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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發現這種變化的?”
“我也是剛發現,年代太久了,若再過個幾十年,怕是再也無法分辨。”
“問題應該出在中間,下面很可能是座古墓。現在調頭是不可能了,這件事先放一放,咱們出去再說。”
漸漸地,能聽到水流聲,我知道離出口不遠了。越靠近出口越潮溼,洞內被水侵蝕的很嚴重,我的膝蓋和手上沾滿了汙泥。記得小時候,洞裡很乾燥,我想,可能是五年前,紅衛河水暴漲導致的。
不多時,我爬出洞口,接著是老呂。我讓他小心一些,因為這裡只能站下兩個人。常書趴在洞口,露出腦袋,老呂讓他暫時別動,他還挺不樂意。
老呂看看四周:“原來洞口在瀑布的後面,怪不得你有信心說這裡不可能堵上。”
“這條瀑布只有五米來高,紅衛河就在下面兩米處。從這個地方,外面看不到裡面,但是我們要看到外面的話,得需要一種特殊的工具。”
說完,我從褲管裡抽出一根五十公分長的竹筒,這是我自制的望遠鏡,小時候與小夥伴玩耍時,用來探查“敵情”,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常書:“你該不會用這東西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吧!”
老呂照他頭上就是一巴掌:“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常書在洞裡無法躲閃,實實在在的捱了一巴掌,也只能幹窩火。
我正準備將望遠鏡伸出瀑布,老呂讓我等等:“現在是上午,咱們正好面對太陽,,望遠鏡的鏡片會反射陽光,很容易被他們發現,讓我先調整一下。”
我將望遠鏡遞給老呂,他前面的鏡片塞進去一些,然後調好焦距,找準角度,儘量避免陽光的反射,伸出瀑布觀察外面的情況:“外面至少有上百人,十幾名警察,有三個好像是醫生,其餘的是工作人員,其中有一箇中年男人在旁邊做記錄。”
然後把望遠鏡給我,讓我檢視。下面是被瀑布衝擊而成的水潭,水流平緩,所以被衝出來的玉石和人頭骨,才會擱淺在岸邊。上百號人在岸上忙活,眼珠子一樣的玉石全部裝進了四個木箱,人頭骨則堆在臨時的木棚裡面。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在做一些收尾的工作。沒想到他們的速度這麼快,一天時間,竟然將這裡清理乾淨。我發現,警察和工作人員全部戴著白色手套,而做記錄的中年男人,帶的手套則是黑色的,所以無意間我便多看了幾眼。他左手的手套,食指和無名指竟然是空的,也就是說此人可能只有三根手指。
我將望遠鏡遞給老呂:“你仔細看做記錄的那個人,他的左手是不是有問題!”
老呂看罷,緊鎖眉頭:“你是不是在想,他就是你在林子裡遇到的“鬼”?這事雖然有些離奇,但又太巧了點。”
常書聽我們討論,急著要看。老呂把望遠鏡給他,常書邊看邊說:“你們說的那個人,是不是身穿灰色中山裝?”
我回答是,他繼續道:“那人開著一輛綠色吉普車走了。”
“其他人呢?”老呂急忙問道。
“其他人都在,東西也在。”
“只要東西還在,那個人也許還會回來。我猜測,他極有可能就是背後的人。”
“是又能怎麼樣?你還能將他打暈,然後扛回家慢慢拷問?別忘了,這人可不簡單,而且還有警察保護,我看啊,這事懸。”
“總得試一試,你看這裡,警察、工作人員,加起來,少說也得有一百多人。這樣的陣勢,恐怕市裡是無法做到的,等他們撤退時,咱們跟在後面,找到那個人的落腳點,再想辦法查清楚。”
我們繼續觀察兩個多小時,身上已經溼透,沒再發現異狀,便決定回去商議,如何進行下一步。
回去時常書在前,他放慢速度,在中間的位置找到兩種手法的變更處。不過因為年代久遠,加上我們小時候的破壞,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什麼線索。老呂做了記號,現在當務之急是追查背後的人,所以我們出了盜洞,將洞口重新堵上。
回到家已是下午,我們換好衣服,草草的吃了午飯,商議下一步的計劃。老呂提議先確定背後那人的位置,找機會,直接打暈摘掉手套。方法雖然野蠻,但也最直接。
常書則認為先伺機觀察,暫時不能打草驚蛇,他總會有摘掉手套的時候,等確定有問題之後再打暈不遲。正爭論時,鄰居家八歲多的孩子送來一張紙條。我開啟,上面沒有署名:別靠近他,你們不是對手。
老呂看罷:“是侯爺的手筆,孩子,讓你送紙條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