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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一張臉。
“哦……”原來小師兄怕癢,這個還真是不知道呢!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封一應了一聲之後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揉得更用勁。
“不成成!受不了了……哈哈……停……哈哈……停手……”
“師兄這淤血得揉開,你忍忍。”封一眯著眸子看著在床上胡亂扭動的衛子孝,手掌下的面板已經被揉熱了,而自己也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撩撥熱了。
“好了。”封一理智地停了手,雖然這小腰揉著很舒服,可是他總不能自己把自己往火坑裡推,欲/火/焚/身的滋味可是一點都不好受,就像那天晚上,天知道他最後是怎麼將欲/望給憋回去的。“我去要些酒菜。”封一帶著滿手的藥就出了門。
衛子孝抓過衣衫隨意搭在肩上,等著封一自己拎著兩壇酒上來的時候,就看到衛子孝懶懶散散、衣衫不整地靠在床榻上。
封一揭開封泥將其中的一罈酒丟給衛子孝,衛子孝抬手接過酒罈子,兩人均用內力穩住酒水,一滴都不曾灑出壇口。衛子孝好爽地仰起頭直接往嘴裡倒了一大口,然後笑眯眯地看著封一,說道:“酒菜酒菜,酒有了,菜呢?”
封一也豪飲了一大口,笑道:“拿著酒盞吃酒下菜太小家子氣了。”
衛子孝聽他這麼說,倒是問道:“是麼,我怎覺得你上思衛那邊喝酒倒是喝得挺有滋味。”
“呵呵……”封一忍不住笑道:“師兄,你這麼說的話,若是不清楚的,還以為你這是吃醋了。”
“胡扯什麼!”衛子孝差點就順手把酒罈子給砸到封一腦門去了,封一見他動了怒,倒是不由得心花怒放:這就叫做欲蓋彌彰!
“師兄莫要動氣,我就是說笑而已。酒的喝法不同,不過我更喜歡和師兄這般暢飲!”
“……”衛子孝沒有搭理封一,不過臉色倒是好了不少。
“師兄,你可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第一次偷師父酒喝的情形麼?”好不容易得了兩人相處的機會,封一自然是不過錯過這個加深感情的機會。
“記得,不過某人可真是丟臉,一口就倒,結果被師父關在酒窖裡逼著喝完了十壇。”那個時候的封一還真是啥,只不過是自己有些不平衡師父什麼都教封一,所以就有意整他,在酒裡放了藥,還把所有的事情頭推到封一頭上。本以為那次事情之後封一會疏遠自己,可是沒有想到那個笨小子居然還樂呵呵地跑來悄悄塞給他一小瓶酒,說是這個好喝,給他留的,師父不知道。
爛好人!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封伯鴻。”
“嗯?”封一聽衛子孝這麼喊他,便正襟危坐。
“你為什麼沒有告訴師父是我讓你去偷酒的?”
封一風輕雲淡地笑道:“師兄,你身子不好,要是師父罰起來,你會受不住。我就不同了,皮糙肉厚的,再說也沒什麼,就是在酒窖了關了幾天,算起來,我還討便宜了,那十罈子酒可是好酒,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那酒好喝,這些都趕不上。”
“嗯……”
作者有話要說:
☆、醉翁之意
雨過天晴,枝頭上成雙的鳥兒卿卿我我,附近的貓兒也叫得越來越歡。
正倚靠在榻上喝酒的衛子孝厭煩地蹙起眉頭,只見他抓起丟在一旁的封泥,抬手便朝窗外的樹上丟了過去。
封泥打在樹幹上,驚跑了上邊的鳥兒。這下終於稍稍安靜了些,衛子孝撇撇嘴,繼續喝他的酒。
“寧拆十座廟,莫毀一樁親!我說師兄,你啊……呵呵……”
“怎麼了?”聞得此言,衛子孝抬眸瞥了封一一眼,拿著酒罈的手微微一頓,旋即,只見他又換上了那副司空見慣的笑臉,說道:“師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指責我打攪了你的好事麼?”
封一顧自拎著酒罈子坐走上前,坐到衛子孝旁邊的圓凳上,笑道:“伯鴻不知師兄這好事指的是什麼?”難不成小師兄還在為思衛的事情吃味?這不應該呀!
“明知故問。”衛子孝忽然間語氣變得冷淡起來,他望著封一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確實不曾從他眼中看到虛情假意,這才緩和了臉色,說道:“這間小客棧不比怡韻閣,師弟可是覺得委屈了?”
“師兄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倒是覺得在這裡更加自在,怡韻閣束手束腳,不舒坦。”封一討好地衝著衛子孝笑了笑。
衛子孝聞言笑了兩聲,抬起頭想要喝酒卻發覺酒罈已經空了,封一極有眼色地遞上了另一罈,衛子孝接過酒罈子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