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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心底有座院落,裡面裝著其他人不知道的東西。比如這白家,原本應該不只老白一人的。以自己住的那間屋子為例,被子褥子一應俱全,住進去的時候案上還擺著似乎易容用的瓶瓶罐罐。他起先以為那裡是老白練易容時用的地方,可後來在炕角的褥子下面發現了幾張易容要領的手抄稿,溫淺見過老白的字跡,所以可以斷定那幾張紙並非出自男人之手。

“溫淺,溫淺?”耳邊忽然響起老白的輕喚。

“嗯?”溫淺回過神,對上老白疑惑的眼。

“想什麼呢。”老白隨口問。

溫淺微笑搖頭:“沒什麼。”

“怪怪的。”老白嘟囔著,夾了塊很大的蘑菇丟進嘴裡,嚼得那叫一個美滋滋。

溫淺揚起嘴角,忽然覺得這飯菜又香了幾分。

一頓飯到了尾聲,兩個人吃得心滿意足。無奈這酒足飯飽後人都是懶懶的,老白暫時擱下了一貫收拾碗筷的勤勞傳統,溫淺這個平日裡至多也就是打打下手的,自然也跟著不動彈。

咂咂嘴,倆人開始對著殘羹冷炙聊天。其實聊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山頂,與人說話本身便是件很愜意的事情,正巧又碰上言語投機的,像他倆這般,那便真是美事一樁了。

溫淺喜歡和老白說話,明明都是些瑣碎沒什麼營養的閒篇兒,卻每每都能聊出些趣味。再延伸開來,他喜歡同老白相處,這樣的相處中他不用做任何改變,和一個人時的自己一樣,可同時,又比一個人的日子多了許多意思。

聊天從江湖排名到生意趣聞,最終落在了溫淺身上。沒辦法,因為老白實在把自己身上的奇聞軼事都交代了。

“你的劍是祖傳的嗎,”老白想起了那把薄如蟬翼的兵刃,“哪家鐵匠打的,如此之薄卻還能不斷,手藝的確不一般。”

“那劍好像是從太爺爺那一輩傳下來的,”溫淺仔細想了想,才道,“據說是出自王之之手。”

“王之?”老白瞪大眼睛,“那豈不是前朝江湖上紅極一時的練器師!”

“呵呵,說了是據說。”溫淺莞爾。

“所謂據說肯定是有些根據的,尤其是這種祖傳的東西,”老白言辭鑿鑿,就跟他親見了似的,“趕緊把你那劍再給我瞅瞅,天,這可算得上神兵了。”

“我還斬妖除魔呢。”溫淺哭笑不得,“稍等,我回屋去取。”說罷出了屋子,不一會兒便把淺傷劍取來了。

“小心些,”溫淺小心翼翼的把寶劍遞到老白手裡,“劍很利的。”

老白點點頭,隨後輕輕將劍出了鞘。雖不是第一次看,但閃著熠熠寒光的絕美兵刃還是讓老白歎為觀止。難怪有些江湖人愛自己的兵刃勝過一切,這一刻,老白忽然能夠理解了。

嘖嘖稱奇了好一會兒,老白總算把寶劍物歸原主。溫淺收回劍沒放到身邊,反而又起身放回隔壁屋子了。末了才回到飯桌前,弄得老白一頭霧水。也是這時,老白才發現個問題,自從住進這裡,溫淺很少拿著劍與他對話,除了練劍,剩餘的大部分時間溫淺都並不隨身攜帶兵器。可照理說,一個劍客的劍就像他的生命,怎麼可能不放在身邊呢,況且之前在溫宅,老白也是見過溫淺與劍形影不離的。

想了半天,老白只得出一個結論——溫淺害怕自己覬覦他的劍。這念頭一出,老白可就繃不住了,直接和溫淺說了起來。

後者聞言先是詫異的瞪大眼睛——雖然只比平時大了那麼一點點,繼而苦笑起來:“刀劍無眼,隨時帶在身邊我是怕傷了你,再說山頂又不比外面,這麼安全我也沒必要隨時帶劍對吧。”

“我又不是布娃娃,劍在那擺著我還自己往上撞啊。”老白覺得這理由明顯不足。

溫淺卻抿抿嘴,似乎欲言又止。後來在老白越皺越深的眉頭下,才坦言:“不知怎麼的,總覺著你的臉皮兒輕輕碰一下都會破,別說這劍了。”

“再薄也不至於劍光晃一下就出口子吧。”老白嘴角抽搐。

而溫淺的表情明明在說,呃,很有可能。

老白翻了翻白眼,無語之餘,卻又湧上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甭管自己這臉皮兒禁不禁折騰,可起碼,溫淺這份擔心是真的。

“喂,你做我徒弟吧。”老白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這回輪到溫淺嘴角抽搐了,還沒聽說有這麼報答關心的。

老白似乎也覺出語言不妥,趕緊糾正:“我的意思是,我教你易容,如何?不是我吹,這手藝行走起江湖來很是方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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