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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也回來了,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睡了,這倒也讓寢室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我也因為累的要命,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好像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苗苗這個古怪的漂亮女子,還有一大堆什麼人圍著我,而我則躺在床上,半睜著雙眼,一動不動。然後,在夢裡面,好像有個什麼發亮的東西籠罩在我頭頂上,我就覺得自己好像裂開了,變成了兩個自己。夢中那個寫著厚字的紙條也在我眼前飄來飄去,那個紅色的厚字一閃一閃的發出紅色的光芒,最後字消失了,苗苗又在我面前,她全身都寫著那個血紅的厚字。
我醒了過來,天已經亮了,李學高在寢室視窗衝著外面臭美梳自己的頭,謝文則應該剛從洗漱間回來,叮叮噹噹的擺弄著自己的飯盒和缸子。周宇還是發出不斷的鼾聲,趙亮則應該快醒了,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折騰。老大陳正文又不在寢室了,他最近總是很早就不在寢室。這一切都和平常沒有任何不同,是不是不同的只有我這個人?
我把蚊帳拉開,也下了床,一落地就覺得腿發軟,似乎站不住似的。我勉強的扶著床站穩,大口的呼吸了幾口空氣,陽光剛好灑在我的身上,我覺得有陽光照耀著我的身體,我才有勁了一些。
我晃了晃身體,把衣服穿好,我下鋪就是老五的床,一般來說都是空的。我還是晃晃悠悠的把毛巾牙缸拿著,去洗漱間洗漱。
一路走去洗漱間,陽光都暖暖的灑在我身上,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於是慢慢的走著。等走到洗漱間門口,我覺得身上有勁多了。而刷牙的時候,也沒有昨天晚上那種非常明顯的水是冰水的感覺。
為了躲避寢室的同學看到我的臉,我回到寢室,低著頭和大家打了個哈哈,就溜到圖書館看書去了。我專門在圖書館找了一些生物學的書來看,想看看有沒有和我這種身體狀態有關的資料,結果一個上午毫無結果,倒是艾滋病的問題看了不少。
艾滋病這種疾病,真的是非常非常地奇怪的一種病毒,從書本上來看,這種病毒幾乎是上帝懲罰人類而誕生在這個世界的一種病毒,歷史上也沒有一點苗頭。而且傳播途徑也是和其他的高傳染性病毒不同,艾滋病就是靠母嬰、血液和性三種渠道傳播的,這比感冒病毒和其他的病毒傳播差的很多,結果卻成為全世界最可怕的疾病之一。
我猛然覺得艾滋病這種病毒更加可怕的地方,它的傳播其實是覆蓋人類繁衍——母嬰,生物能量——血液,生殖手段——性,這基本是掐住了人類存在的幾個最基本的要素。而且艾滋病也和其他病毒有個極大的不同之處,就是艾滋病並不是殘忍的象癌症一樣毀滅你的肉體機能,而是將人體的免疫能力破壞,讓脆弱的人體因為免疫能力的破壞而患上足以致死的疾病。也就是說艾滋病病毒是將本來人類在進化中產生的抵擋這個世界的毒素的能力毀滅,而讓人體恢復到可憐的幾乎是零抵抗力的狀態,間接的殺死人類。
如果人類的肉體不是這麼脆弱,哪能有艾滋病這種病毒的存在機會呢?
可怕,真的很可怕,就算你平靜的生活了幾十年,最後仍然會逃不過死亡的最終宣判,你無法逃避。
我從圖書館出來,取了200元錢,就回寢室去了。一路上頂著大太陽曬著,舒服極了,真想躺在草地上就這樣曬太陽睡覺,什麼都不幹。
所幸寢室裡李學高這個最關注我長相的傢伙不在,我把陳正文拉出寢室,把錢偷偷給了他。
陳正文把錢接過去,很感激地看著我,說:“我一定會盡快還你。”
我很仗義的擺了擺手,說:“不著急。”
陳正文眼神略略在我臉上停留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什麼,我心中咯噔跳了一下,不過陳正文很快把眼光移開,不再端詳我的臉。
陳正文把錢放好,沉吟了一下,突然低聲說:“你最近有聽到我們班上發生什麼事情嗎?”
我笑了笑:“沒有啊,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了?”
陳正文也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問一下,最近不是班上的人都很少見面嘛。”
我故意捅了捅陳正文,說:“哈哈,是想知道劉真的情況吧。”
陳正文連忙說:“沒有,沒有。嗯,吃飯了沒,一起去吧。”
我知道陳正文是故意扯開話題,也不見怪,說:“吃過了,吃過了。你去吧。”
看著陳正文的背景,我嘆了口氣,心想老大陳正文為什麼將自己的感情藏的這麼深,他再不向劉真表白,真的可能沒有機會了,還有一個多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