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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安全後便會放了陛下,咱說話算話,待會兒陛下要走,我絕不強留。”

“真放了我?”皇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對方竟這般輕易地讓自己離開?

“想什麼呢……”宗言挑眉,嗤笑一聲:“當然是談好條件才能放你離開。”

而他這般說,反而讓皇帝稍放下心。想了想,他將臉頰上沾的泥塊扣了下去,又捋了捋亂髮。

也在這時,他才有心情重新打量這個逆賊,面前這人鬆垮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似乎完全未將到來的大股騎兵放在眼裡,只是笑眯眯地望著自己。

這人長相十分年輕,看上去不足二十歲,赤裸著上身,肌肉不似尋常武人那般遒勁結實,實在想不到對方竟是世間罕見的高手,倒與他端正清秀的面貌相配。

雖然留著光頭,頸間卻未佩戴佛珠,而是懸掛一條紅繩,底端連著個醜陋的木頭人偶。

“閣下的條件是什麼?你劫持朕,到底有什麼目的?”他眯起眼睛,沉聲問道。

“只要求陛下回去後不要再派兵追殺我們。”宗言輕輕地說了句。

皇帝卻是沉默,片刻後一嘆:“就算這時朕答應了,你會信?”

宗言將視線投向越來越接近的黑壓壓一大群騎兵,悠然道:“陛下也知道,我有些本領,眼前這些騎兵,怕是留之不住。而事後,我若心氣不順,總有辦法給你找些麻煩,陛下,夜晚睡不踏實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皇帝想起自己是如何被對方捉住的,又回憶起昨夜江上,他看到的對方與費曹爭鬥的場景,眸中不由閃過一抹晦澀:“朕富有四海,麾下能人異士無數,你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不成?”

而這時,如雷轟鳴的馬蹄聲已到了近前,領頭的見兩個人大咧咧地坐在谷口,原本便想要衝殺過來。但等他又靠近了些,看清面前兩人的形象時,不由一驚。

他就算認不出皇帝,總能辨認出那一身雖然髒亂,卻仍十分顯眼的黃袍。

忙揮手,身後騎兵紛紛勒馬,一陣嘈雜後,這幾千人的騎兵隊伍竟都停在了宗言的不遠處。

他神情遊移不定地望著前方,正要說話,誰知那邊宗言的聲音卻透過亂糟糟的人聲清晰傳入耳中:“找個能做主的上前敘話。”

那軍官聞言,瞥了眼宗言身旁的皇帝,想了想,又做了個手勢。四周的騎兵立時安靜。

他自己則掉轉馬頭,朝隊伍後方奔去。

沒過多久,隊伍分開,那軍官陪同著一騎越眾而出,重新站到了騎兵的最前端。

只見當先一人白髮白鬚,身形消瘦,不是之前被宗言重傷的費曹又是誰?

“大膽逆賊,你還想靠著陛下要挾我等?”雖然面色蒼白如紙,說出的話也帶著明顯的虛弱,可裡面內容卻一如昨晚般的硬氣。

宗言摳了摳耳朵,漫不經心似地回道:“我就要挾了,你能怎麼著?”隨即又撇嘴:“少拿之前那套糊弄我,真不在乎皇帝的性命,昨夜江上既有那般多的弓弩,都使出來,怎會讓我從容脫身?”

費曹看向一旁的皇帝,雖然對方看似並未掌握在賊人手中,但他這時已完全沒有把握在宗言手中將人救出來,心中焦急,眯著的眼睛射出寒芒,厲聲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宗言心中暗歎,其實他的目的只是救出悟恆與悟念,可一個兩個的都不相信。他也懶得解釋,而是慢慢起身,朗聲說:“之前我答應放了皇帝,此刻便是應諾之時。只是……”他又咧嘴一笑:“你們人靠得太近,我會緊張,不如你把人帶遠一些如何?”

“你不要耍什麼手段,否則……”費曹恨恨道。

“退不退?”宗言不願聽廢話,抬手用長棍點在皇帝喉尖,只冷冷吐出三個字。

身為籌碼,皇帝也是無奈了,只得衝著費曹擺手。

“你若敢傷害陛下,老夫發誓,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後者放了句狠話,卻只能領著騎兵退後了一大段距離。

宗言見他們聽話,也收回了棍子,重新坐了回去。

他再拖時間,怎也要保證師父他們透過峽谷才好。

而費曹呢?昨夜在宗言手下吃了大虧,他便知道憑藉自己與幾千騎兵,不可能將皇帝安然無恙地營救出來,他自然不相信宗言會乖乖放人,其實早已傳遞出了訊息,正等著己方高手前來支援。

一時間,兩邊竟這樣僵持了下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宗言估計師父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峽谷,便覺得自己還應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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