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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卞洛奇嚴肅得有些古板,形如一尊木偶。
魏海清嚴肅得有些得意,不住地打著嗝。
雷吉祥嚴肅得有些緊張,嘴角都扭扯得歪變了形。
黃金錦上前見過欽差大臣卞洛奇和內宮總監魏海清後,垂手侍立到一旁。
姚天霸和徐大川走至堂中,正待開口,卻見卞洛奇將驚堂木一拍,厲聲道:“姚天霸,你可知罪?”
姚天霸忙拉徐大川跪下:“御前一品帶刀侍衛姚天霸與大內總管姚其順,叩見欽差大人。”
卞洛奇皺著眉道:“姚天霸,本官問你可知罪?”
姚天霸抬起頭,炯炯的目光瞧著卞洛奇:“我不何罪?”
卞洛奇拿起御用金牌,沉志道:“這是什麼?”
姚天霸凜然道:“這是皇上賜給臣的御用金牌。”
卞洛奇肅容道:“這金牌為何會在叛賊沙渺渺手中?”
姚天霸坦然地道:“是臣保管不善被沙渺渺盜走了。”
“哼!”卞洛奇哼了哼,將案上的那捲對旨擲下,“這又是什麼?”
姚天霸拾起聖旨展開一看,原來是一道傳令退兵的假聖旨,上面皇上的字跡與五璽大印偽得可以亂真。
他暗自抿了抿嘴:果然一切不出所料!
原來他在錢塘將御用金牌交給徐天良時,早已有利用徐天良,來退圍剿峨嵋金頂官兵之意。
姚天霸擱下假聖旨道:“這是一道假聖旨。”
卞洛奇面色凝重地道:“既是如此,你還有何話可說?”
姚天霸沉靜地道:“臣實是不知其情。”
卞洛奇凝視著他道:“真的?”
姚天霸道:“若臣知情,就不會在金頂坪射放火焰箭了。”
“大膽的姚天霸,姚其順!”魏海清尖聲厲喝道,“爾等竟敢勾結叛賊徐天良,金頂聚會密謀造反,實屬罪大惡極,來人!將他二賊拖出去斬了!”
四名侍衛應聲搶上,點住兩人穴道,抓住了兩人肩膀。
姚天霸沒反抗,也沒出聲。
這個結局,對他來說並不意外,他早已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來到。
徐大川掙扎著,大聲疾呼:“冤枉!冤枉!”
卞洛奇舉起手,阻止四名侍衛:“有何冤枉,照實說來。”
徐大川搶呼著道:“屬下忍辱負重,潛伏江湖多年,為朝廷破了不少重案,此次峨嵋金頂朝聖會上又粉碎了西門複稱帝謀反的夢想,屬下鎮守山道,接應攻山兵馬,兵馬未至,又何以能加罪屬下?”
“叛賊還敢狡辯?斬!”魏海清尖聲喝喊。
四名侍衛木由分說,就將姚天霸與徐大川往堂外拖。
黃金錦突然跪倒在堂上。
“慢!”卞洛奇喝住四名侍衛,對黃金錦道:“你不什麼話要說?”
黃金錦叩首道:“未將退兵之後心中有疑,仍留在山下,確見金頂崖坪射出了火焰箭,可見姚天霸所言不假。姚天霸與姚其順屢立戰功,功勞不小,還望欽差大人念其往日之功,饒他二人一條性命,同時未將願以全家性命擔保,姚天霸決不會背叛皇上。”
“黃金錦,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為姚天霸擔保?”魏海清厲聲斥喝。
卞洛奇沒理會魏海清的喝喊,卻道:“看在黃統領講情的份上,本官暫且饒你一回,命你二人一月之內緝拿叛賊頭領所謂的武林盟主徐天良和在逃欽犯沙渺渺歸案,即送京都刑中,不得有誤.“卞大人。”魏海清尖刻的聲音響起,“你敢放走叛賊?”
“魏公公,”卞洛奇冷聲道,“在這裡是你說了算,還是本官說了算?”
“哼!”魏海清細眼珠子一翻,“無論是宮內還是宮外,是京城還是州府,除了皇上之外,我東廠魏公公的話能不算數?拖出去,斬!”
他自恃東廠勢力強大,又兼任內宮總監,可謂權傾朝野,哪把一個監時賜封的小小欽差大臣放在眼裡?
誰知卞洛奇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他早看不慣魏海清裝腔作勢,目中無有的模樣,決心要給他一個難堪。
他嘴一呶,椅旁小童立即將捧著的尚方寶劍高高擎起。
他沉聲喝道:“尚方寶劍在此,凡干擾本官審堂者,無論皇親國戚,先斬後奏!”
四名侍衛頓住了手,眼光瞟著魏海清。
“好……算你行。”魏海清顫抖著聲,氣呼呼地道,“老夫……走!”
魏海清衣袖一拂