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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一臉不滿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哪些土著會這麼瘋狂?會鬧得這麼大?”面對這些“親華派”的質問,自知理虧的西蒙只得弱弱的辯解道。平時和他一派的那些人也不敢出來幫他辯解。
有了這個開頭,很多人都對這位莊園主怒目而視。這個莊園可不是古代的那種封建莊園,莊園主最大,這個莊園就是個股份制的農墾公司,幾個家族都是股東,西蒙這個莊園主不過是個總經理而已,憑藉的也是平時的威信。到了在這個時候,大夥鬧脾氣他也不敢說什麼。
這位西蒙老兄是個鐵桿的白皮至上主義者,不但歧視當地土著,對華人也非常的有優越感。但在中國崛起後,荷蘭被迫簽下城下之盟,他的這種優越感被打得粉碎了。於是,這種優越感就變成了敵視,尤其是當地那些作為競爭對手的華人,他更是抱有很強的敵意。他一力堅持的這套防禦工事,也就是針對華人的。
呃,怎麼說吧,他總是認為華人會來搶地盤,不管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總之他還是猜對啦。但首先向他們發難的,卻不是他處心積慮防備的華人,而是那些被荷蘭人視為牲口的土著。
剛開始的時候,西蒙他們認為只有少部分土著暴亂,不值得大驚小怪。沒幾天,就有一批荷蘭人人拖家帶口的從更北方的幾個莊園逃了出來,到他們這裡避難。這還是比較見機,跑得快的,還有些猶豫跑不跑的,這會兒已經永遠不用猶豫了,他們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太妙。
沒多久他們派去楠榜港求援的人帶回壞訊息,楠榜港的市長表示在港口附近也出現了大量土著暴徒,實在抽不出人手來支援,要他們自己先堅持一下,等大部隊過來。不管是市長認為他們這裡的事態優先順序太低,低估了土著暴亂的規模,還是其他什麼考慮,反正就是派不出人了。
這下子哥達布米莊園的人傻眼了,如果他們這個時候走的話,還是可以的,但他們明顯捨不得放棄自己的家產。或者說他們對自己莊園的武裝力量很有信心,認為自己能輕易趕走那些不知死活的土著,但卻沒有想到,暴亂的土著如此之多,而且還有很多槍支。
其實原本他們還有一條路,就是向附近的“楠榜唐城”求助。“唐城”也就是指華人聚居區,因為這些地方都是要塞化的結構,所以又被荷蘭人稱為“唐城”或者“中國城堡”。“楠榜唐城”裡有萬餘名華人,有將近500名脫產的自衛警備隊,如果必要時,還能動員至少2000名平時不脫產的民兵和女民兵,而且裝備極為精良,步槍手槍裝備齊全,還有機槍和大炮,甚至連享譽全球的“狼獾”裝甲戰車都有幾輛。如果當時向“楠榜唐城”求援的話,哪怕保不住莊園,至少人可以沒事。
這個意見不是沒人提,比如那個首先發難的亨克,但西蒙一派平時佔有絕對優勢,他們那種白人的優越感和對華人的敵視,讓他們拒絕了這個正確建議。於是他們就悲劇了,被幾千名武裝暴徒圍攻,好在暴徒們沒有重武器,他們修築的圍牆和防禦工事也還算堅固,靠著這個多次擊退了暴徒的進攻。但大半個月的戰鬥下來,莊園裡也是傷亡慘重,等到他們後悔的時候,這座莊園和唐城之間的道路已經被暴徒封鎖了。
西蒙這些人只是討厭華人,並不討厭華人的錢和產品,因此這個莊園和附近的華人聚居區以及華商們還是有很多來往的。所以他們這裡也有很多經常和華人接觸的人,自然也有那麼一些漢語相當熟練,能收聽漢語廣播,就在他們快絕望的時候,卻在廣播裡得知解放軍已經佔領了楠榜港的訊息。正好莊園和楠榜港之間有條很少人知道的小路,於是他們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派了兩個年輕人去港口求援。去的人太多了肯定不行,一方面是防禦的壓力大,另一方面是人多了目標大,難以避開土著們的包圍。
就在他們患得患失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架中國人的水上飛機飛了過來,這個時候他們真的激動得要哭了,不過這架飛機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圍著莊園盤旋了一陣就回去了。又過了兩三個小時,五架水上飛機飛來,往莊園裡空投了一些他們最急需的彈藥、食品和藥品。東西雖然不多,加起來還不到三噸,但對於彈盡糧絕的他們已經是雪中送炭了。
現在他們就是在莊園的餐廳裡剛剛吃完了飯,主食就是空投下來的軍用壓縮餅乾和罐頭,他們把這些東西東西煮成一鍋大雜燴,狠狠飽餐了一頓。別看他們是莊園,但卻是經濟作物為主,存留的食物還真不多,每週都要去楠榜港購買食物,被圍了半個月,還多了一百多張嘴,食物早就見底了,就連莊園裡餵養的雞鴨牛羊都已經宰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