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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有別,你別亂來!”韋利圖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伊貝琦翻翻白眼,手上動作不停:“我還不知道你,又把秘笈隨身帶著了吧,姑奶奶時間緊,反正銀票也去取了,你麻利兒的把秘笈給我。”
一個女中豪傑,一個畏首畏尾。片刻,勝負立現。伊貝琦拿著秘笈就快速翻閱起來,徒留韋利圖坐在椅子上迎風流淚。
言是非取銀票沒用過久,可回來卻有些發愣。只見韋利圖仍坐在原處,可臉全黑了下來,伊貝琦坐在另一側,沒什麼表情,可也沒了生氣。
“這是,怎麼了?”言是非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問她!”韋利圖語氣裡全是火藥味兒,“好好的又說不買了!”
言是非沒空打理他,直接走到伊貝琦身旁,女人緩緩抬頭,眸子裡一片說不出的複雜:“查到九月黃泉了,解藥和毒藥一樣。”
“什麼意思?再喂他一顆毒藥?”言是非不懂。
伊貝琦卻搖頭:“是同樣需要九步草。”
言是非頹喪的跌坐進椅子,喃喃道:“苗疆都快絕跡的東西,這上哪裡去找?”
“嶽瓊兒……也許有。”伊貝琦恍惚道。
言是非嗤之以鼻:“就算她真有,又怎麼可能交出來呢。”
忽然,伊貝琦起身,自言自語似的:“不行,我得去找老白,他等了這麼多天,總要有個信兒。”
“我陪你。”言是非說著也站了起來。
被人遺忘多時的韋利圖這會兒發現自己不光被遺忘,還很可能被遺棄了,遂趕緊起身攔住二人去路,結果沒來得及說話,就別伊貝琦搶了先。
“我們有人受了重傷,急等著姑奶奶去救,識相的你就給我閃開!”說罷,伊貝琦用力一扒拉,就把韋大俠給推到了一邊,沒了阻礙,她和言是非順順當當退了場。
剩下韋利圖一個,呆楞的站在那兒何其無辜:“我也受傷了好不好!我很受傷!”
老白沒想到終於把秘笈盼來了,卻是這麼個結果。雖然他一個勁兒告訴自己不要燃起太大希望,雖然他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可他就是剋制不住,每天看著溫淺,那心思裡的希望就像被風吹皺了的湖水,漣漪一點點擴散開來。
“老白,你幹什麼去!”見老白起身往外走,給言是非和伊貝琦嚇了一跳。
“別擔心,我不會怎麼樣的。”老白知道,經歷了這麼多,自己那點事兒在友人這裡該已是心照不宣,所以他理解他們的擔心,“我想去見見嶽瓊兒。”
“就怕你是白費心機。”言是非皺眉。
“那也總要試試,”老白苦澀的扯扯嘴角,“不然我不死心。”
看著老白離去的背影,伊貝琦和言是非相對無言,唯有嘆息。
自從被抓的第二日,嶽瓊兒就被從柴房轉移到了廂房,卸了捆綁,每日三餐照送,只是門口落了鎖,有專人看管,算是變相的軟禁吧。說實話,在如何處置嶽瓊兒的問題上,所有人都很為難,包括老白。確切的說,是他們壓根沒權利處置這個女孩兒。為父報仇,走到哪兒都是天經地義。哪怕是溫淺醒過來了,想要報仇恐怕劍出鞘之前都得掂量掂量。
讓僕人把鎖去了,老白推門而入。多天不見,嶽瓊兒除了有些憔悴外,並無太大變化。不過鳳冠霞帔早被她撕碎,這會兒小姑娘穿的還是自己從前的衣服。
“怎麼著,終於想好如何處置我了?”嶽瓊兒見老白進門,反而露出絲冷笑,“要殺要剮痛快點,不用充好人。”
小姑娘坐在床上,老白便挑了離她最近的椅子坐了下來,半晌,老白才低聲道:“溫淺,只剩下二十天。”
“他活該。”嶽瓊兒笑了起來,“我還嫌他活得長了呢。”
老白並沒動怒,只是定定的看著小姑娘:“知道你爹去的世的時候,你一定很難過。”
嶽瓊兒斂了笑意,冷冷的眯起眼:“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那是種什麼滋味。”
“不,我會知道的。”老白露出淡淡的笑,滿是苦澀,“溫淺死了,我就知道了。”
“他是你什麼人?”嶽瓊兒挑眉,“一個姓溫,一個姓白,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交情,能讓你不顧我的刀衝過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收手,那一刀其實該刺在你身上的。”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老白聽見自己這麼說。不需要任何轉圜餘地,他從沒有此刻這樣確定。
“呵,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人稀罕。”嶽瓊兒聳聳肩,“可惜,得讓你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