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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頭的毛巾放在馬青手裡。
“有什麼不舒服的說出來就好了……”
馬青用毛巾捂著臉用力地搖著頭。
他就是不明白,他的生活怎麼就這麼難呢,人都說好事不能讓一個人佔全了,可壞事也不能一件又一件往他身上砸呀。還有肖銳,原來他沒事,沒有倒在車下,能說能笑還能在他旁邊站著……
小馬快跑……75
郭韶明看著這個已經被完全打跨的男人,發不出聲音,他只能從馬青不停地起伏的胸口知道馬青真的撐不下去了,要不,他也不會在一個不認識的人面前哭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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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說馬青…”郭韶明在病床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來,拍了拍馬青的胳膊,把腦子裡早就想好的話又過了一遍,郭韶明才張了嘴。“今天你岳母帶著你兒子在這裡陪了你一天……”看到馬青原本還抽動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整個人繃緊了身體仔細傾聽著,郭韶明鬆了口氣,“其實昨晚你暈過去的時候,你岳母也在你身邊,她的情況似乎比你還差。”
馬青躺著半天沒敢動等確定了郭韶明不打算說了才終於撤掉了臉上的毛巾,紅著一雙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郭韶明。那雙原本就有一點浮腫的眼睛現在腫得更厲害了。
“你說…?”馬青小心地問。
郭韶明笑了笑,“她很擔心你,你半天醒不過來,不停的說胡話,她是真的擔心,一著急血壓升高再加上有些心悸,老太太差點也暈了,後來掛著吊瓶還在你身邊陪著你。”
馬青閉了閉眼想像了一下肖母掛著吊瓶坐他旁邊的樣子,眼淚又有點不受控制了。又過了好一陣子等氣息完全平定下來,馬青睜開了眼睛一臉懷疑地看著郭韶明。
“你你認識肖銳?我剛聽肖銳叫你名字了?”
郭韶明笑著點點頭,“前幾年我去美國進修過一年,肖銳那時在我們醫院的試驗室幫忙,又都是老鄉,所以就認識了,昨天他打電話叫我過來,我還以為天蹋了呢,其實等我過來,他處理的都差不多了,你還有他媽媽都安排的好好的,你們這一家子老老小小的都不舒服可把他忙的四腳朝天,他當初不做醫生還真可惜了。”
馬青沒接話,又轉過了頭看輸液的瓶子,裡面的藥水一滴一滴落著,隱約著就是幾年前的那瓶水,可物事人非,事情早不是當年的事,人也不是當年的人。
“還覺得哪不舒服嗎?肖銳說你打吊瓶肚子難受,我在藥里加了點止吐的成份,肖銳還給你弄了暖水袋,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馬青搖了搖頭。“還好。”
“早上你岳母帶你兒子來看你的時候……”
馬青眼睛一閃打起點精神,昨天看到肖母哭成那個樣子,他真的已經決定放棄了,從肖家徹徹底底的退出來,不管是肖母還是馬晨,他都不糾纏了,讓他們一家重新回到正常的軌道上去。可郭韶明的話又把馬青的心挑了起來,希望似乎又隱隱約約地浮了起來。
馬青伸了手抓著郭韶明的衣袖子,小聲問:“你剛才說我媽在這裡陪我,昨天今天她都來了,那你有沒有聽她說了什麼?”
“說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負責治病就行了,如果家長裡短的也操心,我得去居委會兼職。”說著郭韶明拍了拍馬青的手,笑了起來,“不過,我覺的應該沒什麼事,你把放心寬點,儘量讓自己輕鬆點,不要讓自己的神精繃的過緊,聽肖銳說你幾個月前還做過手術,好好恢復是很重要的。”
郭韶明後面說了什麼馬青根本聽不進去,他就聽到郭韶明前面的那一句,覺得自己的心都快不跳了,“你說沒什麼事,是什麼意思?”
“就是沒什麼事了的意思,如果不明白,明天早上你母親一來一切就清楚了。說起來,我對你可不算陌生,當初在美國倒沒少聽肖銳提起你,不過大多是那死家夥灌了貓尿發酒瘋的時候,肖銳住的那個三層樓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肖銳一喝醉就愛嚎,一嚎就罵自己,一醒過來又一個字也不承認,沒見過那麼無賴的。”
“肖銳給你說了?”馬青臉一下子紅了。
“說了嗎?他什麼也沒說,他醒著和醉了就不是一個人,一個是流氓一個是瘋子,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待見他是對的,好了,你休息一下,剛才我就是想給你說你媽給你熬了粥,想不想喝,想喝我讓肖銳端我辦公室熱一下,我那有微波爐。”
“真是我媽熬的?”馬青的眼睛又開始溼潤了,點點頭,“我喝!”
郭韶明看了馬青一會兒,拍了拍馬青的肩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