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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上,士兵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又一次見識到了海軍陸戰隊鐵一般的紀律,就算見到朝夕相處的戰友即將命喪怪物爪下,也會對上司的命令一絲不苟地執行。
“嘿嚯——”本菲薩雙臂一震,飛躍到籠子前面,左手輕輕地搭在殺人獸爪子上,立刻便沾染了那士兵的血。
“大家退後,獵命師會解決一切,全部退後。”戈蘭斯基又一次下令。
一陣風吹過來,濃濃的血腥氣立刻充盈了整片廢墟,守護在外圍計程車兵如臨大敵般嚴陣以待,槍口一致對準廢墟內部。我甚至懷疑一旦局面失控,他們會毫不客氣地開槍,將處在包圍圈裡的所有不安定因素全部消滅。
夕陽正在緩緩垂下,西天的晚霞被渲染上一層又一層瑰麗的金邊。對於嚮往大漠風情的遊人來說,這將是最美的一幕,可以激發吟遊詩人的淺唱或者低詠,他們誰都不會想到此刻的大漠深處,竟然蘊藏著如此沉重的殺機。
“啪啪啪”,天衣有縫不停地拍攝著,根本不管現場氣氛如何。這就是他,一個無視人間永珍冷暖的天才,一個毫不遵循常人思維的怪人,也許只有這種人,才會在某個領域內成為出類拔萃的大人物。
本菲薩的另一隻手輕拍著鐵籠,嘴裡輕輕叫了幾聲,如同夜梟悲號。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現在還能沉得住氣的只有我和戈蘭斯基兩個人了。他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彷彿只是在觀看一幕有趣的恐怖電影。
我聽說過本菲薩的很多傳奇故事,那些資料經常被港島的報紙副刊引用,把他與華裔異術界裡的龍虎山術士、茅山術高手相提並論。當然,媒體方面善於以訛傳訛,這些文章的可信性總會大打折扣。
殺人獸忽然倒退了一步,緩緩地放開了那士兵。
本菲薩又在籠子上輕擊了一掌,突地仰天長嘯,發出與殺人獸相同的“嗚嗷嗚嗷”的吼叫聲。
戈蘭斯基揮手示意,切尼等人迅速把傷者拖走,實施緊急治療。那士兵的身體絕對已經殘廢,下半生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了。
天衣有縫拍夠了照片,回到我身邊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南哥,這東西的威力真是驚人,如果鬼墓下面那幾百隻一起爬上來的話,伊拉克就要變成地獄世界了。”
他的話只是戲言,不過想想也的確可怕,就算軍隊能在短時間內組織起有效的捕殺行動,也必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幸好,那通道極其狹窄,只要實施爆破,殺人獸就會被永遠地囚禁於地下。
“教授,可以離開了。”切尼的表情冷硬得像一塊鐵板。
戈蘭斯基微一沉吟,低聲呼喚本菲薩:“大師,咱們先撤離這裡,好不好?”他對後者非常恭敬,開口時不但面帶微笑,而且謙恭地彎著腰,語氣柔和之極。
“再給我幾分鐘,情況好像不是太好呢!”本菲薩暴躁地搖搖頭。
“怎麼?難道這東西不是你想要的那種?”戈蘭斯基緊張起來。
本菲薩再次搖頭,戈蘭斯基不再開口,默默地站在原地,凝視著對方的背影。
10獵命師的秘密
我拖著天衣有縫後退,一直到了直升機前,才低聲告訴他:“小天,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最好趕快離開,回你的‘零谷’去,江湖不是那麼好玩的,隨時都會送命。”
唐槍那樣的高手都死了,可見這件事有多麼詭秘複雜,根本不是一個人、一派人馬能夠左右的。既然美國軍方已經插手,再停留下去,只會把自己陷入泥潭裡。我不但要天衣有縫離開,自己跟方星也會第一時間全身而退。
“可是,戈蘭斯基不是好好地站在那裡嗎?還有,獵命師本菲薩是馳譽江湖三十年的高手,他能夠舉手之間射殺吸血鬼和幽靈蝙蝠,這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我想,咱們跟他們在一起,總歸是安全的吧?”
天衣有縫縮了縮脖子,試圖跟我爭辯。
“他們安全,並不代表我們就安全。”方星已經醒來,適時地領會了我的意思。
“方小姐說得對,他們能夠保證自身安全,但卻永遠不會保證我們的安全。小天,你不是江湖人,不懂得江湖上那些爾虞我詐的事,還當我是朋友的話,就聽話回去,並且絕對不要跟戈蘭斯基這一類人交往,聽明白了嗎?”我不得不把話說得更透徹一些。
天衣有縫翻了翻白眼,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他不好嗎?年輕有為,待人熱情,而且神通廣大,跟五角大樓和總統府的幕僚們有很深的交情。南哥,你一直鼓勵我要走出來,多跟高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