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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補償~麼麼,抱大家~~~ 卸掉假面並不比覆蓋上它輕鬆,尤其是在沒有任何藥物輔佐的情況下。老白幾乎快把耳根揉紅了才讓假面邊緣微微起皺,隨後他小心翼翼的將面具撕下,而後十分愛惜的鋪平塞進懷裡,做完這一切,老白才重新抬起頭。
“柏二少,這下你滿意了?”
柏軒半眯起眼睛,幾乎把老白從頭到腳打量個遍,最後男人的目光停在那張晶瑩剔透的臉上,良久無言。柏軒設想過無數種老白的真面目,可沒有一種和眼前所見的對上號。這不該是一張生意人的臉,它太過乾淨,尤其是一雙眸子,清澈見底。
柏軒的遲遲不語讓老白倍感壓力,生怕對方又在醞釀著什麼惡毒的主意:“喂,怎麼不說話了?我和你說這回絕對是真臉皮兒了,你要再想撕我可和你拼命。”
“不撕了,這回換個辦法。”柏軒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傾身上前照著老白的臉頰就是一下——用舔的。
老白瞪大眼睛,連擦都忘了擦。他這輩子——自然是迄今為止——攏共被舔過兩回,第一次是白家茶鋪裡養的二黃,第二次,不用說就是眼前這位。
不想猥褻得逞的柏二少還沒來得及砸吧嘴回味,就皺起眉頭猛的連呸了好幾下:“呸呸,這什麼味兒?”
這回總算輪到老白笑容綻放了:“丹參枸杞夏枯草,雪蓮藏蛤百泥丹,駐顏嫩膚少不了,滋陰壯陽若等閒。這易容的藥膏可比皇親貴胄用的貢藥還講究,柏莊主,你撿著大便宜了,偷著樂吧。”
“嘖,一套套的,再給你個鑼我看就可以開戲了。”柏軒輕佻的捏了捏老白的下巴,緩緩眯起眼睛,“別和我耍嘴皮子。”
看臉色,老白知道柏軒不高興了。可這種情緒的轉變並沒有什麼先兆,好似六月裡好好的天會忽然下起暴雨一樣,突兀得莫名其妙。從前老白只知道孩子的臉能說變就變,現在看來這個行列裡還要再添上一位莊主。
“老白,”柏軒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困了。”
緊繃的氣氛剎時又被打散。
老白回過神兒,扯過馬車裡事先準備的薄被丟到柏軒身上,而後沒好氣的背對著柏軒重新躺下:“那就趕緊睡。大半夜的要不是你,我這會兒都做第五個夢了。”
柏軒聽話的躺下來,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獨佔薄被,而是抖落給老白一大半,抖落過來還不夠,又把老白這邊的被角仔仔細細的掖好。做完這一切,他才蹭過來然後把頭抵上老白的後背,一抖一抖的笑:“第五個夢?梨還沒吃夠啊……”
老白大窘,理智告訴他柏軒是不可能獲知他夢中的內容的,可聽男人那語氣又分明洞悉得很。思來想去也沒有頭緒,不甘心的老白最後只能小聲咕噥句:“妖怪。”
柏軒的回答是雙手摟住他的腰,而後整個人都貼了過來。
“喂……”
“哥,睡吧。”
柏軒的聲音像在囈語。唯一真切的,只有靠在老白後背上的熱度。
十餘日後,馬車終於抵擋了翠柏山莊。
“差不多行了,”老白推推看起來似乎不大想動的柏軒,“腰都快給你摟斷了。”
“到了?”柏軒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似乎還有些半夢半醒。
“嗯,這不翠柏山莊的大匾額嘛,”老白掀開視窗的簾子,“到家門口了,還不趕緊去瞧瞧你的寶貝大哥。”
本以為聽了這話柏軒準得一溜煙飛出去,豈料男人只是閒散的伸了伸懶腰,又不慌不忙的打了個呵欠,才慢悠悠的下了車,回頭給老白一掀簾子,做了個邀請的動作:“估計他不太想見我,更何況現階段的當務之急是把你看緊嘍。”
白了男人一眼,老白不情不願的下了車:“我又不是鴿子,還能撲稜撲稜飛走啊?”
“那可說不準,誰知道你還會不會旁的奇門遁甲。”柏軒臉上笑著,手裡卻暗自用力鉗緊老白,生生把人給架進了山莊。
上一次到這裡,老白只是在正堂轉了圈,這會兒進了裡面,方才感覺到這山莊的氣派,院落一座接著一座,勾連著的是曼妙的迴廊,如畫的假山淺湖,悠然的亭臺水榭。不知走了多久,應是到了山莊深處,柏軒終於停了下來。
老白仰頭看著牌匾:“謹軒閣,你住這裡?”
“從今天起再加個你。”柏軒笑笑,一個用力把老白推了進去。
咣噹,門應聲而開。老白嚇出一身冷汗,揉著肩膀向惡人控訴:“有把人甩出去砸門的嘛!”
柏軒樂:“又沒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