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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導致必然。”他看著我莫名其妙。
一股寒意從我的背後升了起來,我瞬間打了個哆嗦。
“怎麼了?”王四川看我面色有變,問道。
“你怎麼知道這句話,你是從哪裡看來的?”我問道。
“這種話,我隨便亂說的,怎麼,你想到什麼了?”
我的汗毛開始炸起來,一股閃電閃過我的大腦,我一下想到了什麼,但是卻抓不住。
必然導致必然。
不對,不對。
事情不對勁。
我想起了在積水房裡,袁喜樂特地給我看牆壁上刻的字,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忽然在心裡浮了起來。
當時她為什麼要讓我看那句話,為什麼有那麼一句奇怪的話被刻在牆壁上,那是誰刻的?
幾乎是同時,我又想到了假“何汝平”當時聽到我的聲音,說的那句奇怪的話,他好像在說:“為什麼又是你?”
他聽到我的聲音時,反應非常奇怪,我當時無法理解。但如果是那樣的話——
一個封閉的環在我腦海轟然閉合在了一起。
等我反應過來,我發現我身上已經全部溼透了,連手都在不由自主地發抖。
“你到底怎麼了?”王四川問。
我深吸了口氣,對他道:“我要回去,回到洞裡去。”
我參與了袁喜樂的歷史,我在心裡暗歎道,汗毛全部立了起來。
假“何汝平”那麼害怕我,是因為他見過我,而袁喜樂給我看那段話,無疑是一個提示。這是設計好的,而且,這一定是我自己設計的,是為了讓我在剛才那一刻,聽到王四川的那句話,領悟到整個事情背後的奧秘。
“我”用這種方式,告訴我,我的事情並沒有結束,我必須要和袁喜樂一起到洞裡去。
這就對了,進洞的一路上,我總覺得有一股如影隨形的力量,在推動事情的發展。我總感到,暗中有一個人,在一路觀察著我們。
比如說,我口袋裡那幾張奇怪的紙條,有人在我們進入沉箱以後啟動了下降。有人事先撬斷了那個通風管道的口子。
如果這麼說的話,我想到了一個讓我發抖的可能性——袁喜樂難道當時沒有瘋?
難道當時的袁喜樂知道事情的一切,她是假裝的。難道是因為這樣,她才會下意識地和我接近,才會躺在我的懷裡?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同時我已經等不及了。我必須立即回到洞裡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我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王四川聽我說完搖頭:“這不可能吧,也許只是巧合而已。”
我搖頭,想著當時袁喜樂給我看牆上那行刻字時的情形,那樣的情形怎麼可能巧合得起來。
“你走吧。”我道,“不管是不是可能,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只能回去看看,我們冒不起這個險。”
如果不去的話,萬一我的想法是對的,那麼事情會不堪設想,我甚至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麼。這時我發現剛才本來阻撓我的概念,現在忽然變成了我前進的堅實理由,不由得覺得好笑,這真是諷刺。
“你一個人回去太危險,我陪你回去。”王四川也猶豫了,“既然現在只剩下咱們兩個了,那是長生天給我們的緣分,沒道理讓你一個人冒險。”
我想了想,搖頭:“你沒有回去的理由,而且,我並沒有發現你回去的痕跡。”如果整件事情是我和袁喜樂策劃出來的,那一定是在非常私密的情況下,沒有第三個人存在,“這是我的事情。”
他並沒有和我爭辯,確實,要再回到那片壓抑的黑暗裡去,需要極大的勇氣。如果不是袁喜樂,我連身後的洞口都不想靠近,只想儘量遠離它們。
我背起了揹包:“必然決定必然,沒什麼好說的。”
王四川嘆了口氣,我們對視了一眼,他拍了拍我的肩,說道:“那你自己保重。”
我心裡頗有感慨,我和王四川的感情我自己說不出是深是淺,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知道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如果我能活著出來和他再見面,我們一定會成為真正的莫逆之交。
我們就此分別,他往南走去,而我再次進入了洞穴,內心出奇的安靜。當你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的時候,你不會去想太多旁枝末節的東西。
洞裡的水位已經徹底降了下去,我小心翼翼地爬到一塊巖壁上,想著前兩次到這裡的情形,現在又是孤身一人,那種感覺很難形容。每次離開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