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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家父想讓我以後到信託局工作,不然去中央銀行也可以。”他炫耀地笑道:“家父和宋行長私交不錯。”
白曼琳笑道:“聽說美國的羅斯福總統是從哈佛大學畢業的,你跟他成校友了,將來可以去白宮。”
這一箭正中靶心。林俊杰臉色尷尬,看了看她的臉,她一臉的天真。正好牆上的西洋掛鐘噹噹噹地響了五下,她說道:“已經5點鐘了,我得去換衣裳。林先生,失陪了。”
張一鳴也說:“我要去洗個澡,天氣太熱,身上全是汗水,衣服都溼透了。”他對林俊杰點了一下頭,“對不起,我失陪了。”
除了在戰場打仗,他平時一向講究軍容整潔,現在更不用說,越發注重了。洗完澡,他仔細地颳了臉,換上一套熨得筆挺的軍服,又用手帕把手槍和短劍精心擦拭一遍,配在身上。最後,他穿上連馬刺都擦得閃閃發亮的長靴,走到鏡子前照了一照。他照鏡子不過是看看自己衣著是否整齊,並沒有一絲顧影自憐的醜態。
他按照請客的時間準時下樓,這時已經到了十幾個客人,或坐或站,三三兩兩地在談天。白家父子忙著接待陸續到來的客人,姚紫芸穿著一件繡有梅花的白色無袖旗袍,在陪著幾個女客說話,但他沒看到白曼琳的影子。
來的客人大部分是他認識的,很快他就被幾個正在討論中日關係的客人拉了過去,當他聽到中央大學政治系主任何崇大談“中國和日本之間,一直都這麼磕磕碰碰,大不了透過談判,籤個協議就完了”時,心裡很不舒服,說道:“不打而求談判,我想請教何主任應該怎麼談?”
“我看只有犧牲小我而顧全大我,誰讓中國是個弱國呢。”
張一鳴冷笑道:“何主任的意思是讓出北平呢還是讓出華北?”
“這,”何崇聽出他話裡有刺,說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些事情,當局知道該怎麼做。”
張一鳴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