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意的頭腦,在沈家這些年跟著沈黛也學到不少,當初賣了國內自己名下的不動產賣了近億,也算有了些創業的資本。
以盛明盞的聰明勁兒,在兩年之內滾出一個大公司不是不可能。
只可惜,當初在商場上給她傳道受業解惑的“老師”沈黛,自己栽了這麼一個無法捲土重來的大跟頭。
盛明盞在海外如魚得水,這麼一想,她會三更半夜來借錢更奇怪了,還是兩萬這種小數目。
“付酒店房費。”盛明盞說,“我其他賬戶的錢要明天才能到。”
“……”
懂了,去醫院看她媽一趟,將身上所有錢留那兒了,連房費都沒給自個兒剩,來薅老友羊毛了。
“盛明盞,你可真行……我一會兒給你轉過去。”
“謝謝。”
“跟我說謝。那個,沈阿姨怎麼樣了?”
林枳算是安真劇場的老朋友,《汝寧》的編劇之一,也是盛明盞的老同學,以前沒少去沈家串門,是沈黛看著長大的。
當初她當任作詞的第一部劇就是在安真劇場上的,很成功。
沈黛這些年給了她不少幫助,她也一直記得沈黛的恩情。沈黛生病之後她去看了好幾回。
那時候沈黛剛剛住院,本身又好強,小輩一來她還下床招呼,給林枳剝橘子吃,看上去根本不像個病人。最近林枳忙得恨不得一個細胞都拆成兩個用,有陣子沒去醫院探望了,每天給她微信,但沈黛很少回,應該是精力越來越不濟了。
“不太好。”盛明盞的聲音很沉,“她自己避開家屬問了醫生。醫生說就這半年的事兒了。”
所謂的“家屬”不就是沈絨了麼。
林枳聽著也不意外,不是誰都能直面自己的死亡日期,但沈黛能。
“你,見著沈絨了嗎?”
反正今晚甭管有意無意,林枳已經點了好幾個火.藥桶,也不差這個了。
提到沈絨的名字,盛明盞沉默得像是消失了一般。
林枳捏了捏鼻樑,看了眼在電腦上登入的微信一直在進訊息,點開看了幾眼後說:
“那什麼,明盞,老趙在微信上問你明天幾點在哪兒見呢。”
盛明盞約了劇場中介來談租賃劇場的事兒,為自己在海外物色到的優秀音樂劇本土化做準備。
“我一會兒給他去個電話。”
盛明盞收到了林枳轉來的兩萬,乘電梯到大堂,一邊辦入住手續一邊跟趙驍在電話裡說:
“明天晚上八點,在御滿東風見吧。嗯,就是光華路的那個融合菜餐廳。”
掛了電話,盛明盞要去洗澡的時候,手機進來一條簡訊。
盛明盞一邊單手解襯衣的扣子,一邊撇一眼。
【明盞,我是牟梨!你什麼時候回國的?怎麼都不告訴我?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
之後跟了一隻貓貓臉紅的顏文字。
盛明盞洗完澡出來,看對方又發來一條簡訊:【今晚我把所有安排都推掉了,你想吃什麼菜?我聽你的。】
.
沈絨這一覺睡得分外疲倦,整個夢境被盛明盞填滿不說,一醒來喉嚨彷彿被泥沙滾過,從喉嚨到胃又幹澀又一個勁兒泛酸,頭還疼得厲害。
右手割出了一道三厘米長的傷口,從虎口劃到掌心,血早就結痂了,五指一動彈就疼。
沈絨遍尋記憶,怎麼都想不起來是怎麼割的,只能合理推斷應該是昨晚趴在欄杆上吐的時候,不小心被什麼剌開的口子。
沈絨將傷口清洗了一下,用液體創可貼抹在傷口上,辛辣的疼痛感倒是讓她清醒不少。
今早是沒法晨練了,這嗓子唱兩下得冒煙。
她喝了點水,見沈黛還沒醒,便將楊晟的合同拿出來,用手機拍了發給公司的法律顧問。
等待對方回覆的過程中,她逐一將不太理解的專業用詞標出來,用手機查詢。
這會兒清醒著的沈絨比昨晚思維要敏捷,整個合同看完後,黃律師正好給她回覆:
【小絨啊,這合同和賣身契沒兩樣,千萬不能籤。】
和沈絨想得差不多,楊晟就是要握住她往後最最黃金的十五年,成為他賺錢的機器,以及……
沈絨對黃律師說:【謝謝,我會謹慎考慮的。】
她退出和黃律師的微信對話視窗,發現朋友聊天群跳了上來,有人在裡面說話。
這個群不是班級同學群,是她高中時認識的一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