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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琪問他一幅油畫到底多少錢,付不起所有費用,材料費她必須得付。
“那幅畫到時當新年禮物送給洛雨,錢我出一部分。”
蔣盛和笑了笑,“跟你的畫一樣,收你三千五。”
“肯定不是這個錢。”
“我說是就是。”
蔣盛和還想著她要給他畫畫,去書房給她拿紙筆,“先下來?”
他想抱她去,但她盤腿坐,可不就是要跟他保持點距離。
洛琪放下腿,跨坐著,“不是說抱兩個小時嗎?”
她往前,幾乎貼在他身前,環住他脖子,“不下來。”
蔣盛和托起她,洛琪順勢攀緊他的腰。
剛才覺得她盤腿坐是不想與他那麼親密,現在又發現自己解讀錯了,她是以自己的方式來適應他。
蔣盛和抱她到書房,筆筒裡應該有她需要的筆,“你自己拿。”
桌上有紙,洛琪隨便拿了一張,筆也是,隨手一抽,抽出一隻黑色簽字筆。
“我沒學過畫畫,都是瞎畫的。”
“看出來了。”
“”洛琪明知故問:“那你覺得好不好看?”
蔣盛和看著她,“好看。”
對視那刻,他想去親她,但心裡時刻還想著如果親了擁抱就結束,他還沒抱夠,於是忍了又忍。
回到露臺,蔣盛和換了一張椅子,
逆光坐下。
她背對著光,方便她畫畫。
桌上有財經雜誌,洛琪拿了一本墊在白紙下面。
不需要一整張白紙,她對摺,財經雜誌上半截露出來,是最新一期月刊。她突然想起,他前幾天也接受了專訪,不知道刊登在哪期發出來。
洛琪還需要一個道具,看向他:“想畫你戴近視眼鏡時的狀態。”
“可以。”眼鏡在書房,蔣盛和不嫌麻煩,再次抱起她。
相比坐著,他更喜歡站著抱她,她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原來談戀愛是這樣,什麼都還沒幹,一十分鐘就溜過去。
拿了眼鏡,再次回露臺。
原本滾燙的咖啡已經沒多少餘溫。
洛琪開啟眼鏡盒,拿眼鏡給他,遞出去又收回手,自己幫他戴上,她指尖捏著鏡腿,小心不再小心,沒有碰到他任何地方。
又順手給他撥弄一下額前的碎髮,只在床上時,她手指穿過他的髮間。
及時打住呼吸亂想,洛琪一本正經給他調整眼鏡。
蔣盛和想拍下這一幕,手機卻不在旁邊,放在了桌子另一側,伸手拿不到。
眼鏡戴好,洛琪端起咖啡喝,正好咖啡涼了,能降降溫。
藉著喝咖啡,暗暗換氣。
剛才給他戴眼鏡,她不由就屏住呼吸。
洛琪抬高雜誌,不讓他看到她怎麼畫,然後像模像樣開始動筆,“給你畫的時候你儘量別動,保持一個表情不要變。”
蔣盛和想笑,又忍住,“好。”
一筆下去,下頜線畫歪了,歪得太明顯,無法補救。
這一筆只能作廢,洛琪換到空白處接著畫。
他下頜線清晰又流暢,她畫不出那種感覺,磨蹭了幾秒後終於可以抬頭觀察他,從狹長深幽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樑。
以前沒機會、也不敢這樣放肆看他,今天藉著畫畫,她能夠明目張膽仔細地看看他。
以前都是他盯著她看,蔣盛和第一次被人這樣凝神注視,還是被喜歡的人長久凝視,竟然侷促。
也是他人生第一次有侷促感。
洛琪注意把握時間,盯著他看了一分鐘左右,又低下頭在紙上接著畫。
其實看了也是白看,她根本就畫不出。
蔣盛和問道:“多久能畫好?”
“一十多分鐘吧。”
簡筆畫,幾分鐘就勾出來,但畫畫不是目的,想看看他才是。
畫畫停停,有一半的時間都在觀察他。
十分鐘後,蔣盛和不禁好奇:“畫得怎麼樣了?我看看。”
“畫得不好。”洛琪把紙豎起來給他看。
蔣盛和:“”
跟他半點關係沒有。
“我不是說了沒學過畫,都是亂畫的。”洛琪給簡筆畫補了頭髮,‘鉅作’完成。
蔣盛和現在才反應過來,她並不是真的要畫畫。
從她手裡拿過紙筆,寫了一行字:領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