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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是個當兵的人乾的,旅長責成我來處理這事,我不能不秉公辦理。如果真是你們中的哪一個乾的,那就敢做敢當,自己出列,省得給人家揪出來,更丟人!”
隊伍一片沉默,誰也不曾動一動。軍法長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說道:“好吧,不是我們的人乾的,那就最好。”
他揮了揮手,遠處過來了幾個人,走在前面的是個穿著白衣黑裙,用手絹蒙著臉的女學生。她低著頭一邊走,一邊拿手絹擦著眼睛,好像還在流淚。不知是羞澀還是害怕,她走到隊伍前面,依然低著頭。軍法長對她說道:“姑娘,人都在這裡,你可要看清楚了。”
呂德賢說道:“姑娘,我這一個營的人都來了,你仔細看看,千萬別認錯了。”
她聽到他說話,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突然驚叫起來:“是你?”
呂德賢愣住了。她跑到軍法長身邊,一手抓住他的胳臂,一手指著呂德賢:“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個壞蛋!”
呂德賢大吃一驚:“姑娘,你說什麼?你看看清楚再說,你肯定認錯人了。”
軍法長說道:“是呀,姑娘,你可能看錯了。這是我們一營營長,他怎麼會幹這種事?”
“不會的,我不會看錯的。這張臉,這張臉我就是死也不會忘。”她說完,用雙手捂住臉,悲悲切切地哭了起來。
幾百雙眼睛齊刷刷地望著呂德賢,有懷疑,有驚訝,有鄙視。呂德賢急了:“姑娘,你可不要冤枉人。”
女學生大哭道:“你這個畜牲,你害了我,倒怪我冤枉你。我又不認識你,平白無故地跑來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