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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帥哥王老茂
在北京學習打字期間,機要科來了一位小夥子,姓王,是從冶金部調過來的。他英俊瀟灑,是位標準的帥哥。他不僅人長得帥,而且待人也很好,誠實豪爽,熱情好客。特別對待比他年小的人,如同對待自己的兄弟,關愛備至,方方面面都照顧得非常周到。他自己的事對春生從來不保密,就是他如何跟他的女朋友談情說愛的事也講給春生聽。老茂的女朋友是高中裡的同學,又是山東老鄉,在上海一家工廠當技術員。每個星期天上午,這是老茂給女友寫信的時間。他八點鐘左右到辦公室,給女友寫信得寫上三到四個小時,然後他將信讀給春生聽,然後仔細修改後重新抄寫一遍再寄出去。女友希望他留在首都北京工作,當老茂在北京工作時,每星期她要給老茂寫上好幾封信;當老茂被調往青海西寧時,一個月也收不到她一封信。這次,老茂又要去西寧工作,他得寫封長信,好好跟她說說,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老茂寫完了信,就給春生講故事,講的都是他自己親身經歷的事。他講的故事很多,使春生終生難忘的是:一九五八年,當時他在青海西寧二機部下屬的一個工廠工作,而這個廠不在西寧城裡。一天,領導安排他去西寧市內去取錢,給廠裡的工人發工資。當他取完錢,騎著腳踏車回廠的途中,這時對面來了四位藏族姑娘,她們騎著高頭大馬,每人身後還掛著一把馬刀。她們見來了位帥哥,馬上立住腳,並且很快下了馬,擋住了老茂的去路。這下老茂可慌了,心想,她們是否要搶我的錢呢?我的皮包裡有一萬多元錢呀,如果被她們搶了,我怎麼向廠裡交代呀?這時,只見四位藏族姑娘來到老茂的面前,不動聲色地看著老茂,她們微笑著,開始“調戲”起老茂來:這個摸摸他的臉,那個託託他的下巴。完了,她們嘰哩咕嚕地用藏語交談著,並將老茂圍得更緊了。老茂聽不懂她們說什麼,看她們的架勢,看來凶多吉少。然而,她們並不是來搶錢的,而是來搶老茂這個活人的。對她們來講,真是千年等一回,才遇到老茂這麼英俊、這麼帥氣的小夥子,她們太喜歡老茂了,正在想方設法把老茂架回去做她們的公有的“老公”。正在這難捨難分之際,從西寧方向開來了一輛吉普車,而且剛好是老茂廠裡的。四位藏族姑娘見來了長著四隻眼睛的汽車,心裡有些害怕,她們曾聽說過,長四隻眼睛的汽車比長兩隻眼睛的人厲害多了,於是連忙跨上馬走了。老茂曾聽他的同事說過,西藏叛亂時,叛亂分子看見我們的汽車,就把汽車前面的四隻車燈砸了,他們認為汽車沒有眼睛了,就再也不能跑了,豈知裝上新的車燈,我們的汽車照樣可以在公路上行駛。這時,老茂心中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他連忙乘廠裡的吉普車回去了。
7 兼職打字員
過了春節,春生告別了王大姐,攜著新買的打字機回到了長沙機要訓練班。這時,班裡的第一階段學習已接近尾聲。這一階段主要是學習政治,具體是忠誠老實方面的內容,既要較好地掌握理論知識,又要做到理論切實聯絡實際。據說部裡還專門派員前往各學員的所在地調查每人的家庭出身、歷史及其本人在校表現。調查人員回來後,春生班裡就被剔除了三、四名學員去長沙地質學校實驗室工作。
在政治學習過程中春生班上還死了一個人,他是班上的團支部書記。事情是這樣的,政治學習開始不久,一位學員的一隻手錶不見了。在當時來講,手錶是件十分貴重的物品,整個班開始騷動了,大家都在猜想:誰會做出這樣缺德的事呢?可是,誰也不會把懷疑物件跟團支部書記掛起鉤來。公安局的偵破小組開頭只是懷疑幾個貪吃零食的學員,把目標鎖在他們幾個人身上。後來,經過調查分析,又推翻了原定的假設,開始懷疑團支部書記很有可能作案,並且,慢慢地將目標鎖定。這時,他身感不妙,堂堂的團支部書記竟是一個賊。第三天深夜,他獨自一人來四樓的乒乓球室,用乒乓球桌堵住了門,然後懸樑自盡了。
政治學習結束以後,春生和同學們便進入了緊張的業務學習。春生比其他學員要更忙一些,因為春生還要兼任訓練班裡的打字工作。學員們在班裡開展了比、學、趕、幫、超活動,大家既互相幫助、互相學習,又互相趕超,誰也不甘落後。平時,測試、競賽、考試是家常便飯。有一次,班裡舉行單項小測驗,春生得了4分(滿分是5分),怎麼也吃不下飯。由於自己努力刻苦地學習,到了畢業時春生被評為班裡的“學習積極分子”。
春生所在的小組一共八個人,除了春生和一位老鄉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