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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的,然而,他的修養又是特別的好,從來沒有伸手和別人動過武,非但如此,他還常常的教育南關的一些習武的後生,要謹尊武德,不能恃強凌弱。他除了這些獨到的特點外,到了老年,他最大的愛好便是關心國家大事,他喜歡看報,但憑他那一點漢字的底子,又往往對某些事理解不了,在這個大部分都是文盲的南關裡,他又沒有誰可去詢問,有時便憑著自己的聰明,擅自推測國家大事,但有時憑著他幾十年的人生經驗,他又能分析得非常正確,他這方面也很得南關人的佩服啊!自王文廣兩口子下放回南關後,他便找到了幫他分析問題的老師了,他常常拿著一張報紙往文廣家裡跑,有些不認識的字,吃不準的問題,他都會很虛心的向這兩個比他小一輩的年輕人請教,對有些問題,他還會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兩個年輕人爭論。
這天,他也是對突然出現在南關的那麼多的北京人有問題有點沒吃透,晚飯後,便拍打著文廣家的木門喊了起來:“文廣在家嗎?”
“在家,誰啊?”文廣邊回答,邊很快的跑了出來。
“噢!是俺先生舅啊!有什麼事嗎?”
一邊的文廣的父母急忙走過來給他搬了個椅子,一邊給他打著招呼說:“是他舅來了啊!吃飯了嗎?再吃點吧!”
“我是吃過飯來的,就是來找文廣問一件事的。你們別忙了,我站站就走!”
“啥事啊,舅?”
“這幾天咱這裡出出進進的來了不少的北京人,你見到了吧?”
“見到了,的確是北京人,和潔生的口音是一樣的。”
“他們是幹什麼的啊?該不是來搞三反五反的吧!”
“我天天在學校裡教課,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來幹什麼的,明天我到大隊裡打聽打聽再回你老人家吧!”
二人於是便結合當前的形勢,開始對這一奇怪現象猜測起來。
正當他們漫無邊際猜測時,南關的第二位能人,也是最愛關人國家大事的楊中亭老人推門走了進來,他進門一看先生也在這裡,便給先生打著招呼說:“楊先生也在啊!”
“是的,我就是來問問文廣,咱這裡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怎麼一下子來了好些北京人啊?”
“我也是來打聽這件事的,我一看到他們我就害怕,我就時刻等待著大隊裡的廣播喇叭叫我們,凡是有個風吹草動的,我們十幾個南關的特殊人都不敢再到什麼地方去了,都是豎著耳朵等待著大隊裡的傳喚啊!你說這事奇怪不奇怪,他們都來了好幾天,光看見他們在街上走,但大隊裡一直沒通知我們幾個到大隊裡集合啊!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呢?”
楊中亭出身於地主家庭,是南關的幾個地主之一,實際上他們家在解放前並非象電影上和戲上所演的那麼壞,全南關的人都知道他們家是好地主的,他們家有地,有糧,在解放前經常接濟窮苦人家,王文廣的父母就不少受到他家的幫助,所以,不論是他們家的成份如何,兩家的關係都一直是保持得最為親密的。南關的大多數上了年紀的人,也都知道他們家的情況,他雖然是地主,但卻倍受南關人的尊重,只有一些小孩,每每見到他和十幾個地富反壞右分子一起戴著高帽子游街時,會喊著:“打倒地主!”這樣的口號。但每次讓南關的大人們看到時,這些孩子們免不了回家捱上一頓訓,家長都會說:“可不能胡喊,咱家以前多虧了人家了,別學那些忘恩負義的話。每到此時,小孩們也都會委曲的辯解著說:“那學校的老師就是那樣教的,人家也都喊的,不光是我自己啊!”
“放屁!別人喊是別人的,咱不能喊!他還是你老楊爺,以後可不能再喊了啊!”
對楊中亭這樣的人來說,是每逢什麼運動來臨之時,都先做好的挨鬥的準備,天稍涼一點,便穿一件破棉襖到大隊裡集合,因為,怕挨繩子捆啊!
今天他來文廣家也是打聽這件事的,他樂哈哈的對文廣和楊醫生說:“我是把我那件破棉衣又找了出來啦,好等著他們捆啊!”
楊先生說:“這幾天我都沒聽說什麼事啊!我也看了報紙了,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大事發生啊!”
“這些事報紙上還能說嗎!不定又發生了什麼事了呢!反正我是準備好了,我們幾個黑傢伙恐怕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大隊裡喇叭一響,我們就去集合呢!”
幾個人考慮來考慮去的,就是想不出他們這些人究竟是幹什麼的。
就在他們坐在院子裡胡思亂想之時,一位近三十歲的農村婦女推門走了進來,她一面往裡走,了面喊著:“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