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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具體談的什麼老白不知道,只是小姑娘從屋子裡出來時,眼睛通紅通紅。
老白是很喜歡若迎夏的,他不敢說自己看人百分之百準,但起碼不會偏到哪裡去,這個小丫頭是個好姑娘。所以他開始反覆斟酌,如果言是非真的死活不答應成親,自己是不是該狗拿耗子一次。
結果倒好,若迎夏壓根沒給老白拔刀相助的機會——深入交談後的第三天清晨,言是非甦醒在了深秋的第一縷晨光中,身邊多了個睡得香甜的光溜溜女娃。
究竟言是非是如何爬到人家小姑娘床上的呢?言是非咬牙切齒說這是陷害,若迎夏則淚眼汪汪的咬著被角,難道還能是我把你抬上來的!老白識相的退了出去,畢竟總瞅著人家未來夫人的香肩也不合適,更何況他很擔心自己受不住言是非苦大仇深的眼神而把前一晚偷瞄見小姑娘潛入廚房和調換閣樓匾額的事兒禿嚕出來。
就此,生米把鐵鍋給煮熟了。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途多舛啊。”一個秋風瑟瑟的下午,言是非終於得空找自己的兄弟傾訴。
“喂,便宜都佔了這會兒說這話可不大合適啊。”老白一邊調侃,一邊繼續手頭的事情——做面具。下山沒帶什麼易容的材料,這些日子又屬實無聊,老白便自己上街弄了些最普通的藥粉之類,想著做個面具解悶兒。
“我佔什麼便宜了!我連那天晚上自己到底乾沒幹都不知道!”言是非這叫一個冤,恨不得拿腦袋撞牆以示清白。
“行了,你也就擱我這裡痛快痛快嘴,”老白一臉瞭然,好笑道,“什麼時候提親去啊。”
“入冬吧,等他爹消消氣。”言是非好奇而認真的數著老白麵前的瓶瓶罐罐,不甚上心的嘟囔著。
不過老白知道,言是非已然這麼說,那娶若迎夏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別看他臉上裝得不在乎,可那眼裡偶爾閃出來的喜悅還是瞞不住。看來被趕上架的鴨子也不是完全的不情願,老白想,此刻這小子心裡指不定都開始考慮要生幾個娃的長遠打算了呢。思及此,老白便很替友人開心。
“對了,今天怎麼沒看見她?”老白的她指的自然是若迎夏,這兩三個月來丫頭儼然成了言是非的小尾巴。
“上街轉去了,說要看看本地有什麼特產能給他爹帶回去。”言是非扁扁嘴,似乎有點吃乾醋的嫌疑。
老白淺笑,沒戳破,只是幽幽道:“再過一個月就入冬了,我想回去看看。”
“回去?”言是非把眉毛皺成了毛毛蟲,“我提親又不用多久,十天半月也就回來了,到時候咱一塊兒過冬多好。而且我這裡冬天暖和得多。”
“和你提親沒關係,”老白怕言是非誤解,趕忙道,“只是我每年都是在山上過年的,習慣了。”
“老好人,”言是非不知該生氣還是心疼,“還惦記著伊貝琦吧。”
老白沒有反駁,低頭看著剛做一半的假面,輕輕呢喃:“一個人著實太冷清了。”
言是非輕嘆一聲,他明白,言府在老白這裡,終究不是家。之前慌忙下山帶著那麼點心灰意冷的味道,如今時過境遷,過往十餘年的相處點滴便又慢慢湧出來了。白家山才是他的家,莫說那裡還有一個“家人”,就是真的空了,恐怕老白還是要回去。
“話說回來,你的傷如何?”言是非忽然道。
“這都小半年兒了。”老白笑笑,言下之意早已沒有大礙。
言是非挑眉,擺明不信,伸手就要去摸老白肚子,老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不安分的爪子,“我怎麼不知道你醫術高明到能隔衣驗傷了。”
“那你把衣服脫掉。”言是非想也沒想。
老白一愣,繼而沒好氣道:“等你給我燒好洗澡水再說。”
“我這就去。”言是非還真順杆爬,說罷就要轉身。
老白無奈,只得一把拉住,甚是懇切道:“放心,真的好利索了。這些天我的氣色你也看到了,對吧。”
言是非看了老白半晌,才嘆口氣,道:“唉,你這一星半點的武功都不會,怎能不讓人擔心?”
老白莞爾:“十了多年不也如此順順當當過來了。”
言是非對順順當當四個字持嚴重懷疑態度。並且這種懷疑最終轉化成了行動——三天後,言府來了一個很特別的生意人。
說韋利圖特別,並不是因為他的行當。此人做的是買進賣出,最單純的生意了。他的特別之處在於其倒騰的東西,別人無非就是倒騰些古董字畫兵器藥材特產雜貨,再偏也離不開這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