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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只是整個時空旋渦中的冰山一角。
我看著“必然導致必然”這句話,能刻下這句話的人,只可能是我。
但它一定不是現在的我刻下的,那難道,我現在遇到的情況,只是整件事情的開始?難道,我執行完這一次的計劃之後,在未來還會再一次回到這裡?並且發生無數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太可怕了。
我收起匕首,暗歎看來要做一個能在命運中翻滾的人,我絕對還不夠格。
但是,此時我反倒放開了,我決定不去想這些可能性了。
對,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和袁喜樂一樣,看來我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此時的特派員不知道在幹什麼,之前他說小聰明他們沒有被毒死就逃出了毒氣室,我記得那個老專家是死在了落水洞那裡,當時牙齦發黑,應該是汞中毒的跡象,而有一些人是死在了倉庫裡,還有一部分人死在了另一邊支流洞穴的發報機房間裡。
這些人即使現在沒有死,也會是嚴重中毒的狀態,但是,只要他們活著,特派員就不可能置之不理,只要他不是專心對付我們,那我就有機可乘。
我想著,是否可能去救剩下的那些人?他們從這裡逃了出去,這裡又是全封閉的,特派員是怎麼把他們騙到這裡來的?
我想到了當時在放映室的經歷,難道,他也是用煙把他們燻進來的?
很有可能,當時,那個通風管道口已經被撬鬆了,我還以為那是我即將要做的事,但如果它本身就是圈套,那個入口很可能是特派員做好的陷阱,在通風管道的另一頭,他也做了同樣一個出口陷阱,和這個入口成為了一條死亡通道的兩端。
不過,那些人並不知道避難所的存在,也沒有影子裡有鬼的提示,所以,他們會比我們更晚發現毒氣的事情,等他們反應過來之後,他們又會立即衝向入口。
特派員說他估計錯了時間,也就是說,他在那些人還沒有走得足夠深的時候啟動了電源和燈光,結果,那些人可能在死之前重新爬回了連通放映室的通風管道,然後一直待在管道里,捱到了特派員認為他們死透的時候,然後回到放映室逃了出去。
他們的人數不少,如果沒有濃煙的話,是很可能撬開門出去的。
但是,這些人一定已經因為汞中毒嚴重損傷了,神經系統逐漸出了問題,他們會發生分歧,有的人會回去追捕特派員,有些人會選擇直接出去,有些人則意識到他們已經不可能活著出去了,會想辦法通知外面這裡的情況。
所以才會有人死在不同的地方。
我猜想小聰明這種性格,一定咽不下這口氣,而且他會以為袁喜樂被特派員抓住而去解救,所以他會回來找特派員算賬最後死在倉庫裡。老專家地位很高身份神秘,他可能很想活下來,一定會選擇出去,而其他幾個人因為更加理智和以任務為重,會想辦法通知外面。
我不知道這幾個人是怎麼知道電報機的位置的,也許是他們前期探索的時候找到的,然後把發報機的電線接到了電話線上,傳送訊號出去。
初期的訊號一定不是之前“我”在電話裡聽到的,那個訊號一定是特派員改的,他們最後被發現在電報室附近被槍殺了,我不知道特派員改那份電報是什麼用意,但這就可以解釋,當“我們”第一次進洞以後,工程兵整理電纜的時候接通了電話線,立即就有電流讓電話響了。
整個過程應該是這樣的,我相信怎麼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去救他們的機率太低了。第一,我不可能去救那個老專家,時間上來不及;第二,我不可能去救在電報房的人,因為我不知道那在什麼地方,尋找太花時間。唯一我可以救的,就是小聰明這一撥,可惜特派員沒有死,小聰明死了,我即使去救一定也是失敗。
不管如何,這方面我覺得見機行事就行,其實我心中已經放棄了,這麼想只是讓自己好過一些。在特派員精力被他們分散的時候,我反而有了優勢。
他一定不會想到,我們會跑到這個危險的地方,所以我可以很從容地幹一些事情。
我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在黑暗中做出通往出口的標記,那些燈很難破壞,我只能一盞一盞爬上去看燈絲的情況,儘量做出一道最安全的、一路上路燈都不亮的路線,在每個轉彎口都做上記號。
做完之後,我掐著時間等待,讓我覺得好笑的是,特派員一次都沒有在這個地方出現過,顯然他打死也不認為,袁喜樂會在這個地方。而事實上,如果他不知道我的底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