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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呵呵乾笑了兩下,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跟著周宇走。
中間歇息了一會,我望著前方,好像還真的隱隱約約有房子,嘆道:“應該就是那裡了吧。”
我剛說完,腦袋就被狠狠地砸了一下,頓時眼一黑,摔倒在地。
等我醒過來,我發現我被綁了起來,正坐在一個低窪的溝裡面。我想喊,發現嘴巴也被堵了起來。我隱隱覺得腿有點疼,定眼一看,周宇正蹲在一邊,滿臉是淡紅色的液體。
我再一看,我的一條腿已經沒有了!!!!
周宇轉過身來,那眼神早已不是正常人的眼神,他嘿嘿笑了兩聲,說:“不好意思,張清風,我要吃了你。”
三十一、瀰漫在寢室的殺機
我自己重複了一遍土大夫的話:“土大夫?”姓土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土大夫還是面無表情的說:“是的。不過,在以後的日子裡,如果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你必須叫我孫老師。這不僅是為了你的安全,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
土大夫儘管說話被沒有著重強調什麼,卻給人一種威懾力,讓人不得不按照他的指示來辦事。
我點點頭,說:“土大夫,噢不,孫老師。那我能怎麼做呢?”
土大夫說:“你不用怎麼做,我們會用特殊的辦法和你聯絡。你只要記得一條,無論你面對了什麼誘惑或者威脅,我們才是你值得信賴的人。”
我說:“您是說,我時刻面臨著危險?”
土大夫說:“是的。而且你馬上就要畢業了,你去的地方充滿未知數。”
我說:“光明國際?”
土大夫說:“對。”
我說:“這個地方有什麼問題啊?我該怎麼辦呢?”
土大夫說:“你不要試圖改變你身邊的一切,因為以你個人的能力,根本無法改變什麼。如果有其他人要求你做什麼,你也無法抗拒的話,你就照著做好了。”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劉隊長,劉隊長也點了點頭。
我說:“不過,我到底忘了什麼呢?”
土大夫說:“你忘了你看到了誰,聽到了什麼。”
劉隊長也問土大夫說:“我也是嗎?”
土大夫說:“是的,幸好你出發之前和我聯絡過,我才知道你的確失憶了。大狗,你應該和深井的人直接接觸過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你還能活著回來。”
劉隊長說:“我真不知道我回去以後該怎麼做了。麥子、山貓他們會是深井嗎?”
土大夫說:“可能誰都是,也可能誰都不是。麥子要麼在撒謊,要麼是他和你一樣,也失憶了。深井做事的方法是不會留下任何的瑕疵,好像深井的確擁有預見到未來的能力。”
我插嘴說道:“能預見到未來?那麼他們不是知道我們……”
土大夫說:“我這是推測罷了,就算深井有能夠預見到未來的能力,但也不是面面俱到的。從現在看未來是有很多盲點的,看到一個區域性的畫面,也不是能夠了解到全域性的。”
我沒有聽懂土大夫說的什麼意思,他的話說得有點繞。
我本來想再問一下土大夫說的是什麼意思,土大夫已經把話題轉移到了另一邊,說:“預見未來是個巨大的話題。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必須要分手了。”隨即就站起身,對劉隊長說:“你按計劃離開這裡,晚上按老辦法和我聯絡。十分鐘後,你的爪子就開了。抓緊點。”說完就好像沒事人一樣走回到他出來的角落,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酒吧裡寂靜無聲,好像剛才根本沒有存在過土大夫這個人似的。
劉隊長對我說:“別看了,他已經走了。”
我哦了一聲,說:“那我們怎麼走?”
劉隊長湊過身來,向我耳語了幾句。
我走在回寢室的路上,還在琢磨著不久前發生的土大夫、劉隊長的那一幕。劉隊長讓我自己從酒吧的前廳穿過,沿著牆直行到一個小門,拉開這個小門後穿過一間房間,再開啟一個門,進入了一個四合院一樣的院子,然後從這個四合院出去,走到了外面。剛走出去我迷路了,還好能看到不遠處的一些標誌建築,就徑直的走到了熟悉的街道上,這才回到了學校。
我回到寢室已經是傍晚時分,天還濛濛的亮著,過一會也就快黑了。
寢室裡周宇和謝文正在埋頭吃飯,看到我回來,謝文問了句:“又去哪裡了?神秘兮兮的。”
我心情不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