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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需要的東西。

至於之前養了十幾天的劍坯?可以扔了。有飛劍,誰還在乎那個凡品啊?

鄭重地將《煉器總綱》揣進懷裡,他又滿懷希望地看向那張卡片,自己辛苦了五年,總不會一本書就被打發了吧?

這卡片竟然還是金色的,一看就是好東西。

於是,他迫不及待地伸手,然後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起來,被氣的。

身戒卡:身戒心慧,不動如山,手持本卡受戒,效果加倍,永不可更改。

幹梨涼,別讓老子知道你有了靈智,否則早晚把你這水池子填了。

他現在懷疑,上一任就是被這麼陰死的,太損了。

這東西誰愛用誰用,反正打死我也不碰,想到這裡,他走到石桌前,沒好氣地將這張卡片拍在石桌上,留著與之前的附身卡、明目卡一起吃灰。

然後,他身子猛地一僵,慢慢地回頭。

只因為,老和尚悟唸的虛影這時竟然沒有如預想中那樣因為心願已了便散去,反而更加凝實,雙手依舊合攏著,遙對著他深深施禮。等直起身子後,表情也再不似之前那般虛幻了,臉上露出一抹滿懷欣喜的笑容出來,嘴唇微動,似乎在對他訴說著什麼。

宗言的身子不受控制一般地緩緩靠近,之前細微不可辨的聲音清晰起來。

想要開口詢問,老和尚的虛影卻漸漸化作萬千的光點消散了。

宗言呆立良久,眼眶不由一紅。

他分明聽見,對方是在說。

謝謝你,二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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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言睜眼時,天色已經大亮了。

這是極為罕見的情況,要知他這幾年已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每日清晨必定起來練武的。

可能是睡得太晚吧。習慣性擼了把自己的光頭,依舊是發澀的手感,遠沒有師弟毛茸茸的腦袋摸著舒服。

他撐起身子,以他的目力,窗外秋末的光影依舊是看不清的,也分辨不出這是個什麼時辰。

鄰床的柳壯不在,隱約中,能聽到後廚忙碌的聲音。

宗言振作起精神,飛快地下床洗漱,然後直奔前堂。

誰知,今日酒肆卻並未開張,張石頭,柳壯,乃至柳三娘和丫環小翠都聚在後廚忙碌。

“三姐說今日不做生意,算休息一天。”柳壯將銅火鍋擺在院中石桌上,對他笑著說。

柳三娘也端了盤羊肉走過來,突地皺眉,問道:“倒是疏忽了,和尚現在可有忌諱?蔥蒜能吃嗎?”

宗言無奈,這是真將他當和尚了啊,只能回答:“沒忌口,我什麼都吃得。”

很快,新鮮的牛羊肉與時令蔬菜擺滿了一桌,柳三娘更是取出了珍藏的好酒,挨個將杯子斟滿。

美酒和火鍋,在秋風颯颯的季節,再舒服不過。

之前一路逃亡,在海船上為了不引人注目,宗言著實跟著一幫和尚吃了好多天的素,之後又著急見義軍首領,可謂風餐露宿,肚子空空。

是以,佳餚在前,稍微平復了那場離別的不捨。

幾杯美酒下肚,心情更暫時舒闊許多,不覺便有些醉了。

不知不覺,這場酒局持續到了下午。

前院並不幽靜,因為靠近鬧市,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喝多了,隔壁鐵米店的夫妻對罵,街上小販的吆喝與討價還價,誰家熊孩子的歡笑與爭鬧。這些聲音都清清楚楚地傳入耳中。

場中幾人卻不在乎,小翠不勝酒力趴在桌上,張石頭大著舌頭,吹說當年拎著菜刀漂泊江湖的往事。柳壯又聊起對面鐵匠家的姑娘,可能真想結束單身生涯。

只要柳三娘面不紅氣不喘,問宗言不在這裡做了,有何打算。

後者哈哈一笑,醉眼迷離地用筷子敲擊起面前銅鍋,磕磕巴巴地念道:“素來無爭隨性,提壺浪跡天涯。閒時由韁信馬,看遍秋雨春花……我、我想當個俠客,耍賤……呸!甩劍的那種……”

“我以為你會去出家。”柳三娘笑吟吟望他。

“出家?”宗言呆愣了下,突然想起五年的修行生涯,陷入沉默。

過了良久,他自失一笑:“佛門可能真的清淨利於修行,但我更喜歡這人世的煙火……”

第一卷人間煙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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