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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服下,將辛蜂之毒去淨。”
三人再拜,心中感慰。
待其退出殿外,蒼文便將風動廬善後事宜稟了弄無憫。
“師父,那風動廬中所囚之女,無論凡人妖屬,已皆資了錢帛送歸原籍。老闆伏誅。”
弄無憫頷首。
“至於那應瀾,也安置於追日宮膳房了。”
“麻市街如何?”
“今日退了那群妖后,麻市街已復常態。”
“若真如此簡單,那金烏丹便不是金烏丹了。”弄無憫搖搖頭,“愚城可有異動?”
蒼文抱拳道:“暫未聽聞。若師父有疑,我便留心探看。”
弄無憫點頭。
“師父,徒兒尚有一問。”蒼文見弄無憫不言,接道:“您當真要收有尾入知日宮?”
“無有尾,有無憂。”
“是,師父已然賜名。那不知……”
“既是弄無憂,自要在我知日宮中。你何須再問?”
“可無論如何,無憂總是妖屬。”
“心體澄澈,則無屬類之分,唯善惡之別罷了。”弄無憫輕道,“以無憂開先河,若有他妖願入我門,習正道,匡天下,我當樂見。”
蒼文不再言語,想著自己心未及弄無憫之寬,但轉念:如若多一善妖,則必少一惡妖,如此,也是凡夫幸事。
“等個兩三日,你便帶無憂前往追日宮,不可刻意為之打點安排,需令其潛心修習,築好根基,莫指了捷徑與她,那百害無益。”
蒼文躬身領命。
肩山另一側,愚城不言堂。
青丘卸甲爾是皆聚於堂下。
“城主,城外流言四起,雌黃論曰金烏丹現於肩山。日前群妖聚於麻市街,遇知日宮人馬,遂起毆鬥。”青丘報稟。“且那知日宮小妖亦在,後弄無憫親至,退了圍困。”
兀不言冷笑道:“是否流言,誰可論證?若那金烏丹果是在弄無憫手中呢?”
爾是道:“城主,此次弄無憫倒也不畏人言,親賜弄姓,又要親授功法與那小妖,完全不顧仙家體面。”
卸甲聞言,神色未改,卻道:“其中之事,待那小妖再次下山傳遞訊息之時,屬下定嚴加探問。”
“城主,現如今我們當如何?愚城之內尚無異動,但愚城之外,那些非我愚城麾下妖屬聽聞金烏丹下落,定矚目我愚城與他知日宮。弄無憫麻市街吹灰不費即退眾敵,想來他妖忌憚其力,或將目標轉至我們。”青丘憂心道。
“他弄無憫惹不得,我愚城便可任人宰割?”兀不言怒道,“傳我令,凡未經城門守衛盤查私入愚城者,殺;凡在愚城內聚眾議論金烏丹下落者,殺;凡在麻市街散佈愚城謠言者,殺;凡包藏禍心欲佔金烏丹分一杯羹者,殺。你們皆部署下去,一旦發現,無需留手!”
三人應下。
爾是又道:“且不知金烏丹現究竟何處?”
兀不言冷笑一聲:“空穴來風,必有其因。上次不言堂中那小妖言之鑿鑿撇清自己跟金烏丹瓜葛,然若她與金烏丹毫無牽連,弄無憫為何兩次三番保她護她?”
“城主,您之意,是說那有尾必知金烏丹下落?”青丘忙問。
“或者,她確是不知,不過為人所用罷了。”卸甲卻道,“弄無憫救她,也不過為了貪個坊間善名。”
“哦?”兀不言聽聞卸甲說話,頗耐玩味,“卸甲之言,倒也並非全無道理。他弄氏仙家,多沽名釣譽之徒。”
“不如這樣,”兀不言笑道,“且不論誰人散佈金烏丹現於肩山之言,我們聽之任之,再多添些樂子。”
卸甲已是憂心忡忡,他知兀不言對金烏丹勢在必得,而此次麻市街之事,有尾恐難脫清關係。
“卸甲,稍後你告知女桑,令她門人亦放訊息出去,就說那有尾乃是金烏丹下落唯一關節。”
卸甲聞言,心中大驚,面上卻仍不動聲色,道:“屬下領命。”
少頃,堂中便僅剩青丘爾是兩人。
“那日,你亦在麻市街上?”
青丘掩口而笑:“正是。弄無憫定能查我所在,卻不知為何,並未計較。”
“他仙法果是難匹?”爾是又問。
“何止仙法,貌亦無雙。”青丘又暗暗笑起來,“仰之彌高。若如卸甲之前所言,城主為了金烏丹已有跟知日宮一爭長短之意,我倒欣然。”
爾是怎會不明青丘之意,當下哼了一聲,便也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