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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永遠就生長在那裡的。”
車在平曠的柏油路上行駛,路旁的樹木和電線杆不停的向後飛駛著。正當兩個孩對窗外的一切都很感興趣時,車卻駛入了座落在西關外的汽車站了。
“車拐彎了,哥哥,你看這裡又有了很多的房子了。”
“是的,車已經到站了,我們也該下車了!”一旁的媽媽說。
在二山的攙扶下,一家四口人從這輛車子上下來,文廣的母親讓二山到汽車站搬運室裡,找到在這裡工作的鄰居劉海,借了他的架子車,在上面鋪了一張席子,然後讓自己的兒媳婦和自己的兩個孫子坐在裡面,她則邁動著一雙小腳,從容的跟隨在車後,匆匆的向自己的家中走去。
不參加任何派別,在文革時期是不可能的,要麼參加造反派,要麼參加保守派。否則,你一定會遭到孤立的下場,繼而便是兩派都把你作為鬥爭的物件予以批鬥。
王文廣送走了妻子和父母后,一個人在學校裡便覺輕鬆,他除教完他應該教的課外,就是認真的研究高中物理題解,按他自己的目標,是一定要在三十歲之前成為這個縣的頂尖人物的,這個目標,隨著他的不斷的努力,已基本達到。在那個本就大學生不多的時代,一個本科生,來到了一個這個縣裡教學,怎麼不很快的成為縣裡的頂尖人物呢!
和王文廣一起回到這個縣裡的幾位大學生分別都是開封師院、鄭州大學、新鄉師院分回的在當時在全省出名的大學學生,其中有著名的化學老師——湖南籍學生肖德明;有新鄉師院化學系最優秀的學生李黑德;還有鄭州大學數學系較為出名的南陽籍夫婦孫中良和李中英夫婦。一時間古都這個農業大縣聚集了眾多的大學尖子,這些尖子生大都是因為成份不好,而在畢業時,直接被分在這個在當時被稱為貧窮的大縣的,這些老師為這個縣的文化,為這個縣的人才培養,為這個縣的發展著實都起到過非常重要的作用。
王文廣在校時也是一個活躍分子,他不僅學習屬全系的領尖人物,而且,他的體育成績也是全校的優秀者之一。
正是由於王文廣老師這種特殊的地位,決定了他不可能在這種風起雲湧的時代,關起門來做自己的學問的。就在他正認真的準備他的物理教程時,一位本校的保守派的人物李民堂從門外推門進來了,他沒等王老師抬起頭來,便滿臉堆笑的對王文廣說:“王老師這兩天受驚了吧!鄭老師回去了吧!”
王文廣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是從抽屜裡拿出一盒朝陽牌香菸,從裡面抽出兩支,一支給了這位李老師,另一支塞進自己的嘴裡後,才非常感激的對這位李老師說:“多虧了你們幾個從中周旋了,要不是你們及時的趕到,恐怕鄭老師和我都會被他們揍的。”
“這沒什麼,咱都是不太遠的人,他們幾個都是這本鄉本土的人,他們趁著這個時代的浪潮,想把咱們的校長推上公社革委會的保座上去,你看他們蹦的多高。處於現在的年頭,光低頭拉車是不行的啊!你看看咱校的老師,誰不是拉在一起的啊!你是城關的人,你可能不想在這裡常呆,但你要記住,你在這裡一天,就得隨這裡的形勢一天,你不可能兩派都不參加的。我們這一派是由武裝部支援的,是堅決保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你若是不參加我們這一派,肯定你是想去參加造反派那一派的,肯定你也想借此機會向上竄跳那麼幾下的,我明確的告訴你:林溝公社的老主任可是我們那裡的人啊!人家參加過革命,打過仗,是拚著一身的槍眼才當上公社的主任的,人家是熱胸口子對著涼槍口殺出來的。近一段時期,不知是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謠言,硬說人家在一次戰鬥中當過俘虜,被國民黨的部隊俘虜過,最後,又被解放軍解救出來的,這話你聽著相信嗎?誰不知道凡被國民黨俘虜過的人,差不多都打成反革命了。咱們的主任不還是好好的當主任嗎!這說明咱的主任根本也沒有當過俘虜,即使是真的當過那麼幾天俘虜,他也肯定是一位寧死不屈的真正的共產黨員啊!否則,經歷了這麼多的運動,上級怎麼會還讓他當咱們的領導呢!”
“是的,我認為咱們的主任是不錯的,我來時他親自接見過我們兩口子,他很熱情的鼓勵我們年輕人,要我們好好工作,有什麼困難就去找他,他能幫助解決的,一定會幫助解決的。他那樣和藹可親的人,怎麼看也不象是一個當過俘虜的人啊!就象你說的那樣,即使真當過俘虜,那也是萬不得已的,他肯定也是象許雲峰那樣的共產黨員的,他不可能洩露我黨半點機密的,他是一個好人,我贊成他!”王老師由衷的說。
“這就對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