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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只敢在裴清術跟前躍躍欲試。
大約是因為家裡世世代代都信佛的緣故,裴清術從小在這種慈悲為懷的環境下浸潤薰陶著長大。
以至於他對誰都是好脾氣的包容。
只要不涉及原則問題,他鮮少發脾氣。
更何況,長這麼大周磽還沒見他發過脾氣呢。
所以他也不清楚他的那根不能觸碰的“線”到底在哪。
“術哥,你這次在國外待了那麼久,真沒發展出一段跨國姻緣來?”
席間總有人到跟前來和裴清術敬酒,他喝的不多,但也沒拒絕。
簡單地碰一碰酒杯,只是淺抿一口。
這種場面他露面的少,難得出來一趟,誰見了不都得緊著這次機會,巴結上裴家這條人脈。
不過他處理起這種諂媚奉承向來得心應手。
話裡散著幾分輕笑,三言兩語便打發了去。
對方千金重的渴求,在他這兒,被不足四兩的禮貌給撥了回去。
林琅偶爾會覺得裴清術這個人,和他們不太一樣。
可更多的時候,她是清楚的。
在名利權貴場中長大的人,脫離不了那種特性。
那種比他人要深出幾分的城府。
裴清術之所以顯得和他們不一樣,不是因為他的隨和,而是他骨子裡的傲。
看著溫和包容,周身有神性,卻始終沒有脫離商賈之子的城府與算計。
他只是懶於用這些算計去對待別人。
善與惡,都是選擇。
他選擇了前者。
牛排煎烤好後重新端上來。
林琅捏著刀叉小口吃著。
她吃東西很慢,從小養成的習慣,細嚼慢嚥能擴大飽腹感。
這樣餓的比較慢。
桌布是紅絲絨的,周圍是一圈金色刺繡。
老太太年輕那會在歐洲留學,又定居了十幾年。
住習慣了,哪怕回到國內,依舊保持著在歐式的習慣。
包括這桌布,也是周磽他爸專門託人去歐洲弄來的。
聽見周磽的問話,裴清術放下只剩一半的酒杯:“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周磽一聽這話,樂了:“術哥過了這個年就二十五了吧,你不急叔叔阿姨也該急了。外國洋妞要是不合胃口,咱們國內美女更多。你覺得小蘇蘇妹妹怎麼樣?她可是我們學校出了名的清冷系花,別人和她說話她都不帶搭理的,唯獨在術哥面前像只小綿羊,乖的不行。”
裴清術只是輕笑:“她就是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