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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最高負責人,“9527勞動農場”的指揮官。
班傳之拿起望遠鏡看了看礦場那邊,問道:“這裡採礦的有多少人?”
“6743人,都是一級勞改人員……”潘禮載連頓都不打一個就報了出來。所謂一級勞改人員,就是指那些“對於國家和社會造成過重大危害,影響特別惡劣,情節特別嚴重,需與正常人群超長期隔離”的罪犯,反正就是僅次於死刑的那種。
“這些人能夠認真改造嗎?”班傳之放下望遠鏡問道。
“當然,我們採用了全新的管理制度,他們的積極性都很高……”潘禮載連忙說道。這位班副總理雖然從建國開始就一直在主管工業,和他不是一個系統的,但也是絕對怠慢不得的。他雖然在這裡是老大,手裡管著萬把號人,連罪犯、看守、醫生、司機等其他工作人員加一起,但是和班副總理可是差了十七八級呢。
“嗯……”班傳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這個問題他不過是走程式的問一下,具體原因他比這位“牢頭”更清楚、更瞭解、更明白。以這些勞改犯原本高貴冷豔的身份,肯定是做不得這種活的,就算落到這種田地,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自覺,旁邊連監工都沒有。可是前面都說了,這些人在判決之後,都要進行體檢,動個小小的手術……於是就皆大歡喜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要太損失太多了,雖然這些人死不足惜,但我們現在到處都要勞動力。”班傳之冷冷的說道。他雖然不是法官,但卻是最高道德法庭的成員。這裡面有不少人都他簽字送來的。
這個最高道德法庭不屬於法院體系,但卻凌駕於法院之上,但是一般情況它是不會啟動的。它是專為補充法律漏洞而設定,它只是針對那種現行法律無力約束,但卻是明顯違反道德,且危害極大,影響惡劣的行為進行判決。
文德嗣從來不相信什麼法律萬能的論調,在看他看來法律這種東西是死的,很容易被人鑽空子,而且通常是壞人比好人更會鑽空子。所以他才搞了一個最高道德法庭,該法庭的審判長就是文德嗣本人,審判員是由一些中央大佬和選出的人民代表組成。沒錯,這就是一些人痛恨的“人治”。按文總的話就是:對啊,我就人治了,就干涉司法了,不服你來打我啊!
比如那位田大俠田大記者,他的那種行為如果按現行法律,最多就是按造謠判個五年,但這明顯不能平息公眾的怨氣。於是最高道德法庭就啟動了,判了丫80年有期徒刑,剝奪人權十年,剝奪政治權力40年,賠償被害人50萬元,沒收全部財產等等懲罰。
潘禮載連忙答道:“請副總理放心,這些人的身體狀況我們隨時都在監控。我們實行的是科學管理。按照專家的方案,工作人員三個月輪換一次,勞改人員每半年輪換一次。以求在保證工作效率的同時,將無意義損失降到最低……”
“我記得,你是範含的老部下吧?”班傳之突然想到什麼。
“是的,那還是文總龍潛時的舊事。範部長當年主持北京情報站時,我是一名外勤人員……”潘禮載登時覺得自己有些發飄。
怪不得這麼沒節操……班傳之瞭然的點點頭:“難怪,你也是我黨的老同志啊。範部長的老部下都很能幹,我記得你們北京站當年還有個孫殿英的小夥子……”
“是的,不過好久沒見了。前不久我聽說老孫現在印度,在主持某個神廟的考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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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傳之正想再說點兒什麼,突然從天邊傳來一陣雷鳴。
“怪了,這個季節怎麼會有雷聲?現在沒有云啊,哪裡來的雷聲……”潘禮載好奇的抬起頭。他雖然每年只在這裡呆三個月,但四五年下來,當地的情況還是很熟的。何況現在天空萬里無雲,怎麼看都不像有雷聲的樣子。
“轟隆……轟隆……”悶雷式的爆音從西北的天際傳來,不斷的接近著。
這股聲音太大了,連那些拼命勞動的服刑人員都在忍不住抬起頭,議論紛紛。儘管他們的思維受到外力影響,但是生物的天性還是有的。畢竟那東西只是潛移默化的影響他們,並不是把他們當機器人。
“不,這不是雷聲……”班傳之聽了一會兒,就搖搖頭。說著就拿起望遠鏡觀察天空。
只見在西北的天際突然出現了三條細細的白線,並向著這邊快速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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