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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一點氣也沒有了,那豈非要活活淹死在這裡。
猶豫的時候,手腳慢了,而氣也更加急了起來,胸口開始發辣,我很想吸氣,知道自己一定得回去,否則很可能嗆水。
剛想拉著袁喜樂返回,她卻推著我不讓我回去,我肺的氣這時已經完全淨了,被她推了幾下,完全慌了。
慌亂間她拉著我的手,用力捏著,然後示意我往前,非常堅決。
我下意思地跟著她,幾乎是在極限中堅持了幾秒,忽然頭頂摸空了,可以上浮了。
意識半遊離中,我一陣目眩,發現有無數的燈照向了我,我覺得莫名其妙,被人抓住了手,拉出了浮筒。
第二十章生變
另一邊的袁喜樂也被拉了出來,我被地下河上的冷風一吹,人緩了過來,吃驚地發現四周全是工程兵,另一邊,到處都是大型汽燈把整個基地照得通亮,在河道上,我看到了大量的皮筏上全是運著物資的工程兵,足足有幾百人。
“怎麼回事?”我搖搖晃晃地說,還沒有說完,那些扶著我們的人分開,一個軍官從後面走了過來,對我敬禮,讓我們跟他走。
我被他們扶著,一路走在鐵網道上,看到很多裝置被防水帆布蓋著,都是在地面看到的那些,現在竟然全部運了下來,而近處,無數的人在解構這裡的設施,一直走到一處物資以後,我看見一個軍官站在了那裡。
我認識這個人,看到他出現在這裡,我立刻意識到事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個人姓程,不是工程兵部我們系統裡的,但我在克拉瑪依見過他。他是跟隨地質隊的正規部隊總指揮,負責一切周保衛和保密事務。
我們都叫他程師長,他的部隊番號很是有名的華西軍區二十四師,只要是當年去過大西北靠近新疆的人,都會知道這支部隊,他出現在這裡,讓我非常意外。
在克拉瑪依,他對我們非常客氣,但是這個人能看得出平時不苟言笑,是個職業軍人。
看到我們,立即走了過來,看到我沒力氣說話,對扶著我的人道:“送到醫療隊,我馬上過來。”
邊上的人立即拖動我們,我們被送到帳篷裡,我看到了之前在陸地上碰到的醫務官。醫護人員看到我們都迎了上來。
我此時還拉著袁喜樂的手,她必須要去另一個帳篷,但她緊緊握著我的手不放。
我看著她的眼睛,我也不想放手,但是一個女護士過來拉她,我看著四周的人,忽然猶豫了一下,手一鬆,瞬間她已經被人不認拉開。
她沒有反抗,只是看著我,我抬了抬手,想說我就在她隔壁的帳篷,讓她別害怕,但她已經被簇擁著進了一個醫療帳篷。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當時有了一種錯覺,忽然,在我們之間出現了一層奇怪的東西,讓我覺得非常不安,但我沒能夠多想,就已經看不到她了。
我也被送進了另外一個帳篷,我就問他們怎麼回事,怎麼大部隊全部下來了,一聲以為深長地看了看,讓我別問那麼多,該我們知道的,我們都會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我的衣服被換下,開始做身體檢查,我看著沉默的醫護人員,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起來。無論發生了什麼,大部隊下來了,背後一定有重大的原因。
可惜,這樣的不安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我躺下之後,被遺忘的疲憊好像潮水一樣湧來,在護士為我輸液的過程裡,我慢慢睡了過去,真正地睡了過去。
我一個夢也沒有做完,完全失去了知覺。
再醒過來,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
我的身體,一定在兩天裡經歷了翻天覆地的折磨,身上各種痠痛無法形容,簡直連腳趾甲都覺得痠痛。醫生還不讓我下床,只吩咐護士給我吃一些流食,然後繼續休息。
我問他袁喜樂怎麼樣了,他就朝我曖昧地笑笑,說和我差不多,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那種笑讓我很不安。我幾次想溜出去看看,但是使不上力氣,總是下床就躺倒在地上,後來護士就對我發脾氣說,每次摔倒一次都會讓她被批評,我再摔倒她就要被記處分了,讓我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
我不知道我的身體是怎麼了,我對自己有一個判斷,知道絕對不會躺幾天就站不起來,心中開始不安,心說該不是中毒的後遺症?
後來問醫生,醫生告訴我,這的確是副作用,但不是因為中毒,而是用瞭解毒劑的原因,那種毒氣對人的神經系統有影響,這幾日我掛的吊瓶裡都是解毒劑。
我心中奇怪,難道他們已經知道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