阿北介紹,這博士那博士的,以前馬青從沒覺得自己學歷低的丟人,可站在這三個人面前,猛然就覺得人都普及博士了,自己這點小資歷真真切切的就是個小河溝裡的泥腿子。
不過大致馬青也算分清了,靠窗坐著長得眉目如畫,氣質高雅,穿著不凡的叫蘇樺,是老闆張寬的伴兒,那個一身怪異引領時尚潮流也一定是阿北嘴裡的潮人叫李衡,剩下那個走到街上,就算馬青眼再毒也絕看不出來他是GAY的男人叫鞏青,和李衡一對兒,三人竟還是同一所大學的老師,竟還是一個系。馬青不能不感嘆一下這基因的神奇和比例的嚴重失衡。
“好了,三位哥哥照顧一下我這小兄弟,我得上臺了。”阿北說完撇下馬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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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轉角沙發坐了三個人,三個人都一臉考究地瞪著馬青。
馬青陪完笑臉小心翼翼坐在最邊上,盯著臺子上放的點單本故做鎮定。
以前在酒吧當服務生端茶倒酒常幹,坐下來當客人可還從來沒有幹過。再看看旁邊三個人明顯就是一肚子的東西還眼神毒辣,直接讓馬青氣短起來。
臺上的阿北已經開腔,抱著吉它不用裝已是七分憂鬱三分傷感,聲音撕啞地演繹《我是真的受傷了》,配上一組追光燈打在身上,頗有幾分滄桑的味道。前臺的小K撐著下巴靠著吧檯小聲陪唱作痴情狀,惹得馬青身邊的三位竊笑不已,而不遠的一張臺子上已經有人向服務生小聲的打聽阿北的情況。看來阿北還真是個人物。
馬青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就打個電話叫崔霄鵬過來看看阿北在這裡的悲情Se彩也捎帶著欣賞一下阿北依舊風光無限的樣子,他知道崔霄鵬那個人就是欠虐,那天說阿北的事,嘴裡說是不在乎,眼睛裡沉重的打擊可全露出來了。
“阿北人騷是騷可本質不錯,你可得珍惜點。”旁邊人捅了捅馬青,馬青回過神來一看是坐他旁邊的李衡,趕緊陪著笑臉,“你弄錯了,我和阿北認識有五、六年了,他的伴不是我,他這兩天和他BF吵架了,我今兒來就是安慰安慰他。”
“噢。”李衡點點頭,“我就說呢,剛我們還在猜你倆的型號呢,阿北可越來越纖細了,記得一年前見他,他還擺酷裝MAN呢,現在成了風擺揚柳,扭的那叫一個歡實,怎麼看也不像個能壓得住你的。”
馬青一聽腦子木了,臉也赤了。這博士也太個性了,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呢,話還沒說上兩句半呢,就直接搗到性生活上去了。
“那你呢?剛我可聽阿北說你是正經人,怎麼個正經法,也露兩手給我們瞧瞧,讓我們這群敗類也學習學習?”
坐馬青右側的蘇樺見狀白了李衡一眼,“就你話多,把馬青都嚇著了,馬青,你別理他,有他在你旁邊坐著,就能證明了你正經他不正經。”
馬青原本就有些尷尬這李衡又是個說話沒遮沒攔的主讓他如坐針氈,見蘇樺給他解圍,衝著蘇樺感激的笑了笑,“可能阿北覺得我正經是因為我有個兒子吧?”
“兒子?”三個人都驚呼了,再加上一個剛拿酒回來的張寬酒瓶子差點沒摔地上。“天老爺,你還沒長大呢,就有兒子了。”
馬青不好意思了,接過張寬手裡的酒瓶,又抓過了酒杯,熟練地往酒杯裡倒酒。
“我兒子快四歲了。”
“哇靠!!!”四個人又一起驚呼。
張寬一臉不質信,“你別不是十八歲不到就到處播種去了吧,你多大啊?”
“剛過了二十七,兒子不是我生的。”
四個人開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