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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什,你怎麼來啦?”楊歡熱情的站了起來,“這位是……”
“我來為你介紹。”凱什?哈里斯立即指著那個西裝革履,看起來大概六十歲左右的英國人,“英國教練工會的主席,霍華德?威爾金森先生。”
教練工會主席!
楊歡一聽到這個名字就立即猜到原因了,笑著伸出手去,“你好,威爾金森先生。”
估摸著,這位主席是阿蘭?帕杜請來的救兵。
“你好,楊歡先生,說起來我也在中國待過幾個月,執教的還是楊歡先生家鄉龍海市的球隊,這算不算是緣分呢?”威爾金森倒是沒有管理機構主席的那份威嚴和傲氣。
楊歡吃軟不吃硬,你跟他客氣,他也就跟你客氣。
“我知道,哪怕是到現在,還有很多中國球迷認為,威爾金森先生是龍海市迎來的最有水平的外教,只可惜,這場緣分太短了。”
“是啊,有些遺憾。”威爾金森說起當年的事情,也是滿臉無奈。
“不知道楊歡先生方便嗎?咱們外面談談?”
“請!”
凱什?哈里斯知道他們要談什麼,這種事情輪不到他參與,所以他就留下來吃飯。
兩人走出瞭望江閣,離開了喧囂,開始感受到了南安普敦的這一份恬靜和幽雅。
走到了河畔,抓著護欄,帶著鹹溼的海風撲面而來,隱隱間還傳來碼頭上,波浪帶動遊艇和帆船起伏所製造出來的動靜。
這一刻,楊歡想起了自己的那一艘聖汐遊艇,心中暗想,找機會得買一艘放在南安普敦。
“楊歡先生,相信我的來意你也清楚了。”威爾金森倒是不拐彎抹角,直接切入正題。
“嗯,我明白。”
“那你的意思呢?”
楊歡哼哼一笑,“你覺得,我就這樣放過他?可能嗎?”
不等威爾金森再說,楊歡繼續說道:“我很尊重英格蘭足球,但是我從來都不會去尊重阿蘭?帕杜,因為我看不到這個人的身上有任何值得我尊重的地方,因為他也壓根就沒尊重過我,否則他不會幹這種事情。”
“當初他肆無忌憚攻擊我,攻擊我的球隊,甚至攻擊我的祖國,你們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阻止,可現在好了,我靠自己的實力去平反了,洗刷了冤屈,正是我要造謠毀謗者付出代價的時候,你們卻跳出來告訴我,就這樣算?”
“你們覺得,這對我來說,公平嗎?”
威爾金森嘆了一口氣,當初阿蘭?帕杜確實是把事情做得太過份了。
說起來他這個教練工會主席也悲催,他為了這件事,專門找到了凱什?哈里斯,再透過凱什?哈里斯來聯絡楊歡,誰知道楊歡電話打不通,手機關機,這讓心急如焚的他直接從倫敦趕來南安普敦。
剛才在聖瑪麗球場外面,他遇到了阿蘭?帕杜,哪裡還有半點英格蘭名帥的風範,就像是一條被人遺棄在路邊的野狗,茫然不知所措。
可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楊歡先生,但是,也請你理解,足球一向都有足球的規矩,我們從來都不主張將足球領域內的事情司法化,因為我們一直都認為,司法的過度介入會破壞足球現有的格局,這是所有足球從業者和愛好者都不願意看到的。”
對於這一點,楊歡是知道的。
當年博斯曼法案是一個特例,而後不管是歐盟勞工法還是其他國家的一些法律,都在足球領域裡開放了特權,而就算是被無數球迷所津津樂道的博斯曼法案,這名球員最終也很難繼續在足球界立足。
這算是歐洲職業足球的一項潛規則。
“那又怎麼樣?”楊歡奇了怪了,這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威爾金森笑了一笑,“我是在想,我們或許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給予阿蘭?帕杜處罰,而沒必要動用司法,因為這事關足球管理機構的權威和獨立性,你應該能夠理解我們的難處吧?”
楊歡想了一想,他原本就只是想要給阿蘭?帕杜一次慘痛的教訓,也沒想過要把誰逼得走投無路,再者說,他還真沒把阿蘭?帕杜放在眼裡。
“我的要求很簡單!”楊歡也開出自己的條件,“首先,他和他的團隊必須要在所有的報紙上刊登道歉信,為自己之前的所有不負責任的言論道歉,並澄清事實,這是前提,如果這一條談不攏,那就沒必要談了。”
威爾金森想了一想,點頭道:“可以,我代他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