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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過來,這是一輛產自中國的“大眾牌”汽車。汽車的兩邊車門和前後的保險槓上也都綁著表示身份的紅絲帶。
李沃夫上車之後,就對司機說道:“切科夫,我們去使館區,快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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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漢京,總統府。
“怎麼回事?尼古拉二世還沒回去主持大局?”文德嗣非常驚訝的問道。
尼古拉二世確實不在彼得格勒,他此時正在前線指揮作戰。好吧,其實他只是過去用“御駕親征”的旗號提升士氣,但很明顯這種做法沒有絲毫效果,似乎還起了反作用。
張立錚說道:“估計很快就要回去了,彼得格勒都被革命者控制了,老窩都丟了,這麼大的事情還能不回去?”
總參謀長辛傑幸災樂禍的說道:“我看他要是不回去還好些,回去了恐怕更糟糕,因為他已經拉到了太多仇恨。”
“尼二的死活不關我們的事。我只關心,我們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文德嗣淡淡的說道。“那位烏里揚諾夫先生還是在瑞士吧?”
“是的,還在瑞士。”國安部長王琦答道。“據我們的訊息,他正在和德國協商過境的事情,德國方面已經鬆口了。據情報人員報告,他們似乎有了一個密約,但具體內容無法得到……”
文德嗣嘲諷的笑了笑:“呵呵,我完全可以想象,這次便宜二德子了……”
“文總,我們要不要……”王琦連忙問道,他兩眼閃過一絲殺意。
“不不不,不要動!我們什麼都不要做……”文德嗣搖搖手指,笑著說道:“命令我們在歐洲的人手,務必保護烏里揚諾夫先生沿途的安全,要保證他平安到達彼得格勒……”
“是,我馬上去安排……”王琦雖然有些不解,但也什麼都沒問。
似乎看出他的不解,總理張立錚在旁邊說道:“因為烏里揚諾夫這個人,我們已經研究了很久,可以說對他的性格的作風已經非常瞭解。他是一個很識時務的人,在面臨不利情況下,他很善於妥協,會做出極大的讓步。但如果換成一個我們不瞭解的人,他會怎麼做,那就不好說了。能夠用談判解決的問題,就不需要用到戰爭手段了,打仗是很花錢的。”
文德嗣也毫不客氣的說道:“還有就是,要是他回不去的話,布林什維克就缺乏一個堅定的領導,俄羅斯怎麼亂得起來?俄羅斯要是被現在這幫人統治,就很難亂起來了,我們可不能幫他們穩定局勢。”
“是的,我明白了,文總……”王琦大為歎服。
文德嗣又對外交部長說道:“對了,卡部長,現在彼得格勒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卡富爾答道:“最新情報是,溫和改革派的領袖李沃夫已經先後拜訪了協約國各國的大使館,應該是試圖取得英法的支援。他也聯絡了我們的大使館,估計很快就會過來面談。”
文德嗣想了想說道:“嗯,告訴葉星觴(駐俄大使),在他們正式取得政權之前,我們的態度還是和以前一致的,不要和他們談什麼深入的話題。”
實際上,別看文德嗣搞出的“科學社會主義”也有“社會主義”的很多特徵,但是和俄羅斯布林什維克這個左翼激進派別之間的關係卻一點兒都不好。是的,兩邊完全尿不到一個壺裡,中國科社黨反倒是和第二國際當中那些右翼派別的關係更好些。
布林什維克那邊在1908年就和文德嗣接觸過,但雙方一談,卻發現完全是雞同鴨講,在很多關鍵問題上有著根本性的分歧,以後也就沒有來往了。而且他還公開批判文德嗣的“科學社會主義”是修正主義,烏里揚諾夫先生在瑞士還在第二國際的會議上,批判文德嗣和“科學社會主義”。
他說:文德嗣只是個徹頭徹尾的民族主義者,他對於人類共同的*事業絲毫不敢興趣,而且還非常牴觸。所謂的“科學社會主義”僅僅是包裹了一層“社會主義”的外殼,其實質和帝國主義沒有任何區別。中國科社黨完全偏離了馬克思主義和國際主義的路線,是一個右翼的修正主義派別,他們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帝國主義和民族主義的腐臭味……云云。
文德嗣和科社黨這邊也不是那種被人罵了還高興的聖人,自然就開始在媒體上反擊了,聲稱:烏里揚諾夫是個刻舟求劍的蠢貨,對於中國實際情況沒有絲毫的瞭解,就只會照本宣科的胡說八道。實踐才能出真知,事實證明,我們實行的才是真正的社會主義。至於我們是不是帝國主義和民族主義,這並不重要,只要能讓我們的國家強大、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