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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教育的方式是開放的——著名的兒童文學作家鄭淵潔,“家中 三代小學生”,而且都有大出息。他不是不重視教育,他是在家中有的 放矢地搞出路教育,孩子今後幹什麼就學什麼,有了出路何必上大學?
鄭家第一代小學生鄭洪昇,1932年出生,最高學歷為五年私塾, 但他靠自學成為華北軍政大學的哲學教員,創造了小學生教大學生 的記錄;
鄭家第二代小學生鄭淵潔,1955年出生,頂級學歷為小學四 年級,靠自學成為著名的兒童文學作家,創造了皮皮魯、魯西西、 舒克、貝塔等一系列兒童喜歡的童話形象;
鄭家第三代小學生鄭亞旗,1983年出生,因不堪忍受應試教 育,小學畢業在家接受父親教育,靠自學成為北京某著名網路媒 體的技術總監。
鄭家三代從內心裡認為,學習是一輩子的事,而現代學校 教育最誤人子弟,對出路幫助不大。他們還商定,爭取第四代 拿到大學文憑,在拿到文憑的那一天,前三代人6隻手合力將 那文憑緩慢地撕得粉碎,然後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她):“孩子, 你爺爺的爸爸和爺爺還有爸爸撕的只是一張普通的紙。從零開 始吧,一直自學到死。人的畢業證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證書。 無人能看到自己的畢業證書。凡是以為自己看到了自己畢業證 書的人,活著時,已經死了。不自學,毋寧死。”
從中國到外國,從大老闆到小老闆,他們在起步時大多屬於“三 無人員”,即無高學歷、無“靠山”、無資金,但為什麼能成功?因為 他們一般都有“三善”特徵,即“善思”、“善悟”、“善拍板”。這種“三
善”的本事是如何歷練出來的?因為他們很少受學校禁錮,很少受書 本束縛,長年在社會這一博大的人生舞臺上搏擊,久久為功,於是,也 便練就了這種“三善”的本事。
因此,無論如何,教育不能封閉,必須與社會發生密切的互動,教 育必須深入社會實踐,真正讓受教育者在實踐中“悟”出智慧來,歷 練出打拼出路的本事來。
說到底,出路教育也是創業教育。推進創業教育最根本的是要改 變“高考指揮棒”,真正讓大學教育與創業密切互動。大學是徹底開放 的,大學生隨時可以中斷學業去創業,工作之後需要提高再回校學習, 讀書與實踐緊密結合。上大學絕不是目的,而是贏得出路、升級出路 的“加油站”,年輕時可與某所大學達成契約,需要學習時,隨時進這 所大學去“充電”、“加油”,有了一定本事就離開學校到出路上去“跑”, 然後又“加油”,如此不斷迴圈,直至老了,不需再“加油”,也不要 再找出路了,然後根據單科學習證明和工作業績,再到年輕時達成“約 定”的大學申請文憑,所在大學核准後,在燙金的、金光閃閃的文憑 上寫上——該同志一生學了什麼、創了什麼業、打造了什麼出路!因 此,高學歷文憑也是一生出路的記載,獲得它時,便是對一生的打拼 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出路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也不會從地下突然冒出來,它是人與社會反覆磨合的結果,而教育是其磨合的潤滑劑。如果每年400多萬大 學生6月30日畢業,7月1日就要找到出路,這本身就是計劃經濟時 代造成的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大學不僅是個人出路的“加油站”,更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就業創業
“蓄水池”。它猶如一座巨型水庫,應該向社會細水長流,即天天有人進, 天天有人出,如果讓水庫裡的水在統一的一天如山洪暴發般地傾洩出 來,豈能不決堤?豈不給社會帶來恐懼性的後果?而出路教育,把教育 和人的出路當做一個恆久的互動過程,它既沒有統一的入學日,也沒有 統一的畢業日,只是把教育當做服務出路的工具,把教育融入打拼出路 的始終,也就實現了教育、受教育者的出路與社會的良性迴圈。
出路教育不是簡單地緩解當前的就業壓力問題,而是從根本上解 決教育與社會、教育與人的出路“兩張皮”問題,使教育真正成為成 就人們出路的大熔爐。
政府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全力推進“走出去”戰略。
中國的改革開放了不起!第一大“了不起”就是農民“走出去”了。 成千上萬、成萬上億的農民兄弟“遊走全國”、“遊走世界”,走向城鎮、 走出國門,徹底告別了臉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獲得了新生,贏得了 新的出路。著名的“溫州模式”就是一種“走出去模式”,目前世界上 哪個地方有生機,哪兒就有溫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