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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殺死安妮?”
酷拉想起了那個叫安妮的女子臨死前哀求這妹妹的性命,想起了在看著妹妹愛莎死於自己刀下那絕望徹骨的恨意,更遠的,他想起了母親臨死前對著自己笑著流下的血淚……
酷拉不懂。
為什麼、要、如此固執???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酷拉歪了歪頭,露出天真純美的笑容,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掙扎著的傑夫,緋紅的雙眼定定地映入傑夫的藍眸,輕輕的撫摸著不知何時抽出的奇異花紋的純黑長匕:
“理由嘛,因為她該死。”
“滋——”
利刃入心!
不該存於此世之人,只有抹殺。
想要殺我的人,
殺掉就好。
低頭擦拭掉長匕上的血跡,酷拉緩緩的抬起頭,一雙緋紅的眼眸看向前方不久前到達的兩人:
“你們——
“啊,是和我一組的啊。”
酷拉注意到了兩人很囂張的掛在胸前的號碼牌——99號、199號,垂下拿著武器的雙手,眼中的紅色一閃而過,瞬間恢復了湖綠色的平靜。
“是啊,我和伊爾迷先生剛才一直在找你呢,看樣子我們似乎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戰鬥。”俠客這才回過神來。
很明顯,眼前的這個孩子已經學會了念,是在剛才的戰鬥中學會的?和念能力者戰鬥竟然活了下來,很不簡單啊,會不會是個隱患?要不要在他還沒成長之前先出掉呢?
想到這,俠客笑眯眯的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殺意。
有些意外的,酷拉皮卡突然將視線轉向俠客,沒有一絲波瀾的湖綠色眼眸死死的盯著俠客,一動不動。
被盯得久了,俠客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好不容易維持住慣例的假笑,尷尬的問道:
“呵呵,酷拉皮卡,有什麼事嗎?”
繼續欣賞了一會被盯的人的不自在,小酷拉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不要在我的眼前露出殺意,我會殺了你。”
這句話說的就好像“我今天要在xxx吃飯”一樣,倒是讓伊爾迷來了興致。
“要不要僱用我,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可以給你打9。9折。”伊爾迷很自然的拉生意了。
酷拉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伊爾迷說的是僱傭他殺了俠客。
“不用了,殺了的話這關就過不了了,我可以在這關之後自己動手的。”酷拉說的很理所當然,然後看向俠客的眼神就像一個活不了多久的附屬品。
喂喂,你們一定要若無其事的在當事人面前討論他的死期嗎?
俠客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個人的性格不是一般的和誒。
“恩,我們可以稍後再討論這個問題,酷拉皮卡,這個人是來搶你的綠牌的?”俠客問道。
“不是,他說是來找我報仇的,剛才用念能力把我困在了異空間裡,所以你們才找不到我。”酷拉說得一臉平靜。
旁邊的俠客有些瞭然,空間能力的念能力者嗎?怪不得找不到。
“啊——”伊爾迷的視線在屍體臉上停留了兩秒,突然一拍手,輕呼了一句,“這個人我知道,是我上次目標的未婚夫,就是被你殺了的那個女人,叫……恩……叫……”
結果叫了半天也沒叫出個名。
“安妮。法萊爾。”酷拉接了一句。
“對!就是她!”伊爾迷貌似很高興,終於想起了目標的名字?
“喂喂,你們在說什麼呀,不要當我不存在啊。”被忽視了很久的俠客幽怨了。
結果小酷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丟擲一句“和你沒關係”。然後突然想起正事了:
“你們這麼著急找我,是已經搶到綠牌了吧。”
一句話堵住了正要抱怨的俠客和在看好戲的伊爾迷。
“恩,我忘了。”異口同聲的兩隻。
金髮碧眼的男孩冷著個臉走在前面,後面跟了一這黑貓和一隻狐狸。
“雖然有些冒犯,但我實在很懷疑兩位的智商。”
酷拉很正經的在打擊兩隻,難得兩隻什麼話都不說任由金髮男孩抱怨(因為心虛)。
“因為急著找我所以問了很多人,卻完全忘了順便搶張綠牌,而且——”說到這兒酷拉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盯著一臉迷茫的兩隻,
“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問人的,有誰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所有人遠遠看到我們都跑得這麼快?”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