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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故作神秘和反覆警告會讓人產生牴觸心理,而坦誠和公開卻讓人覺得你和他是站在一起的。謝文和土大夫兩個人的言行,真是天壤之別。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
回到寢室不久,劉隊長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劉隊長電話裡吩咐道:“到學校大門來,揀人多的地方過來。”我哦了一聲,還是看了看謝文,謝文還是沒有搭理我,可能因為那個假的周宇這個時候正捧著另外一本武俠小說看的帶勁。
在學校門口,劉隊長不知從哪裡衝了出來,一把把我拉向一邊,並警惕的四下張望著,說:“跟我來吧。”我點了點頭,我突然覺得劉隊長和我不是一類人,他更多的是在利用我,而且總是企圖把我推到不能自拔的困境中。
校門外僻靜的角落停了一輛轎車,駕駛座上坐著的人有點眼熟,我和劉隊長坐到後座,他和我打招呼我才認出來,這個傢伙就是我曾經見過的山貓。山貓這個人長了一張大眾臉,第一次見面就覺得眼熟,所以今天再見到,一眼就認出來了。
山貓也衝我樂了一下,說:“記得我吧。”我點點頭。
劉隊長說:“快走吧,麥子那邊控制不了這老狐狸多久。”
山貓點了點頭,說:“老鷹剛剛也過去了。”
劉隊長啊了一聲:“老鷹也出面了?看來還真是一場硬仗。”
山貓嗯了一聲,發動了汽車,嫻熟的把車從角落中移了出來,飛快地行駛著。
我問劉隊長:“怎麼?深。。井。。不是在我身邊嗎?不在學校?”我那個深字差點要說成神字,幸好我反應夠快,才改口了,要不神山這個從謝文嘴裡聽來的名詞可能就蹦出來了。
劉隊長說:“你們學校肯定有,不過不能確定是誰,我們也不可能把你們一個班的大學畢業生都扣押下來。你不是一直髮現有人在跟蹤你嗎?跟蹤你的人應該就是深井的成員。”
我連忙說:“是啊是啊,我和你說過的,有人跟蹤我。”
劉隊長說:“跟蹤你的不止一個人,你們班上的幾個同學,都有被跟蹤的跡象,所以,有些事情很明顯了。”
我說:“那,我們到底去哪裡呢?深井是誰呢?”
劉隊長說:“這個人的名字你也許聽說過,劉國棟,你有印象嗎?”
這個名字真的很耳熟,但是一下子想不起是誰了。
劉隊長繼續說:“你曾經被你的情敵抓住過吧,他是劉婉婷的男朋友張向陽的大老闆。”
我記得這個個子不高,一臉腐敗模樣的張向陽了,劉國棟是劉婉婷和張向陽吵架的時候提到的人,張向陽好像對這個劉國棟是又敬又怕的。
我說:“啊,我記得了。他是深井?”
劉隊長說:“是的,我們已經查清楚就是劉國棟手下的人跟蹤你的,呵呵,多虧了山貓。”
山貓打了個哈哈,說:“別,我那天的事情也忘了,記憶被人改了,只是鬼知道怎麼在筆記上記了出發去找劉國棟的事情。”
劉隊長上去拍了山貓一下,說:“除了劉國棟是深井這個可能性,誰還能抹掉我們那天的記憶呢!”
山貓說:“要確認劉國棟是深井,夠我們受的。他可是總長啊。”
劉隊長說:“要不帶張清風過來幹嘛。”說完還向我遞過來一個看似友好的眼神。
我心裡有點不高興,原來我還是劉隊長他們使用的一個棋子罷了。這個劉國棟真的和謝文一樣是那個叫神山組織的人嗎?那我到底是幫劉國棟還是幫劉隊長呢?
汽車一路飛馳著,很快就開出了市區,直奔一個有點偏僻的小村莊。這個地方應該是北京的北五環外了。
汽車駛進了一個大院,嘎的停在一個三層樓的別墅一樣的房子跟前,而別墅前,已經橫七豎八堆了好幾輛車了。
一到這個房子面前,山貓和劉隊長都緊張了起來,把我帶下車後,從包裡掏出槍來,別在後腰上,拉著我就往別墅裡走,一路上都是人,看上去都是劉隊長的同事。這一下把我搞的有些緊張,難道雙方要開打嗎?
我一進屋就感覺到濃濃的火藥味,這個別墅的一層是一個面積巨大的大廳,中間鏤空,二樓是一個歐式的大回廊,能夠從二樓直接看到一樓大廳的情形。
整個大廳是一屋子的人,大概有接近二十人,呈明顯的對峙狀態。上二樓的樓梯口堆了近十個人,儘管都是穿著便衣,一看眼神就知道都是相當訓練有素的,除了眼神以外,其他特徵都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人了。而和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