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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幫主控囊摸出一把青豆,揚手低喝:“躺下!”
一陣嘯聲過處,聲聲悶哼,躺了個橫七豎八!
園中突發長嘯,老人一帶餘再添,飄身撲出園來,隱入青棵中。
一瞬間,兩人轉入園左湖邊,老人輕聲一笑:
“孩子!我栽了,想不到青娘子田媚多詐,連我門下那位針灸堂主全上了人家當,今天要是進不了園,我這老臉可沒放處。”
“老前輩!何不硬闖?”
“硬闖有違初衷,且此行意在探底。”
“那怎麼辦呢?”
老人手指湖中說:“就在這條爪皮艇身上。”
餘再添低聲說:“老前輩!這個交給我!”
“孩子!……”
他底下話沒說完,餘再添一個魚鷹入水式,噗地一聲已跳入湖中,水花一閃一冒,爪皮艇陡地一晃盪。
艇上人立足不穩,噗通,摔落湖中。
艇上人也是水路人物,倉忙中負手抽刃,手還沒塔到刀柄,餘再添一蹬水已到他左側,陡伸手刁住對方脈門,左手倏伸,點了他穴道。
行動快捷,幾個動作出於一瞬,這人哪有還手機會,不能言不能動,被人家弄上皮艇,駛向湖邊。
金再添挾著艇上人飄身上岸,在老人面前相開這人穴道,低聲說:“別輕動找死!問你幾句話,不得虛言,|奇*。*書^網|否則,我叫你不得好死!
“入內園什麼口號?進入內園是否還有暗語?你說明了我替你留退步,我進園後鑿沉這條小艇,事後你可以說:小艇被船撞沉或水內巨魚弄翻,了不起受責,不會要命。”
這人本不敢說,一聽餘再添替他留了退步,便道:
“我叫胡康,奉命巡湖,遇有可疑事入園報告,由陸路進園憑口號,由水路憑令牌,但這令牌不得入三園。”
“是真的!”
“我不敢對二位撒謊。”
“令牌呢?”
胡康由腰中摸出一支竹牌,上面刻有水路巡邏令牌字樣,上有火印。
餘再添伸手點了他穴道,笑對老幫主說:“老前輩!上艇吧!”
鐵鈴幫主笑了笑沒說什麼,上了皮艇。
老人對金再添這份水性機智,不由暗贊。
小艇破浪,其快如飛,轉瞬已到了龔園臨水一面,餘再添那會弄沉小艇,阻了自己退路,他系艇陰暗處,上得岸來。
不遠就是廢國竹籬,查問竹符不過例行公事,輕易的就進了第二道園門,入園各處檢視,知道各處均有有暗樁。
餘再添這才深服老人遠見,硬闖雖可進入,但絕無法探聽什麼,因為這種星羅密佈的卡哨,再高能為也無法隱蔽行藏。
所謂一、二、三園,也不過這麼名目,說實在的,竹籬盡毀,僅存石柱,但防守之人,內圍較外圍更嚴。
兩個人人二園後就沒向裡闖,轉至東北角上,一見有個紅樓,高有數丈,兩人立即進入樓中。
卻不料頂層也有人問:“誰?這麼快就換班了,我還不想走呢!”
餘再添答道:
“千載難逢,錯過今夜,那有機會看到這班江湖頂尖高手,你不走也不妨,人多還熱鬧呢。”
他邊說邊上樓,樓上人根本沒看他,還在憑欄遠眺,因此餘再添輕易的點了這人之穴道。
樓上,居高臨下,正對中間一處草坪,場中,佈置著座椅十餘張,一色的黃綾軟緞圍被,環繞著一張八仙桌。
勢派倒不小,但放在這參差沒落的廢園中,異常不類。
場中靜悄悄的,沒一絲人形,寂靜得令人不敢相信。
餘再添懷疑滿腹,轉臉正待說什麼,陡地,火焰飛空。
銅像三震,人影一閃下,場中坐椅上多了一個人,一身綠袍,雙目深陷,正是那海外二霸主碧濤神鰲海淵,背對紅樓,端然而坐。
廢園右惻,一座破漏的房舍中,走出一個老婆子。
只見她手持龍頭拐,走入場中,微一舉手說:“霸主信人,如約而到,老婆子代主肅客,不恭之處,尚祈見諒!”
碧濤神鰲轉臉掃視紅樓一眼,鼻中微哼,面帶不屑之色,那一股子傲氣,委實令人受不了!
六指魔婆一聲乾笑,場中落坐,仰首長空,也擺出唯我獨尊神態。
旋風太保餘再添轉對老人說:“這算是什麼?”
“孩子!這班邪魔外道心目中只有自我,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