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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貴婦人帶一黑臉漢子入得屋內。
“已經醒了?可見身子倒是不差。”婦人笑笑,對黑臉漢子道:“樣貌無可挑剔,她是何妖物你可辨出?”
黑臉漢子面無表情:“蛇妖。”
“常言蛇性淫,倒是頗和我們風動廬的買賣。”婦人又笑,少頃,卻蹙了眉頭,“你確定她毫無妖法?”
“風夫人,相識多年,我這道法你至今難以信服?”黑臉漢子語氣不善。
“聽聞她跟隨知日宮人馬下山,若是仙家中人,我們皆開罪不起。”
“她一小妖,怎得知日宮庇護?想來不過為應對麻市街眾妖,被那弄家人找來替死。”
風夫人往床邊走了幾步,伸手摸上有尾面頰。
“若將她牌子掛出,再在我風動廬內堂搭個鞦韆,讓其露出一半蛇身,定能哄得那群人一擲萬金。”
有尾聞言,心中已是明瞭身之所在。不曾想,這麻市街風月處,竟還有妖。
有尾衝風夫人甜甜一笑,柔道:“夫人果是風姿綽約,想來即便這風動廬滿室花魁,也難壓夫人半分。”
“嘴倒頗甜,”風夫人輕拍有尾臉蛋,“不過你也莫要想那緩兵之策,我見你倒識抬舉,你可知此位是誰?”
有尾看看那黑臉漢子,搖頭。
“此人名為‘相罔’,乃是道法高手。無明無辭,唯愛錢帛。你可知道,我這風動廬中有多少妖屬皆是為他降服。”
“風夫人,您這風動廬,定是大買賣。凡間尋常煙花之所,哪有妖女陪侍?”
“這麻市街佔了地利,往來小妖數不勝數。你可也是來投奔愚城的?”
“正是,不想半路被弄氏所截,讓我帶著知日宮弟子來麻市街上晃一圈。”
“只要你肯就範,憑這番樣貌,我保你盆缽滿溢。”
“正和我意,如此這般便先謝過。”有尾作勢作揖,卻因被捆著兩手,頭往一邊歪去。
“若都如你般知情識趣,何須我疾言厲色,又何用受皮肉辛苦?”風夫人一個顏色,相罔已是上前解了有尾捆縛。
有尾想著今日為弄琴挾迫,匆忙之間未帶那嶀琈魚,無法將目榮華招來,而此次下山,恐弄無憫跟爹爹都難知曉,即便現在得了訊息,卻又如何能尋來此處?有尾再偷瞧相罔,見其眉間靈力流轉,心知自己毫無半點功法,絕非敵手。如今看來,只能隨機應變以巧取勝。有尾正想著,聽得屋外嘈雜,一陣哭聲混著呵斥,有尾抬眼看著風夫人,見其一臉不耐,轉身便往門外去。
門一開,見一女子頭髮散亂,面朝下倒在地上,身邊兩人正用皮鞭死命抽打。
“還是不依?”風夫人止了鞭打,問道。
“回夫人,嘴忒硬,還未鬆口。”一邊男子回道。
“風夫人,這是?”有尾見無人擋她,便靠到風夫人邊上,低聲詢問。
“這丫頭,來我風動廬一月,嚇退兩位公子,一錢銀子也賺不進。”
“嚇走?此女是妖?”
“不過凡人。她一次用簪子連在身上紮了十數洞,一次生生將頭髮扯下兩團,這般烈性,哪還有男人敢來?”
有尾聞言,心下感佩,且不知為何,一見此女,總覺親切。
“風夫人,不知我何時登臺?”
“我還未急,你倒難耐。”風夫人掩口。
“早進銀子,你我皆有利處。”
“不如今夜?稍後給你扮上,我讓他們在堂中搭個鞦韆,入夜開場你便坐上那鞦韆亮相。”
“撫琴亦可。”
“那實妙哉。然今夜不必,且將技藝留待後日,何須一夜盡展所長?”
“風夫人聰慧。”有尾一笑,又道,“若是風夫人覺得我尚能賺些銀子,能否先給個丫頭讓我使喚?”
“你倒會討價還價。”
“若是此女難按夫人心意,何不讓她做些粗重活計,供我差使,也不算白用了風動廬糧食。”
風夫人看看有尾,朝相罔使個眼色,就見相罔從袖中取出一物,此物初時僅有一寸見方,於相罔手中不斷延展,眼見此物便大如傘面。有尾細看,竟是一蛛網,微現紅光。還未及反應,相罔已將此物拍入有尾後背。
“這。。”有尾雖未有不適,然已心知不妙。
“定妖網。”相罔道,“我在此風動廬施了法力,又有此定妖網在你後背,你難踏出此廬半步。”
“大好良機,我可未想走。”有尾道,“風夫人,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