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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戰?”寶釵蹙起眉頭想了想,似乎明白了蘇御的意思,掩嘴嬌笑道:“有誰不是赤果果的來到這世上?何況眼下只有你我二人,小哥哥如果覺得害羞,那姐姐呆會廢了你這身修為,再行好事也是可以的,只是那樣一來會無趣很多。”
“寶姐姐倒是挺自信,”蘇御手腕一轉,和光同塵握在手上,笑道:“是不是殺了寶姐姐,我就可以出去了?”
寶釵哈哈一笑,從鞦韆上站起,“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小哥哥憑什麼覺得你就能殺了我呢?憑你長的好看?這恐怕不行吧?”
就憑我有buff!
蘇御呵呵一笑,一個金色大字浮現在他的腳底,
上日下勿,
易!
“本命字?儒教弟子?”寶釵臉色微變,這小子的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啊,原本以為是個劍修,結果現在又有本命字?
易字何解呢?寶釵臉色再變,她心裡清楚,儒家弟子練出本命字的,本就少之又少,更何況本命字威力幾何,也是要看字的。
寶釵秀眉緊蹙,身形高高躍起的同時,天地之間,整片花海盪漾而起。
“小哥哥,接下我這一手,姐姐自會放你離開。”
蘇御本命字傍身,一點不虛,何況還有仙劍在手。
劍術、劍法、劍意、劍道、劍氣、劍勢、劍心,此刻交融於一處。
蘇御閉上雙眼,完全無視周遭臨身的詭異花海,在心中醞釀著一式劍招。
三分劍術,四分劍法,七分劍意,
只見他緩緩抬起手臂,劈出驟然間領悟,或者說,隨手拈來的浩然一劍。
天空上,寶釵臉色劇變。
這方天地間,一道裂痕筆直出現,寶釵的本命道場,被蘇御這一劍,直接斬斷。
花海一瞬間,蕩然無存。
黃沙地面,身受重傷的寶釵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神情萎靡至極,臉色蒼白,
那柄破損的油紙傘,距離她腳邊不遠,傘面上原本鮮豔的色彩,此刻也變得暗淡無光。
蘇御笑呵呵的在寶釵身前蹲下,撩起遮蓋她面龐的長髮,笑道:
“寶姐姐,你這又是何苦呢?”
寶釵慘然一笑:“打算殺我?還是拿去換戰功?”
蘇御笑道:“我是個俗人嘛,當然是換戰功嘍,我還有幫嗷嗷待哺的弟兄,等著軍功換來的錢,去窯子裡瀟灑呢。”
寶釵臉色一變,駭然道:“你不會把我交給他們吧?”
“怎麼可能呢?”蘇御笑道:“先不說我那幫弟兄不喜歡北夏的妞,再說了,我看得出,寶姐姐是嘴騷腰不騷,我肯定不會這麼做。”
寶釵自嘲一笑:“是我託大了,不該一個人來追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蘇御!”
蘇御手臂一抬,直接將寶釵捲入乾坤袖,然後回頭忘了一眼北方,就此折返。
黃沙之地,一座帳篷之中,坐著一老一少。
老人看上去很年輕,實際上年紀已在九十開外,而坐在他對面,正舔著手裡糖葫蘆的女童,看模樣似乎七歲左右,實際上出生至今,還不足一年。
“丫頭,等爺爺走後,你就乖乖待在帳篷裡,好好看著我跟那人打一架,你要仔細看好了,爺爺這套拳架,從來沒教給過任何人。”
初墨皺眉道:“爺爺撒謊。”
秦廣愣道:“哪有的事?”
初墨道:“秦阿姨說了,不是你沒教,是她們學不會。”
秦廣尷尬的咳嗽一聲,“那爺爺換個口吻,我這套拳架,名為攬月,至今沒教會過任何人,這樣總行了吧?”
初墨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行吧,但是我這一時半刻也學不會啊,你跟那人打完之後,還得教我,但是,我可不會認你當師父。”
關於拜師這件事,一老一少已經扯皮一天了,秦廣打從看到初墨的第一眼起,就認定了孩子是塊絕佳的璞玉,比他以往見過的任何人,根骨都要好。
別人看不出來,九品大佬怎麼會走眼呢?
可惜,初墨特別執著,說什麼除了阿哥之外,其他人都不夠資格當她的師父,把個秦廣氣的,昨晚都失眠了。
在秦廣看來,師徒名分什麼的,無所謂,初墨是蘇御的義妹,那就是純粹的自己人了,法不外傳,他秦廣縱橫一生所悟的最強拳架,又怎麼可能傳給外人?
“這場架不好打啊,爺爺也不敢保證能贏,可惜了,爺爺現在才遇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