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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起去鬼墓綠洲,協助唐槍共同盜墓。
我用力搖搖頭,把這些紛亂的瑣事暫時拋開。這一次進入老龍的莊園,我必須集中精力,把“青龍白虎龜蛇大陣”的細節一絲不亂地記住,為下一步竊取靈環做充足的準備。
老龍是輕易觸怒不得的,港島黑白兩道的大人物誰都不敢捋這根“龍鬚”,所以,這一次是“巧取”而不是大張旗鼓地“豪奪”。
樓下客廳裡彷彿響起了什麼動靜,我聽到任一師驚訝地“咦”了一聲。
昨天他送來的禮物仍舊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我跟關伯都懶得開啟。女人大多喜歡周生生的黃金珠寶,而我們這一老一小卻對此毫無興趣。任一師選擇這種東西做為送我的禮物,很明顯是失算到家了。
洗漱完畢後,我換了一身白色的便裝下樓,驀的發現,任一師與關伯都站在客廳的桌子邊,兩個人的注意力全部落在石板畫上。任一師已經脫下了西裝,墊在桌面上,小心翼翼地把石頭平放上去。
“這個難道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哈哈哈哈……”他突然仰面大笑起來,彎下腰,自己的左頰在石板畫上用力蹭來蹭去,如同一隻得到了可愛玩具的小狗,樣子殊為滑稽。
關伯向我攤開雙手,無奈地苦笑:“這位任先生喜歡石頭,而且肯出高價錢,小哥,你說怎麼辦?”
任一師跳起來,猛的轉向我:“對,高價錢——沈先生,多少錢?你開個價,我馬上撕支票給你。”
他的眼珠子開始恐怖地充血,自身的情緒顯然無比激動,剛進小樓時的矜持冷傲已經蕩然無存。
石頭仍舊是石頭,正如我說的,一旦遇到明主,它的價值才會凸顯出來。不過,我不會賣掉它,畢竟達措的性命得失還要著落在它身上。
任一師顫抖著取出了支票簿,手忙腳亂,到處摸不到簽字筆。他的臉頰上沾了一道灰塵,本來一絲不苟的髮型也抖散開來,嘴角哆嗦著,整副表情,簡直可以用“猙獰恐怖”四個字來形容。
“任先生,請把支票簿收起來,石頭我是不會賣的。”我淡淡地笑著,跨上去一步,伸出左手按在石板畫上,指尖在那些流暢的人物線條之間緩緩摸索著。
任一師陡然怪叫一聲:“什麼?不賣?這東西對你沒有任何用處,只會帶來災難!”
我們兩個近在咫尺地對峙著,他噴出的鼻息不停地“咻咻”亂響,熱氣直撲到我臉上來。
“我說過了,石頭不賣,我們該走了。”我冷冷地盯著他醉酒一般狂熱迷亂的眼睛,清晰地低聲重複著。
“不賣不行——”他的右臂向外一甩,帶著呼吸的勁風掃向我的左腕。
關伯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失口叫起來:“是‘鐵袖風’?小哥當心!”
第一次見到任一師時,從他的走路姿勢、手臂動作上,我早就想到了他練的是什麼武功。鐵袖風這種外門硬功,源自江南“老林禪寺”,手法力道與泰拳中的“肘拳破竹掃”相近,練到最高深的地步之後,小臂的堅硬程度與鉛芯警棍差不多。
我手腕一翻,並起食指、中指,在他的右腕脈門上重重地一拖,消解了他的一掃之力。
任一師的左拳幾乎同時衝了過來,直擊我的頸下琵琶骨,拳勢猶如瘋牛狂虎一般。第一招他已經輸了,第二招,我抬起右手,迎著他的拳頭穩穩地一抓,隨即掌心的勁道洶湧地吐出,將他的身子彈了出去,連退三步,跌向牆角。
“任先生,這是我的地盤,說過不賣,誰都不敢替我作主,聽清楚了嗎?”我輕描淡寫地擊退了他,緩緩地拍了拍手,又取了一張紙巾,在指尖上慢慢擦拭著,絲毫不把他窮兇極惡的進攻放在眼裡。
(第四部完,請看第五部《遠古封印》)
1二次會晤地底孕婦
任一師身子一弓一彈,“嗖”的一聲跳起來,神情立刻恢復了冷靜,剛才那種令人震駭的表情一掃而空。
“沈先生,大家都在江湖上混的,任何事都可以談對不對?錢是個好東西,這個時代,誰會跟錢過不去呢?”他撣了撣衣角沾惹的灰塵,下巴微微一抬,傲慢的眼光不屑地在我和關伯的臉上掃過。
同一塊詭異的石板畫,在葉溪、藏僧、任一師面前,引起了不同的反應,差別巨大,而我對任一師的求之若渴很感興趣。他應該知道一些關於石板畫的秘密,所以才會急著開支票購買。
我淡淡地笑著:“任先生,我們該走了。做為一個稱職的醫生,不該讓病人久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