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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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還是這樣……”韓述啞著聲音問,他知道自己現在就像最不堪的登徒子,無恥的臭流氓,而且越做越出格,可他的心,
他的手,沒有一樣由得了自己。
桔年開始掙扎,韓述的鉗制讓她如困獸一般,做瀕死前的努力。
“你發什麼神經,啊?你再這樣,我要喊了。”她喘著氣警告道。
“好。”韓述答得很乾脆。
她不會喊的,否則不會等到現在。零時已近,爆竹聲逐漸喧天而起,她知道她的喊聲註定吞沒在除夕夜狂歡的浪潮中。除了驚動睡著的小非
明,她喚不來誰,可她絕對不希望非明目睹這一切。
韓述的理智飄到半空,看著為非作歹的自己。桔年的身體很熱,這熱度在慰慰他方才凍僵的魂,他看不仔細她的臉,可是想必再不會如寒玉
般端凝,更不會如冰封般深寒,她再不能置身事外地漠然看著他,再也不能說,“韓述,這是我的事”,不管這是不是好事,至少是“他們
”之間的事。許多年來,謝桔年是韓述心中的一道魔障,是他本能追尋的一道熱源,可當他靠近,體會到的一直是涼。
現在她再也涼不起來了,這感覺讓韓述如中毒般有種極致到癲狂的快樂,雖然他正在撕裂好不容易覆在他們身上的溫情的面紗,做著自己都
不齒的事。
桔年的胸口間已有細細的汗珠滲了出來,可她還在一直試圖推開韓述的臉,她的力度和指甲讓韓述嚐到了自己臉上的傷口的血腥味,他不得
不分心騰出一隻手來壓制,否則他毫不懷疑她的手指能把他的眼睛都摳出來。
在翻覆的扭纏中,韓述抓到一寸布的邊角,它不屬於被子,也不是床單的一部分,因為他摸索到了釦子。
那件衣服,不是他的,也不是她的。藉著那雙適應了黑暗的眼睛,韓述終於確定,那是件淺色的男人的舊衣服。
桔年也注意到了這件衣服,她竟然放棄了庇護自己的身體的手,去瘋狂地試圖奪回那件衣服,韓述用身體的重量壓制著她,挪開那件衣服,
就在她竭力伸出手,只差幾毫米就可以夠到的地方。
幾厘米,桔年就像忘記了韓述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只是伸出手,在凌亂的被單上摸索,還是差幾厘米,她的指尖就是觸碰不到它。
“誰的?”韓述埋在她胸前問。
他沒有忘記非明童言無忌說出來的那件男從的衣服時,桔年那時的臉很紅,,這一刻身上更是煮沸了一般的燙。
桔年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根本不會去回答。
而韓述卻在她的失控中找到了答案。
這是道單選題,從來答案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巫雨。
她把衣服疊得整整齊齊地放置於枕邊,讓它伴隨自己入眠。也許那麼多年來,這是支撐她心如止水度過一個女人青春年華的唯一支點。
韓述說不出是震驚還是惹憐,難道這樣,她就可以假裝巫雨就在身邊?難道她不明白,就算是巫雨活著的時候,他未曾這樣躺在謝桔年的身
邊,韓述比任何人都有資格證實這一點。謝桔年看似無慾無求地活著,其實她是個自欺欺人到了極點的可憐蟲,然而他何 嘗不是,他活著,
但他輸給一個死人,沒有一點懸念。
太多的情緒找不到出口,所以韓述憤怒。
這是他第二次接觸到她的身體,情景同樣的不堪。區別只在於前一次她醉得那樣厲害,這一回,她完全清醒著,他們肢體糾纏,雖然這糾纏
,她掙扎的每一下動作都想要了他的命,一不留神之間,桔年猛然屈膝的膝蓋讓韓述小腹一陣生疼,他就勢別開她的腿,雙手捧住她的臉。
桔年緊閉著眼,韓述不知道她疼嗎,因為她沒有呼痛,沒有表情,更沒有一句話,只是殊死的掙扎。她把她的魂包裹得很嚴實,他探到她的
身體,卻探不到她的魂。
可是韓述知道她至少還聽得見,他咬著牙說:“你忘了巫雨已經死了?”
十一年足夠讓當年那個男孩化為一攤枯骨,韓述就是要桔年知道,他死了,永永遠遠不會活過來依偎在她身邊。
“他沒死,他一直在我身邊!”桔年終於開口說話了,也睜開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韓述,她也許鬥不過韓述,但是她可以讓他知道,他永
遠不能取代他的小和尚,“他一直都在,只是我看不見。”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